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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叫囂生并沒有持續多久。
雖然是新兵,但也多少經過了一點訓練,很快就被鮑信的老兵給制止住了。
劉里入場,這一次鮑信早已做好了安排,對手下眼神示意,對方會意抬步上前。
此人一出,劉里便感覺到此人并不一般。
“某乃于禁,還請劉壯士賜教!”
“劉里,請賜教!”
劉里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震驚到了極點。
于禁那是曹操創業初期的班底,五子良將之一的于文則!
雖說于禁是以帶兵聞名而并非武力,但面對未來的五子良將,劉里心里依舊沒底。
于禁手持長槍,摔了個槍花擺出架勢等待劉里。
之前劉里一直使用樸刀,雖然一直沒有趁手的兵器,但此時也已經更換了裝備。
他手中斬馬刀往下一會,雙腿成弓步同樣擺出架勢。
于禁信心滿滿卻也不敢托大,長槍一擰,搶先出手刺向劉里。
“于軍侯出馬,那小子完蛋了!”
“哈,這下看他怎么囂張!”
眾人議論紛紛,在場既然沒有一人認為劉里會贏。
不過此時戰斗已經開始,劉里根本無心留意這些,手中斬馬刀揮出與于禁戰在一處。
于禁自幼習武,身手不凡,招式靈活多變,讓劉里頗為頭疼。
戰到五十回合,叫囂聲逐漸熄滅,緊張的看著兩人的比斗。
劉里雖然不熟兵刃,但勝在力大,再加上前世的經驗,反應并不輸于于禁。
劉里難受無比,只能被動防御,心中不由暗嘆這就是歷史名將的實力,而這個人還是一個并不是以武力見長的于禁。
只不過他并不清楚于禁也是心中苦澀。
于禁的武藝的確不錯,但他卻沒想到劉里的力氣這么大,可以說是他至今為止見過力氣最大的一個人了。
憑借著技巧一直強攻,絲毫不敢有所松懈。
可一味地強攻太過消耗體力,等到自己體力不支的時候,那就是自己落敗之時。
‘這樣下去不行,必須在體力消耗殆盡之前取勝!’
想到這里,于禁不由手上發力用處了全力。
“小心了!”
劉里聞言心中更加警惕起來,心神收斂,左右防御,兩人戰至百余回合不分勝負。
突然間,一直被動防御的劉里突然發難,手中斬馬刀從下而上狠狠劃出。
于禁大驚,趕忙收槍抵擋。
猝不及防之際,雖然擋下了這一擊,但于禁卻被震得虎口發麻,險些丟了兵刃。
‘趁你病要你命!’
見此情景,劉里一咬牙,趁熱打鐵朝于禁一頓猛攻。
于禁連連倒退,心中升寒。
看著架勢,這是玩真格的啊!招招不留余地分明是把人往死里打!
就在于禁即將不支的時候,一桿長槍橫插而入將劉里的斬馬刀挑開。
與此同時,鮑信的聲音伴隨著金屬碰撞的轟鳴聲傳入耳中。
“手下留情!”
劉里后退一步穩住身形,同時也回過神來。
他率先帶著歉意的朝于禁看去,然后開口說道:“廝殺習慣了,一時興起既然誤以為是在戰場之上,險些傷了文則,還請文則莫要見怪。”
其與其真誠發自肺腑,于禁也并非小氣之人,趕忙擺手回應。
此時已是平靜無音,劉里的話所有人都聽得清楚。
“他怎么知道我(于禁)字文則?”
鮑信和于禁心中同時升起了這樣的一個念頭。
“哈!還有誰敢與我們大首領一戰!”
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寧靜,鮑信不由皺眉看去。
劉里也是眉頭一挑,看到說話的人正是裴元紹,不由臉色一黑。
尼瑪這不是坑我嗎?剛才差點失手,這時候你跳出來蹦跶,這不是擺明了要跟鮑信撕破臉皮嘛!
“老裴!閉嘴!”
裴元紹毫不在意劉里的呵斥,不過卻也樂呵呵的不再說話。
劉里朝鮑信抱歉一笑,隨之走到于禁面前說道:“文則,實在是對不住了,贏你只是僥幸,你武藝在我之上,不知可否教我?”
于禁頓時一愣,他沒想到作為勝利者的劉里會將姿態放的這么低。
這年頭師傅的地位可不比父親低,雖然于禁不可能真的讓劉里做自己的徒弟,但既然教了,那劉里多少會低自己一頭。
對于劉里的情況,于禁是最清楚不過了。
雖然劉里勝了,但那絕對是僥幸,如果不是自己大意的話那最后勝利的就是自己。
劉里力大,但招式雜亂無章,之所以會勝利全都憑借著強悍的力量和反應力。
“不敢不敢,這....”
于禁一時拿不定主意,不由看向了鮑信。
鮑信見此也是松了口氣。
劉里此人他還是非常看好的,一直心存拉攏之心想要收入麾下。
他雖然知道剛才裴元紹的話并非劉里的意思,但作為一軍統帥,必須要顧忌下屬的心情,哪怕明知如此也必定要與劉里鬧翻。
如今劉里將姿態放的如此低,那自己正好可以借坡下驢。
“哈哈哈,輸了就是輸了,文則并非輸不起的人,無需這些借口。”
鮑信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問題拋給了于禁。
聽到鮑信的話后,于禁多少也松了口氣。
身為敗方,作為劉里向自己學習武技只能算是切磋,算不得傳授,自然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
“劉首領謬贊了,皆是自然與之切磋一二。”
此話一出,劉里也終于松了口氣。
之前他是在賭,賭于禁和鮑信明事理不會讓自己難看。
好歹是以后的同僚,平白無故的低人一頭自然是不樂意的,如此以來的確是最好的結果。
氣氛再次恢復正常,只不過鮑信麾下的士卒不再是之前輕藐的眼神,看劉里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敬佩。
自古軍中強者為尊,劉里用實力證明了自己,自然得到了他們的尊重。
劉里與于禁不打不相識,同時也得到了鮑信賜予隨意進出大營的權限。
之后的路上,兩人閑暇之余便會相互切磋,當然于禁教導劉里武藝相對較多。
兩支隊伍的感情日益密切,尤其是劉里和于禁皆是感覺相見恨晚,差點沒倒頭結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