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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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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戰可謂是萬分慶幸,因為劉里并沒有預料到對方回來襲營。

  幸好他另有打算,想要趁其不備攻打其他地方,恰好碰到對方襲營。

  遇到這樣的情況,劉里本應興奮才是,可他卻感覺無比的憋屈。

  雖是因為對方陷入絕境拼死一搏的緣故,但卻打出了這樣的一個戰績來。

  飛狼營的精銳人馬死了三人,重傷六人,還有十幾個輕傷,這是讓劉里最為心疼的地方。

  不過哪怕他再心疼,也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打陶謙。

  只有將陶謙打疼了,打怕了,才能讓曹操安心的對付袁術。

  如今兗州大部分的世家都已經傾向與曹操,憑借著當前的威望,再加上沒有陶謙的騷擾,張邈、呂布等人就沒有了再后方作亂的機會。

  這樣下來,后面的事情就會一帆風順,從而滅袁術、討陶謙,然后再與袁紹打個官渡,不到十年曹操就能統一北方。

而且如今劉備還在曹操的麾下,只要盯緊了他不讓他出來,那么曹老板就少了個勁擔  西面的益州、雍州、荊州就如同囊中之物唾手可得,剩下一個東吳便不足為懼。

  經過這一戰,劉里也知道想要滅掉陶謙是不可能了,對方根本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弱可欺。

  陶謙的確沒有像樣的將領,但手中丹陽兵近萬,雖然可能都像這次的人這樣勇猛,但卻也不凡。

  劉里手中的青州兵雖然也不弱,但跟隨劉里也不過大半年的時間,還沒能完全訓練出來。

  他麾下有陳到等人,但沒一個練兵的能手。

  陳到或許可以,但現在太過年輕,剛剛從軍沒有經驗,也不指望他練兵。

  也正因為這些原因,才有了如今的一幕。

  “如果有高順這樣的人才就好了!”

  劉里感嘆一聲,收集人才的欲望越發強烈。

  陶謙回到徐州進入了自己的地盤,有著源源不斷的補給和援軍。

  雙方你來我往交鋒幾次后,劉里發現越來越難打了。

  這一次他帶了三萬人馬,陶謙手里的人遠遠大過三萬,只是因為調動需要時間而已。

  而曹操三面受敵,西有袁術、北有匈奴單于于夫羅、東有陶謙,劉里想要援軍只能自己想辦法解決。

  氣逐漸變冷,很快進入冬季。

  無奈之下,劉里只能撤軍回到東平。

  回到東平之后,劉里立馬就收到了曹操大敗袁術的消息,此時正在追擊袁術,趕到了寧陵。

  劉里知道這場仗堅持不了多久,索性就沒有前往相助,而是留在東平穩步發展。

  果然,沒過多久,曹操便得勝而回,屯軍與定陶。

  戰事結束,一時間又陷入了平靜,劉里欲蘇悅的婚事也就提上了日程。

  這一次其中沒有了陰謀詭計,而且劉里雖名氣很大,但身份地位差了曹操一大截,所以前來觀禮的人少了許多。

  世家這邊主要是東郡以及東平一代的,其余各郡少之又少。

  劉里雖然不是白,但卻是頭一次結婚,心情也同樣激動萬分。

  禮畢之后,劉里便被拉去灌酒。

  要知道之前劉里可是把世家的最狠了,雖然因為有了各項新品的問世從而開始好轉,但有這個機會報仇,沒有人愿意放過。

  最終,劉里猛虎架不住群狼,硬生生的錯過了自己的洞房花燭夜。

  “夫君,你醒了。”

  劉里朦朧的睜開雙眼,便聽到了蘇悅的聲音。

  他扶著腦袋坐起身來,卻見蘇悅臉色憔悴,顯然是一夜沒睡。

  “額...這酒勁太大了。”

  蘇悅見此,趕忙倒了杯水遞了過去。

  劉里接過水杯一飲而盡,趁蘇悅不注意抓住了他的手一把拽了過來。

  蘇悅大驚,辭不及防之下乒在劉里身上,臉刷的一下就紅到了脖子。

  “淫....夫君,你...你....”

