舍人感覺自己的眼皮非常沉重,身體的各個部位也都有一種腫脹的酸痛感。
特別是身上的那些被劃傷的地方,就感覺有數百只的螞蟻在上面爬行,要鉆進自己身體皮膚下一樣。
死命地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無論怎么努力也做不到。
最重要的是!
剛剛的那種酥麻的感覺...
此時正朝著舍人腹部以下的位置眼延伸,朝著小舍人所安靜居住的地方匯聚而去...
那種感覺。
舍人拼命想要阻止,去還是沒能如愿。
最終,那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
一切就變得有些索然無味。
因為,他終于能再次睜開眼睛了。
只是所看到的,卻不是花花綠綠的世界,而是那個熟悉陰暗的封印空間!
在他的意識達到所能承受的極限時,被拽進了封印空間。
這樣一來,身體上的那種極端難受的感覺,也就感覺不到了。
“謝謝你,大漂亮,我欠你一個人情。”
舍人并沒有怪罪二尾。
沒有因為二尾是在最后關鍵的時刻才將查克拉灌注給自己。
原本有些不確定,但是現在知道了,就算是不完全的尾獸外衣,也不是此時的他所能承受的。
既然所能承受的時間并不長,那么如何確定最佳的時機,就顯得非常重要。
至于說,二尾一開始溢散出的查克拉量過于龐大,差點將舍人的意識所吞噬。
這也不能怪二尾,畢竟,它所釋放的查克拉可能只是屬于它本身非常少的一部分,只是舍人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了而已。
“哼——”
聽到舍人由衷的感謝,二尾一扭頭輕輕地哼了一聲,顯得非常不屑。
但是它微微抽動的嘴角卻沒能逃過舍人的眼睛。
小傲嬌。
“你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根本承受不住我的力量,要不是你及時喊停,估計能把你撐爆。
但是...你是怎么知道...怎么知道尾獸玉的釋放方式?
居然僅憑那么點查克拉,就釋放了一枚尾獸玉。
雖然說它是尾獸玉有些丟尾獸玉的臉,但形成方式就是如此,絕對不會錯!”
二尾將自己的頭靠近柵欄,以最近的距離看著舍人。
或者說,審視他!
對此,舍人倒是習以為常。
因為在他一開始給二尾講故事的時候,每次聽到關鍵的時候,二尾都會站起身,以這種極其“友好”的眼神看著自己。
所以,舍人習慣了。
眼睛都不眨地說道,“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只是突然覺得這樣做,可能能釋放出威力最大的攻擊,你也知道我的身體當時處于什么情況,再繼續下去,對我的身體可能會造成永久性的破壞!”
二尾半信半疑。
舍人只是聳聳肩,沒有多說。
他本來就不知道怎么使用,只是在記憶的深處突然跳出了尾獸玉的使用方式,所以當時他伏在地上,自然而然地就使用出了威力削減版的尾獸玉。
不過,從當時所造成的效果來看,還是相當可觀的。
唯一的缺點是,自己居然也因此力竭而失去了意識。
在最后合眼之前,就只看到了...
想到這里,舍人立刻問道。
“對了!大漂亮,現在外面的情況怎么樣?在我最后失去知覺前,好像隱約看到了一件綠色的馬甲!
看起來,有些像...忍者的馬甲。”
聞言,二尾的表情也是一變,顯得有些凝重。
如果最后出現的真的是一名忍者,那么不管是舍人還是它,都會有麻煩。
而且還是那種不小的麻煩!
最重要的還是不確定,究竟是來自哪一方的忍者,如果是云忍...
只見二尾緩緩地搖搖頭,悶聲悶氣道,“我被封印在你的體內,你所能看到的東西,才是我能看到的,現在你都昏迷了,我當然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況。
我所知道的只有一點,你的身體問題并不是很大,有我的查克拉幫助,你所受的傷害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但是...你的身體現在在誰的手上,正前往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舍人沉重地點點頭。
盡管他對這個身穿綠色馬甲的忍者有了一定的猜測,但終究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本來他是做出了一些計劃的,但被這個突然出現的云忍暗部給破壞了。
...
...
在整個忍者世界中間最大最肥沃的土地中,有一個在整個忍界擁有赫赫威名的隱村!
木葉隱村!
也是舍人之前目標所在地。
代表著火之國的軍事實力,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忍村之一!
在木葉隱村的權力中心。
背靠著鐫刻著木葉歷代火影頭像的石刻雕像,最高的那棟圓頂建筑,其正中間畫著一個巨大的“火”字。
在火影的辦公室,此時聚集著不少的人。
而坐在那巨大的辦公桌后,嘴巴上叼著一個燃燒著煙斗的人,正是此時木葉隱村的最強者,也是木葉實質上的管理者,火影!
白色的火影袍,后面清清楚楚地寫著,三代目火影!
這是一位初現老態中年男子,在他的辦公桌上,整齊地擺放著各種各樣文件。
桌子的正中間,放著一個寫著火紅色“火”字的斗笠,代表火影的至高榮耀!
而這個人,正是擁有忍界博士之稱的木葉第三代火影,猿飛日斬!
只見他此時表情嚴肅,端詳著擺放在他面前的文件,上面詳細地寫著一個人的資料,而在頭像那一塊,所放置的,正是舍人閉著眼睛的照片。
與此同時,在這個辦公室內還坐著另外的幾個人,也沉默不語。
當然,不能忽略站在辦公桌前的一大三小這四人!
他們,才是將這份文件擺放在猿飛日斬桌子上的人。
整個辦公室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只有猿飛日斬煙斗中的煙絲在不斷地燃燒,撒發出縷縷白色的煙霧,在整個房間中彌散而開。
最終整個房間都充斥滿了苦澀的煙味。
站在他辦公桌前的幾個小孩下意識地用自己的手捂住鼻子。
注意到他們的動作,猿飛日斬才反應過來。
看著四人中領頭的那個,也是唯一一個身穿綠色忍者馬甲的忍者,是三人的隊長,也是三人的臨時導師。
“鹿心,在邊境處的痕跡,都處理干凈了吧?”
猿飛日斬放下煙斗,伸出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他才從雨之國的戰場退回來沒過多久。
在第二次忍界大戰快要結束的關鍵時刻,發生一件牽扯這么重大的事情,就算是他也覺得非常頭疼。
奈良鹿心點點頭的,滿臉的無奈,能攤上這件事,也實屬無奈。
明明只是接到線報,可能有外國的情報人員準備進入火之國,他正好帶著三個提前畢業的小家伙去探查一下情況,順便見見世面。
哪知道帶回來了這么一只“東西”。
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應道,“是的,三代目!”
還真是一件令人非常頭疼的事情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會有點小興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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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十大未解之謎,團藏這樣明著黑和三代這樣暗著腹黑,到底誰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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