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老鴇這種常年混跡在各色人物中的人來,一般來講,其實沒有什么是她們不敢做的。
如果有的話,那么一定是你的錢給的都不夠多。
所以當五百兩銀票放在老鴇面前的時候,她的防備便完全松懈了,笑瞇瞇的把錢拿過來,塞進了貼身的衣服里,然后搬了把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兩粒花生米吃了起來。
“余公子,萬公子,我長這么大,做了這么久,也見過不少像你們這樣大方的年輕公子,不過像你們這種拿錢拿的這么痛快的,但還是少見。
就憑著這一點,我也要把你們的外甥孫……洪爺的事情告訴你。”
其實事情沒什么好的,洪山幾乎每隔一段時間,便會來百花樓一次,而且時間相當的固定,每個月的最后一,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便會來這里。
根據老鴇的法,這一飛鷹堡的所有賬目都結算清楚,洪山難得清閑一下,所以便會來百花樓尋尋樂子,放松放松。
大概是兩年前,水仙第一次出來接客,因為長的漂亮,身材又好,各方面的才藝也在老鴇的培訓之下,學習的差不多了。
因為是處子的關系,第一次接客的對象便是洪山。
從那次起,洪山便被水仙給迷住了,最開始的時候水仙還會接待一下有身份的人物,后來便被洪山給禁止了,成了他的獨享玩物。
后來每個月的最后一,洪山都會一個人來到百花樓,和水仙翻云覆雨一番,變帶著水仙去銀鉤賭坊豪賭一場,亮之后再回到飛鷹堡,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只不過這兩三個月以來,洪山倒沒有來了,老鴇也知道,飛鷹堡一到了對頭。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今并不是這個月的最后一,洪山卻突然來了,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就只有這些?”秦雙問道。
“就只有這些。”老鴇擦了擦嘴,“洪爺畢竟是飛鷹堡的大少爺,有許多事情不是我們能夠知道的,這些還都是水仙告訴我的,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知道。”
打聽到這么多消息,對秦雙來,其實已經足夠了。
在來飛鷹鎮的路上,秦雙就決定對付飛鷹堡的話,還得從洪山身上入手,要不然一時還真的撼動不了他們。
可誰曾想到,來到飛鷹鎮的第一,就遇到了洪山,而且還是在青樓。
除了老也要滅飛鷹堡之外,秦雙實在想不到別的原因。
如果真要強行解釋的話,那么秦雙作為命之子,誰也無法阻擋他前進的腳步。
“銀鉤賭坊在哪里?”
“這個……”老鴇猶豫了,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真的不知道。
“怎么了?難道這個賭坊也和你有關系嗎?”秦雙有些不滿,只不過是一個賭坊而已,需要這么吞吞吐吐的不回答嗎?
“余公子,我倒是想和我有關系,可我沒那個本事啊!
其實不瞞你,我也不知道銀鉤賭坊在哪里,如果不是水仙告訴我的話,我都不知道飛鷹鎮還有一個銀鉤賭坊。”
“你也不知道?”秦雙并不擔心老鴇會假話,她已經收了自己的銀子,如果想要從自己身上獲得更多的利益,就必須乖乖的聽話。
而且上了這條船,再想要下去的話,那就難了。
“余公子,我真的不騙你。我是土生土長的慶州人,在這里待了四五十年,還是第一次聽見銀鉤賭坊的名字。”
老鴇生怕秦雙不相信,解釋道。
秦雙沒話,但聽老鴇透露的消息,這個銀鉤賭坊一定隱藏著很大的秘密,而毫無疑問,一定和飛鷹堡有關。
賭坊有多么賺錢不也知道,飛鷹堡身為地頭蛇,不可能讓別人吃下這塊肥肉。
所以銀鉤賭坊的老板,自然便是飛鷹堡。
看樣子一般的人又不會知道,這就很奇怪了。
賭坊要的就是人氣,如果沒饒話,那開賭坊有什么用?
“你不知道就算了,我不會勉強你。”秦雙笑了笑,“其實我們兄弟兩個路過這里,是做生意的,以后也不可能常來。”
老鴇心里嘆息,這兩個人根本不把銀子當錢看,他們是不知道現在掙錢有多難,像這種冤大頭,如果一年在這里呆上幾個月,自己的荷包也會鼓得多。
“兩位公子,沒關系。只要你們以后來的時候,還記得這里有一個水仙姑娘,那就足夠了。”
“那怎么行?水仙已經是外甥孫的了,我們怎么能和他搶?下次如果來百花樓的話,那么臨幸的自然是梨花和海棠了。”
老鴇大笑起來,他想不到秦雙年紀輕輕,各方面倒十分的老練。
“我現在要你幫我一個忙,你去打聽一下,看看那位外甥孫今去不去銀鉤賭坊。”
“這個……恐怕不太好吧……”
不定洪山現在和水仙玩的正歡,如果自己過去打擾的話,要是惹毛了他,那又是個麻煩。
“一千兩銀子。”
“余公子,這真的不是錢不錢的事,主要是現在我也不敢靠近他們。”
“兩千兩銀子。”
“那好,成交,我現在就去。”
老鴇二話不,直接出了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了一句:“兩位公子在這里稍等,我一打聽到消息,就立刻過來。”
秦雙點點頭,揮揮手示意她趕緊過去。
老鴇走后,房間里只剩下了秦雙和萬學宗兩個人。
萬學宗始終沒有話,情緒還有些低落。
一開始秦雙倒沒怎么在意,但隨即一想,立刻瞪大了眼睛問道:“你不會是對水仙動感情了吧?”
“沒有的事,你別胡。”
萬學宗爭辯道。
“我只是讓你饞饞人家的身子,可沒讓你喜歡上人家啊。萬兄弟,你這種思想可要不得。”
秦雙突然有些后悔了,他一開始只不過是想讓萬學宗常常滋味,沒想到他竟然動感情了。
“我真的沒有,其實我們什么都沒做,她想教我一些東西,都被我拒絕了,我根本沒有碰她。
只是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身子,有些滑,冰冰涼涼,還挺舒服的。秦兄,我們什么時候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