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維揚居然比洪鐵鷹還要厲害,秦雙現在已經是天雷經第三層了,可三招天雷經發出,依然沒能奈何對方。
洪鐵鷹是近身搏斗,所以秦雙的天雷擊過來,他除了閃躲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
但王維揚就不同了,他手中的金刀同樣可以發出刀氣,能夠直接和天雷對抗,他只要保證自己不會天雷擊中,就不會那么的狼狽。
第四道天雷擊過來時,王維揚的心里面也大吃一驚,他沒想到秦雙年紀輕輕,實力如此高強不說,就是氣海的真氣也十分的渾厚。
像天雷經這樣的功法,每發出一次對體內的真氣肯定消耗很大,但秦雙現在已經發出四次了,依舊像個沒事人一樣。
王維揚來不及反應,只能再一次的揮砍出金刀,想要和天雷抵抗。
只是他再也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
第四道天雷轟向他,擊破了金光屏障,直接對著他的身子襲來。
秦雙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根本就不給他任何的喘息時間,第五道天雷又對著他逃離的方向轟擊過去,把他所有的退路都給封的死死的。
第四道天雷把王維揚的金光擊破,他自然而然的便向右逃了過去,但這個時候秦雙的第五道天雷,又對著他的身子砸了過來。
王維揚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烈的向前揮砍出一刀,金刀脫手,整個人也向后飛了出去。
這個時候,秦雙不再使用天雷經了,而是直接用出一招千狼手,又一次的對著王維揚擊去。
王維揚整個人都在半空中,面對秦雙的千狼手,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原本想再次回到擂臺上,可是力氣衰竭,直接落到了地上,運起真氣,將這四頭虛幻的狼給擊散了。
根據武林大會的比武規則,王維揚現在已經下了擂臺,那么就是輸了。
秦雙站在愛臺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笑道:“這么大的年紀,在家里安享晚年不好嗎?還想著出來丟人現眼,讓你的后輩以后怎么見人?”
秦雙說完話之后,又轉頭看向掉在擂臺上的金刀,忽然搖了搖頭,臉上盡是譏諷的表情:“金刀縱橫?呵呵,我看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說完之后,秦雙再次使用一招天雷經,直接對著金刀轟擊起來。
金刀頓時斷為了兩截。
秦雙頭也不回,直接下來了擂臺。
走到半途,他忽然發現有人在緊緊的盯著他,巡視了一周,朝著那道目光望去,發現竟然是那個一招敗敵的年輕人。
當然他三十多歲,比秦雙是要大一些,可是在整個武林大會的比武現場,說他一句年輕人其實也不為過。
兩人的目光接觸,誰知道那個年輕人對秦雙竟然笑了笑,像是打招呼一樣。
秦雙不知所以,只能報以微笑。
秦雙心想對方能夠關注自己,也并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情。
畢竟剛才整個比武現場,自己和王維揚鬧出的動靜最大,而且天雷經的威勢不同凡響,只要是個正常的人,都會關注他。
估計那個年輕人是把自己當做對手了,這并不是一個貶義詞,那個人看上去就十分的高傲,估計就沒把這些武者放在眼里。
秦雙的表現太過亮眼,他能這么注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秦雙來到眾人身邊,這群手下議論紛紛,都露出了崇拜的神色。
“教主,你剛才實在是太帥了!根本打得那個老東西還不了手。”
“不行,不行。”魯墨連連搖頭,“我覺得這樣不好。”
眾人都奇怪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不好?”趙黑虎不明所以,問道。
“教主應該在擂臺上多站在一會兒,讓他們都認識一下,接下來那些人就會不戰而退了。”
趙黑虎:“……”
秦雙笑了笑沒說話,然后便繼續觀看其他的人比武。
對于這些手下拍馬屁,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王維揚看著擂臺上的那把金刀,已經被秦雙給擊成了兩截,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王維揚又羞又怒,耳邊響起了旁觀者議論的聲音,毫無疑問,討論的對象就是他和秦雙。
只不過對于兩人的評價,卻是截然不同。
“喂,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個年輕的小伙子就是天狼教的秦雙?”
“什么?他就是秦雙?我看他的樣子,還以為是個公子哥兒,來這里湊熱鬧的,你看看像咱們練武的人,哪有一個像他長的這么英俊?”
“可不是嘛!有一個詞叫做一表人才,我想除了用它來形容秦雙之外,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了。”
“我朋友有一個女兒長的倒是挺俊俏,就是可惜高攀不上天狼教,要不然送給秦教主做個貼身丫鬟,那也不錯。”
“老王,快些回家洗洗睡吧,夢里面可什么都有。”
眾人轟然大笑。
有夸贊秦雙的,自然也有嘲笑王維揚的。
“你看看那個人,現在一副想死的表情,技不如人這又能怪誰呢?”
“這也只能怪他命不好,居然第一輪就碰上了天狼教的秦雙,要是對手是別人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多走幾輪。”
“這就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姓王的老東西在楚州十分的囂張,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總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在當地算是惡霸了。”
“你也是楚州的?王維揚外號金刀縱橫,號稱打遍楚州無敵手,沒想到剛來正州,就遇到了一個這么大的挫折。看來這次回去以后,這個名字要好好的改一改了。”
這些人的說話王維揚全都聽在耳朵,但他又不能拿這些人怎么樣。
他和秦雙的比武聲勢鬧得最大,雖然不是第一個落下擂臺的,但兩個人的身份都很特殊,所以大家的關注點都在他身上。
王維揚一言不發的走回去,眼神帶著無盡的恨意,看了秦雙一眼后,立刻消失在人群里。
“秦雙,你今天讓老夫丟了一個這么大的臉,老夫與你誓不罷休!”
王維揚回到客棧,越想越氣,直接把一個茶杯給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