  他本能的想要反抗,卻想起如今兩人已經結為夫妻,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劉里見此呵呵一笑,調戲道。

  “怎么,結了婚連話都不會了?”

  蘇悅趕忙趁機抽回了手,堵著嘴道:“哼,夫君莫要嘲笑我,現在可是白,還有諸多事務等著夫君呢,還是趕緊更衣洗漱吧。”

  誰想劉里根本不打算放過她,再次調笑道:“哎呦,這么體貼,有如此賢妻,便是醉死在溫柔鄉中也不枉此生了!”

  “呸呸呸!”蘇悅聞言趕忙捂住劉里的嘴道:“夫君的是什么話,還不趕緊起來。”

  見蘇悅有所放松,劉里賊賊一笑,猛地起身將蘇悅壓倒在身下。

  “啊!夫君,你....快起來!這是白。”

  劉里絲毫不為所動,任由蘇悅反抗。

  “嘿,白日有如何?那些家伙攪了洞房花燭夜,那不得補上嘛!”

  著,劉里就緩慢的俯身而下。

  “不要!夫君...別....”

  眼看就要親上,劉里這才停下,隨之松開了蘇悅。

  他揉了揉腦袋,站了起來道。

  “呵呵,逗你玩的。”

  聽到這話,蘇悅心中頓時有些失望。

  劉里沒有蘇悅,而是趕忙穿上衣服,還問道:“昨是你給我脫得衣服?”

  “啊?嗯..”劉里的詢問讓蘇悅瞬間不再考慮其他,臉再一次變得通紅。

  將衣服穿戴整齊,劉里這才轉身來到蘇悅身旁道:“如今你我兩情相悅,如今更以結為夫妻,來日方長。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完,他朝蘇悅的額頭吻去。

  “你好好歇息一番,我處理完公務便回來陪你。”

  聽到這話,蘇悅所有的怨言頓時煙消云散。

  她雖喜武,但也是讀過書認識字的,對于詩文雖然沒有研究,但劉里的這兩句話淺顯易懂。

  這兩句優美的情詩,頓時撞擊在蘇悅的心中,昔日的委屈統統在這一刻襲來,眼眶瞬間變得濕潤。

  “夫君!”

  劉里微微一笑,一招摸頭殺使出,蘇悅乖乖伏在劉里肩上。

  “你乖乖的在家中等我,好好睡一覺,莫要多想。”

  “嗯。”蘇悅輕嗯一聲,卻并沒有任何動作。

  劉里盯著蘇悅一會,見她并無作為,不由道:“你睡覺不脫衣服的嗎?怎么,還要我幫你脫?”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之間又過去了三個月的時間。

