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琴靈眼釋放,掃向一片黑暗之中。
“沒有?難道是錯覺?”
司空琴眉頭緊皺,自從進入這村莊以后,司空琴便感到很不對勁。
尤其是此時,冥冥之中司空琴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有一雙雙的眼睛盯著她。
但司空琴卻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仿佛這個小村莊里,精神力的探查都失效了一般。
司空琴冥力運轉,一只手抓起黑夜,向著房間中走去。
回到房間后,司空琴將黑夜放在床上,自己則坐在床邊。
司空琴就這樣靜靜的坐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漸漸的,已經過了凌晨三點。
司空琴心頭微動,怨氣波動突然變大了一些,而且距離自己還非常近。
司空琴輕輕起身,來到門前,將門打開了一個門縫,向著外面看去。
院子之中,一個身影悄然出現。
司空琴定睛看去,此人正是穆凡的大爹穆天明。
凌晨三點多還沒有睡去,這讓司空琴感到有些疑惑。
司空琴是感受到了怨氣波動,這次起身偷看。
而這怨氣波動,恰好就出現在穆天明的身上。
靈眼開啟,司空琴望向穆天明。
穆天明緩步走到了一張桌子前,正是剛剛黑夜躺在的一張桌子上。
穆天明停頓了一會,繼而轉身向著靈堂走去。
司空琴收回靈眼,穆天明身上有淡淡的怨氣環繞,然而靈眼之下,他并不是靈體。
穆天明來到了靈堂之中,跪在棺木前,低頭燒了幾張紙。
恰在此時,司空琴看的清清楚楚,穆天明身上的怨氣加重的許些。
還未等司空琴想應該怎么辦,又一個身影出現在院子中,斷斷續續諸多身影出現。
吱呀一聲響,旁邊的房間打開,穆玉陽從中走出,也加入到了人群之中。
諸人全部跪在院子中,沒有哭泣的聲音,但一個個卻很悲傷。
良久,穆天明起身,從靈堂中走出。
諸人也都起身,沒有任何人的組織,眾人齊刷刷的動了起來。
眾人圍繞著整個院子,大圈套小圈,足足三個圈子形成。
人群開始走動,一個個低著頭,身上散發著怨氣。
司空琴看的心驚,這種場面她未曾見到過。
一群人身上有怨氣,卻沒有一個是靈體,太過于詭異了。
司空琴正在注視著人群,突然感受到了一道目光盯在了自己的身上。
司空琴尋著目光而去,恰好與穆天明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只是這一瞬間,司空琴居然看到了一絲殺機。
司空琴身子后退,將房門關緊,來到了床邊。
司空琴越發感到詭異,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空琴心中也有了一些想法,身上有怨氣,卻不是靈體。
那便有可能是被靈體操控了,同時操控了一百多人,這樣的操控能力,那靈體的恐怖自然不用多說。
司空琴又想了想,這一切真的有可能。
既然所有人都不是靈體,那便必然是被靈體操控了。
想到這里,司空琴站起身子,蹲在穆凡身邊,輕輕的推了推穆凡。
穆凡沒有任何的反應,依舊睡得沉穩。
司空琴又推了推穆凡,穆凡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是喝多了?
這也不對啊!穆凡的酒量,司空琴還是了解一些的。
僅僅只是一杯白酒,也就是給穆凡開開胃而已。
司空琴感到奇怪,隨即便將精神力釋放,探查進了穆凡的腦海中。
良久,司空琴收回了精神力。
“在夢中!!!”
司空琴大驚,穆凡此時正在夢中。
按照常理來說,人處于睡夢中,不是很容易叫醒嗎?
司空琴隨即轉身,又推了推躺在床上的黑夜。
黑夜也是一動不動,沒有一點回應。
司空琴心頭一動,精神力釋放。
司空琴猛然睜開眼,還是處于睡夢中。
穆凡和黑夜二人,全部都處于睡夢中嗎?
莫非,雷銘也處于睡夢中。
司空琴盤腿坐在床上,冥力運轉而出,古箏出現在手中。
司空琴雙手放在古箏上,司空琴一半的靈體飛出,直接穿過墻壁,來到了雷銘的房間。
精神力探查而出,進入到雷銘的腦海之中。
靈體收回,司空琴睜開眼。
雷銘也處在睡夢中,這樣看來同行之人,只有自己沒有在睡夢中。
問題究竟出在哪里?難道是因為我是女人的原因。
司空琴立馬否決了這種想法,這怎么可能?
司空琴開始仔仔細細的回憶起來,最終將記憶定格在了吃飯的時候。
“酒!”
司空琴點頭,沒錯了,絕對是酒的問題。
穆凡、雷銘和黑夜都喝了酒,而唯獨自己沒有喝酒。
如今他們三個都陷入到了睡夢中,雖然睡夢中的夢不一樣,但卻有一個共同的特征。
進入的是深層夢境,深層夢境中的人,壓根是叫不醒的,除非他們自己醒過來。
司空琴突然擔憂了起來,如果穆凡等人一直不醒過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天色破曉,太陽緩緩的升了起來。
穆凡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便看到了坐在床邊的司空琴。
“起的早啊!”
“昨天晚上,做了個好夢?”
“好夢?沒有啊!”
“沒有?”
“怎么了?”
司空琴正要開口,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凡子!起來了沒有?吃飯了!”
“好嘞大爹,已經起來了!”
穆凡將涼席卷了起來,將涼席靠在床邊,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收拾收拾,差不多該吃飯了!”
“好!”
穆天明與司空琴對視了一眼,穆天明便扭身離開。
此時院子中已經有不少人來了,農村紅白事,往往都是一個村出動幫忙。
穆凡一個一個的與眾人打著招呼,這里面大部分人穆凡還是認識的,只有少部分穆凡實在記不起來了。
在然后就是小孩子,穆凡也一個個和他們打招呼。
雷銘也已經起來了,此時站在院子旁邊打著電話,神情顯得有些不對勁。
穆凡緩步走到雷銘身旁,雷銘掛斷了電話。
“兄弟,抱歉啊!我要先回去一趟了!”
“怎么了?”
“酒吧出事了!昨天晚上兩個客人發生了沖突,其中一個頭被打的出血,我必須要趕緊回去。”
“行!那你快點回去處理!”
“抱歉啊!”
“沒事!沒事!我送送你!”
司空琴恰好也在此時走出房門,看到穆凡與雷銘并排離開,也跟了過去。
“怎么了?”
“酒吧出事了!”雷銘苦笑道,“我先回去了,等你們要走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們!”
“沒事!玉陽也有車,也在潼城,我可以搭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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