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野悠緩緩睜開眼,眼前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天花板。而自己正坐在一張長椅上,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
“果然如此……”
端木野悠看著周圍的景象,赫然是在一家寶可夢中心內。
“他這么大費周章的搞事情,肯定不會是刺殺了。”端木野悠站起身子環視了下周圍,并沒有發現顏傾城的身影,“看樣子他的目的其實是綁架。”
間移動這個技能,只可以傳送到最近一次進入過的寶可夢中心。現在華夏各地都有建造寶可夢中心的,所以他能傳送也不奇怪。
但是奇怪的就是為什么他使用玩瞬間移動后敢行兇?
這就讓端木野悠想起了羅剎的耿鬼。
要知道冰鬼護是沒有瞬間移動這個技能的,顯然他是有用了別的寶可夢。而端木野悠依稀記得這個羅剎是有一只耿鬼的,而耿鬼是可以學習催眠術的。
這樣一來一切都理順了。
羅剎先讓耿鬼在這個寶可夢中心守著,因為是幽靈系寶可夢,耿鬼又能夠做到影身。所以不被發現是很容易做到的。然后自己帶著那只能夠瞬間移動寶可夢到江州來找顏傾城。
在瞬間移動結束的瞬間,耿鬼在使用催眠術將顏傾城催眠帶走。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和顏傾城一起被瞬間移動回來的居然還有個端木野悠。所以沒有辦法催眠術只能用在端木野悠身上了。
所以……
“護士小姐,請問剛剛有沒有一個很好看的女生,大概在長椅那個位置?”
端木野悠攔下一個護士,指了指剛剛自己昏睡的位置問道。
“哦那人啊,有點印象。剛剛突然就出現在那兒了,估計是隨行寶可夢有瞬間移動之類的技能吧。”
可能是顏傾城那張臉的辨識度著實高,所以這個護士一下子便回想起來了。并且從她的話里,端木野悠可以確定,這羅剎估計就是按照剛剛的猜測進行的綁架的。
“那那個女生現在人呢?”端木野悠連忙又問道。
“好像是被和她同行的男的帶走了吧。說來也是奇怪,那女生大白天的就好像喝的爛醉……”
還沒等護士說完,端木野悠就向外邊沖去。
那護士愣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現在這些00后的戀愛關系可真復雜。”
“代歐奇希斯,幫我探測一下周圍有沒有他們的蹤跡。”
面對著這陌生的城市,端木野悠自然不可能自大到憑自己一人之力就能找到羅剎。而擁有超能力屬性的代歐奇希斯則是可以完美的幫他解決這個找人的問題。
很快代歐奇希斯返回到了端木野悠身邊,隨即用它的一根觸手輕觸在端木野悠的額頭上。下一刻,端木野悠的眼前便出現了一副這座城市的地圖,看這城市的大概形狀倒是不難猜出現在所在的城市,正是與江州隔了兩個省的青州。
“想不到這個羅剎居然還說了一句實話。”端木野悠砸吧了下嘴,隨后瞥向地圖上兩個閃爍的紅點。
這兩個紅點不難猜出就是羅剎與顏傾城兩個人,這也讓端木野悠稍稍松了一口氣。
如果羅剎在準備一只會飛空術的寶可夢,端木野悠可真就找不到他們了。但現在,只要羅剎沒有離開這青州,端木野悠就能輕而易舉的將他找到。
想到這,端木野悠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另一邊,羅剎正帶著顏傾城穿梭于一條條小巷中。雖然能用耿鬼操控顏傾城自己走,但難免會有有心人注意道他們的異常。
“真是倒霉,瞬間移動怎么把他也給帶過來了。”羅剎啐了一口,“幸好準備了催眠術,不然的把那些條子引來就麻煩了。”
說罷,他放慢了腳步,開始仔細查看起四周。似乎是確定沒有人跟蹤他后,羅剎松了一口氣,隨后眼神示意了下耿鬼。
耿鬼也是心領神會,走到面前的一堵墻前,伸出右手向著墻上的一個小坑一揮。隨著淡藍色的光芒閃過,一個秘密入口出現在了羅剎面前。
“把這丫頭先丟進去,好好看著,我先去找碰頭的。”
耿鬼點了點頭,將顏傾城拖入了那個秘密基地里。而羅剎則是快步向著巷子外的人潮走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就在羅剎離開后不久,一個漆黑的身影出現在了他之前停留的墻的面前。
“咦?這羅剎是怎么把人藏起來的,居然連代歐奇希斯都感應不到。”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瞬間移動過來的端木野悠,“剛剛他在這里停留了一會兒,然后人就不見了,看來是用了什么寶可夢的招式。”
雖然感應不到了顏傾城,但是端木野悠可以確幸她應該還在這座城里。不然羅剎剛剛為什么留下了自己的寶可夢?
“寶可夢?對哦,他好像把自己的耿鬼也留下來了。”看著眼前的墻壁,端木野悠摸了摸下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笑著說道:“原來如此,是神秘之力制作的秘密基地啊。我還以為什么呢。”
秘密之力,是第三世代引入的一般屬性招式。戰斗時的效果是攻擊目標造成傷害。根據地形或場地型狀態的不同,招式動畫也會不同,并且有30幾率造成相應的追加效果,場地型狀態的效果覆蓋地形的效果。
當然這不是重點,畢竟很少有人在對戰時用這個技能。所以這里的重點是它的對戰外效果,對特殊的大樹、草叢、巖窟使用秘密之力可以制作秘密基地或超級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可是第三世代和第四世代的玩法之一,雖然現在看起來這個玩法有些無聊,但那時候那個小孩兒不想擁有一個只屬于自己的秘密基地呢?
伴隨著些許懷念的情感,端木野悠摩挲著這堵墻,淡淡的說道:“秘密基地還是秘密基地,但有秘密基地的小男孩兒張大了,原本用來玩耍的場所居然變成了綁架的藏身地。”
說道這,端木野悠眼中懷念之色忽地消退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