  在這三個月里,劉里蘇悅的感情發展迅速,讓劉里再一次嘗試到了家的溫暖。

  東平的政務由蘇謙打理,經過一年的歷練,蘇謙越發順手,劉里也樂得清閑,幾乎成了甩手掌柜。

  軍務上有裴元紹、李典、呂曠、呂翔、陳到等人,依舊不用劉里操心。

  孫夏忙前忙后,更是解決了劉里許多雜事。

  劉里也終于過上了自己想要的日子,悠哉悠哉的‘休息’了兩個月的時間。

  劉里雖然悠閑,蘇悅卻格外的忙碌。

  除了跟劉里膩在一起,她還忙于組建女兵營。

  有了官方的認可,還真有不少年輕女子加入。

  畢竟女兒都是別人家的,如今有一個為家里補貼生計的機會擺在眼前,自然不少人心動了。

  女兵營不斷壯大,轉眼就擴建到了百人滿員。

  當然,加入的新兵大多都是十二三歲的孩子,要么就是三十來歲的寡婦,很少有最合適的人選。

  對于這樣的一個結果,文家家主文桐雖然對劉里有所不滿,但在家族利益面前,只能選擇低頭,就當看不見。

  蘇悅上午訓練女兵,下午與劉里膩歪、游玩,生活極為充實。

  劉里則是上午聽聽匯報,然后喝茶練斧,雖然清閑但也沒有荒廢。

  好日子很快就到了頭,因為他一直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

  曹嵩早先在瑯琊避難,陶謙不知從哪得到曹嵩要回家的消息,立馬派兵前往阻攔,想要將曹嵩扣下作為人質。

  但奈何用人不當,曹嵩沒有擒下,直接把人給砍了。

  這一下不單單是陶謙沒撈得著人質,反而讓泰山郡太守應劭蒙圈了。

  這尼瑪不是坑我嘛!到了我的地頭上,我迎接的人還沒趕到你就把曹老板的親爹給殺了,還讓我在兗州怎么混?

  見此情景,諸葛珪提議應劭去拜見劉里讓他求情,但卻被應劭否決了。

  別鬧了!這可是殺父之仇,劉里只不過是曹操器重的將領而已,曹操怎么可能會在這種情況下聽勸。

  而且人死在自己的地盤上,這已經是黃泥巴掉進了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諸葛珪一聽覺得在理,他也怕受到曹操怒火的波及,便跟著應劭投奔袁紹去了。

  劉里得到消息比曹操還要早,因為他早就派人盯著那邊,而且距離又近,自然是更快一步。

  他知道又要打仗了,便立即傳令下去做好準備。

  然后他便立馬要派人傳書與曹操,勸其冷靜處理,不過他剛要寫信便立馬否決了。

  畢竟殺父之仇不共戴,一封書信自然難以勸曹操,于是決定親自前往。

  只不過劉里還是晚了一步,等他趕到時,曹操已經開始集結兵馬。

  曹操見劉里趕來,大喜道:“子瑜來的正好!此番帶了多少兵馬?速去點齊,隨我攻破徐州取陶謙狗命!”

  劉里聞言苦笑,他哪里是來幫忙的,不但不是幫忙,反而是來勸阻的。

  “主公切莫動怒,此時還需從長計議!”

  曹操聞言一愣,實在是沒想到劉里會出這樣的話來。

  “你什么?”曹操臉色頓時一沉,冷聲道:“殺父之仇不共戴,這有什么好的!”

  “非也非也!此仇自然要報,但主公初入兗州根基未穩,不宜全軍出動,還需留有人馬以防升亂。”

  此時曹操已經被憤怒所占據,聽劉里這一番話,不但不認為劉里是好意,反而以為他不愿出征。

  “哼!原來如此,念你新婚不久,便留守兗州便是,此時無需再勸。”

  完,曹操不再理會劉里,轉身離開。

  這也不怪曹操多想,這段時間劉里的確沉寂在溫柔鄉里,他早就從曹昂那里聽了。

  之前曹操一直認為這是好事,畢竟劉里各方面都很強,所以才收了蘇悅做義女牽制與他。

  劉里越是喜歡蘇悅,那么這個牽制效果就越好。

  但現在面對的可是殺父之仇,這種情況下你不來幫忙還來勸阻,任誰也不會舒服。

  更何況因為劉里的出現,兗州世家大多與曹操交好,根基不穩一就是無稽之談。

  劉里自然也是知道這些,但除了他又有誰能想到趁著曹操攻打徐州的機會,張邈和呂布聯合坑了他。

  見此情景,劉里知道這次是勸不動了,只能冒著得罪曹操的風險狠心留下。

  只要自己成功守住兗州,那么等曹操的氣頭過去了,自然就理解自己的做法了。

  無奈之下,劉里只能去找荀彧。

  荀彧此番留守,這是前世就有的事情,并沒有因為劉里的出現而有所改變。

  見到荀彧,劉里便立馬道:“此番主公領兵東取徐州,我料必有人會趁機作亂。”

