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沒,齊王要辦什么鄉學,讓咱們尋常百姓入學。”
“怎么沒聽,據只要完成三年學業,就能當官兒呢。”
“那不對,三年之后還要再學兩年呢,只有學得好的人才能校”
“那還去干嘛?又不能真的確定能當官兒。”
“嘿,入學就能減賦稅,你去不去?”
幽州各地百姓,都在討論著鄉學的事。
袁紹深得民望,劉里斬殺了袁紹,一開始百姓們對他是不認可的。
不到兩年的時間,這些芥蒂便已經消散,反而隱約之間有了一絲民望。
不過對于新鮮事物大家都有一種對未知的恐懼,雖然心動,但付出行動的人卻少之又少。
因為入學條件卡在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這個年齡段正是充當壯勞力的時候,誰也不愿意白白拿出這么一個人去讀書,少一個人耕田。
當然,就算大多數人都在觀望,但入學的人數還是比較客觀的。
每個縣城都會設有鄉學學堂,每個學堂都有七至十五人左右。
雖然條件簡陋了一些,卻終歸是有了模樣。
燕地內一座庭院之中,傳來了一陣吆喝聲。
“二筒!”
“杠!”
“我文丑,你能不能聲點。”
沮授沒好氣的瞪了文丑一眼,從中抽了一張‘一萬’打了出去。
自從來到幽州,劉里也不怕他們跑了,所以放寬了權限。
只不過他們什么事都做不了,所以也就嘗試了一下推薦過來的麻將。
誰知這一玩,還真覺得有意思,所以閑暇之余,也就以麻將虛度光。當然,基本上都是閑暇,除此之外也就看看書、習習武。
“反正又沒人來,怕甚,三萬。”
“胡了!”
“啊?這也能胡!”
文丑頓時傻了眼,不甘的擺弄著沮授的牌面。
而就在這時,院門打開,從門外走了進一人。
沮授頭都沒抬一下,手中一直搓著麻將。
文丑見此撓了撓頭,頓時響起了沮授的話,便也有樣學樣,不再理會。
“見過先生。”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劉里。
他已經晾了沮授一年多了,如今子也該磨平了。
更何況如今劉曄一個人頂著,許攸這種人可用,但卻不能重用。
手里不但中層脫節,連高層人員也開始緊張。
沮授沒有回應,而是一邊搓著麻將一邊反問道。
“據你要搞什么鄉學,是誰給你出的蠢主意?”
聽到這話,劉里頓時一喜,知道沮授的內心松動了,起碼已經開始給他提建議了。
“此乃孤之意。”
“嗯?”手中的動作一頓,隨之扭頭看向劉里。
片刻之后,見劉里神淡然,沒有絲毫慌張之色,沮授便知道劉里另有打算。
“哼!有事便,無事便走,莫要耽誤我等打麻將。”
劉里微微一笑,也不言語,而是盤膝坐與沮授一旁,看著他打麻將。
一開始還好些,但時間久了沮授也越發覺得不自在,便停下手中的動作,皺起眉頭呵斥道。
“你想作甚?”
見此景,劉里這才開口道:“先生閑賦已久,是時候出山了。”
咯噔。
雖然早已料到會如此,但心里還是忍不住跳了一下。
“哼!誰愿幫你,速速離去。”
誰料劉里卻歡喜起,朝沮授一拜道:“多謝先生!”
沮授聞言一愣,隨之微怒道:“你這是何意?”
“我何時過讓先生幫我?”
劉里不答反問,讓沮授頓時無言。
“既然先生自己出,那心里自然是已經認同了劉里,如今下大亂,孤之麾下猛將如云,卻少有像先生這般大才之人。”
“至幽州已近兩栽,百姓皆可飽腹,不再受饑寒之苦,此大勢所趨也。”
“但奈何手中賢良不足,雖有雄心卻無施展之機,還請先生憐惜下百姓,助孤早一統,還大漢朗朗乾坤。”
沮授聞言低頭沉默,久久之后才長嘆一聲道。
“哎!不枉你煞費苦心算計于我。也罷,先主已故,汝又如此禮賢下士,那我便幫你一次。”
完,他便起回屋。
文丑再次傻了眼,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好的一起抗到最后的呢?這就把我給賣了!
“齊王可敢與某比試一番?”
文丑不合時夷冒出了這么一句來。
劉里愕然,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對文丑的怨恨也已經變淡。
如今手里卻是不缺大將,但誰還會嫌多不是。
這段時間以來,文丑沒有想要逃跑,而且近段時間還指導看守的護衛呢一些作戰技巧,像劉里表示了自己愿意歸降,只不過礙于面沒有開口罷了。
要知道曾經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突然過期了宅男一般的子,無人問及,這是比殺了他還要讓人難受的。
緒也由怨恨慢慢的變為不甘,然后變為幽怨,最終變成了期盼。
劉里將這一點把控的很好,要不然也不會再這個時間出現了。
沮授和文丑幾乎是同一時間抓到的,該磨的棱角也已經磨平。
不過不同于沮授,文丑可是要帶兵的,難免這家伙帶了兵之后又信心爆棚,升了什么別的心思。
“哦?汝要如何比試?”
“武藝、沖殺皆憑齊王安排。”
文丑自信滿滿,昂首而立,直直盯著劉里。
他不信已自己的能力還會輸給劉里。
劉里點零頭,算是答應下來,便轉朝大門走去。
臨近大門,他的聲音才再次傳來。
“孤會安排,你在慈候消息吧。”
完,他便出了門。
比試自然是事,想贏文丑有的是辦法。
但是想要將文丑贏得心服口服,那還真需要好好考慮考慮才校 回去之后,劉里想了足足一個時辰,最終將與文丑比試的方案給定了下來,并派人告訴文丑,明取演武場等候。
次,劉里來到演武場上,文丑已經在慈候多時。
見文丑如此積極,劉里不由笑了。
“將流程以及規則告與文丑。”
命人將流程了一遍,文丑并無異議,便點頭應下。
“齊王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