  荀彧不解,隨之問道:”此話何解?“

  劉里道:“如今呂布逃與新鄭一代,張邈與其交好。呂布虎狼也,饑則傷人。此番主公領兵東進,兗州空虛。張邈盤與陳留久已,若與呂布聯合,再鼓動地方世家,則兗州危矣。”

  荀彧聞言愕然,他雖然不知道劉里從哪得到的消息,但這一番話的確的在理。

  他可不是曹操,跟張邈沒有任何的私交,更何況亂世之下人心難測,不能抱著僥幸的心理去處理事物。

  兗州一些大世家的確與曹操交好,但畢竟數量太多,也只有那一兩家拔尖的。

  相對來,處于第二層、第三層的銷售商占據更多。

  如今不論是新茶、烈日還是香皂,都已經漸漸打開了市場,相鄰的州郡所需同樣巨大。

  物以稀為貴,需求大了,原本的產量就顯得有些不足。

  為了保證制作工藝不外露,能夠與曹操合作生產的世家審核極為嚴格,并且還需要莫大的實力。

  這樣以來,沒有賺到或者賺的少的世家難免有些醋意。

  若是沒什么風浪還好,若真要是張邈、呂布聯合攻打兗州,肯定少不了響應。

  荀彧思慮良久,最終選擇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子瑜莫急,你我如此如此.......”

  濮陽城中,崔義緊鎖著眉頭,不斷地來回走動著。

  “崔大,其他世家可已前往?”

  他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常年跟隨在自己左右的隨從問道。

  崔大聞言,趕忙道:“主公,除了橋家、聶家兩位家主,其余人都已經趕去了。”

  “嗯,事情都安排妥了?”

  “剛才那邊已經來消息了,都已經準備妥當。”

  “嗯。”崔義點零頭,嘆息一聲道:“那就準備車架吧。”

  “喏。”

  東郡劉家設以宴席邀請各家家主赴宴,言辭上給足了面子,容不得讓人不去。

  自劉岱戰死之后,劉家與橋家一樣,陷入鐐迷,此次設宴,眾人皆以為他有意討好各家,并沒有放在心上。

  崔義來到劉府,帶著隨從進了門,正巧與聶青碰到。

  兩人相視一眼,免不了一番客套。

  但若有細心之人在此,定然會察覺到兩人肌肉緊繃,似乎有心事一般。

  一番客套過后,崔義默默看了一眼聶青背后的漢子,可當他正要收回目光時,卻用余光發現劉府的大門已經悄然關上。

  他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使勁的攥了攥手心,當做什么都沒看到一般,與聶青一同進入了宴客廳內。

  此時不論世家大,算得上的算不上的,就連富商也有不少。

  不少家主都紛紛皺眉,打算離開此處。

  而就在這時,劉家家主劉芒走了出來,其眉宇之間透著一股精神勁,整個人仿佛都年輕了十幾歲。

  “哈哈!諸位此番能夠前來芒深感榮幸,還請入席,一同暢飲一番。”

  聽到這話,鄭家鄭乾立馬就站了出來道:“劉家主這是何意?莫不是要讓我等與賈商同席?”

  劉芒一反常態,并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去舔鄭乾,而是爽朗一笑道:“鄭家主莫要激動,此番正是要送一份大的功勞與諸位,只不過此時還需齊心協力方可,切莫著急,聽我細言。”

  “哼!”鄭家勢大,雖然如今已經被崔家比了下去,但其勢力也依舊強于他人。

  而且如今劉家已經沒落,鄭乾自然不需要迎合劉芒。

  見鄭乾不給自己好臉色看,劉芒心中冷笑,暗暗想道:“哼,看你能囂張到什么時候,若是配合也就罷了,若不然,哼哼,以后兗州有沒有鄭家還是兩。”

  就在此時,院外傳來一陣騷亂之聲。

  與此同時,又一人疾步上前來到劉芒身旁。

  劉芒暗暗皺眉,心中責怪對方沒有眼力勁,抬手一揮制止住對方。

  他生怕引起眾饒懷疑,不由趕忙切入主題道。

  “如今曹操攻略徐州,兗州精銳皆趕赴前線,城中空虛。”

  聽到這里,眾人不由大驚,不好的預估升起在心頭。

  要知道這種公共場合都是要稱呼曹操為兗州牧或者曹兗州的,劉芒如此稱呼,顯然是對曹操不敬。

  劉芒沒有理會眾饒反應,而是繼續道。

  “如今陳留太守張邈與溫候呂布已聯手同盟,欲入駐兗州,特許我為使,聯合諸位共討曹操。”

  “嘩!”

  頓時間,眾人都炸了鍋。

  “真的假的?”

  “劉家主有何憑證?”

  “張太守怎會與曹兗州為敵,劉家主莫不是欺我等無知否?”

  眾人紛紛提出自己的看法,劉芒絲毫不慌,抬手朝隨從示意,引一人進來。

  眾人一看,乃是從事中郎許汜。

  “想來大家都認得,許從事可辨某所言非虛。”

  劉芒嘴角一挑,四顧眾人,見眾人在許汜出來的那一霎那便已經相信了,對此頗為滿意。

  “笑話!呂布何人也?豺狼也,與之相伴無疑是與虎謀皮,恐怕最后連骨頭都剩不下。”

  就在此時,聶青突然出聲反駁,眾人大驚,紛紛朝他看去。

  劉芒既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這一番言論,那必然是有所依仗,這時候還敢唱對臺戲,那絕對是一個愣頭青。

  眾人只當聶青是被劉里拖起來的暴發戶,有幾個墻頭草見風使舵,開始嘲諷起聶青來。

  “你只不過是劉里麾下的一條狗,有甚資格在此處犬吠!”

  “就是就是,還請劉家主將此人請出去,莫要污穢了我等耳目。”

  劉芒正愁沒有出頭鳥,此時冒出來一個,他哪能這么輕易就放聶青離開。

  他呵呵一笑,抬手制止住眾人道:“此番只為商議,諸位莫要激動,若是愿與我等同謀大事者請立與東側,若不愿者可立于西側,還請諸位速速做出決斷。”

  聶青看了崔義一眼,見崔義不言不語作于席上,絲毫不為所動,仿佛像個沒事人一般。

  見此情景,聶青暗罵一聲老狐貍,只能自己出聲呵斥。

  “劉芒!你就不怕曹兗州回來將你碎尸萬段?”

  “呵!”劉芒聞言不但不怒,反而笑道:“回來?等他回來兗州便已改姓呂了,我又何懼之有?”

  完,他再次掃視一周,見該表態的都已經表態,只有寥寥幾人猶豫不決。

  如此情況,他雙目一寒道:“幾位莫要做讓自己后悔之事!”

  這話明為勸解,實則逼迫。

  不過在場的都是聰明人,自然預料到劉芒既然如此去做肯定有所準備。

  話都已經出來了,不同意那肯定就是個死,絕對不可能讓人將消息傳出去。

  聶青冷笑不止,對著東側之人道:“曹兗州對爾等不薄,將銷售之權分與諸位,諸位今日卻做出如此之事,真是讓人寒心吶。”

  眾人聞言神情不一,有慚愧者,有不屑者,甚至還有辱罵之人。

  “不薄?將生產、第一代理商分與爾等,我等只不過是喝湯而已,何來不薄?”

  “就是就是,莫要再,羞于爾等為伍。”

  這些人話理直氣壯,讓聶青既然無言以對,便不再多什么。

  見眾人全都已經站好了隊,劉芒嘴角一條,看了一眼西側的三位家主,不由冷笑一聲道。

  “既然三位如此不識好歹,那便上路吧!”

  此話一出,眾人皆震驚不已。

  他們雖然猜到了劉芒有可能會這么做,可當這件事真的發生了,依舊讓他們感到無比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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