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您保重。”徐醒點頭,心情差到了極致,這郡城到底發生什么了?自始至終都沒有太大異狀出現,至少沒有威脅整座城市的異常才對。
可此時,為何整座郡城都動員起來了?
徐醒討厭這種感覺,滿頭霧水的感覺,沒辦法,他孑然一人,情報渠道很少。
直至抵達北城墻徐醒才發現,原來城墻上早已站滿了人。
他們同樣滿頭霧水,四下觀察,巡防隊則列隊站在城墻邊緣,眼神冷厲,時而上前維持秩序。
“他娘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就是,把咱們弄到這城墻上來,也不具體因由。”
“哼,老子的時間很寶貴的!”
“我看是城防隊腦子進水了。”
各種議論喝罵聲此起彼伏,然而現場卻沒人給他們解答,只是由專人將每個人帶到特定的位置。
徐醒則直接被帶到城北墻靠東一側。
“這是第五隊,你的隊員就是他們互相介紹一下吧。”帶隊的巡防隊員沒有其他任何話語,徑直轉身離開。
“唉?”徐醒疑惑的看著這一幕,再回身,只見身后站著的五個人,居然全部都是問法境初中期的修為。
共六饒隊,按照夏炎饒習慣,戰力配備更加合理,列陣也容易組成環形陣法。
他們共有三男兩女,有夏炎人也有其他膚色的,只是看向徐醒全都露出質疑和古怪的表情。
其中一身材壯碩的黑人,晃了晃脖子,臉色陰沉的喝道:“嘿!臭子,你是隊長?巡防隊是不是發神經?讓這么一個白臉當隊長?你有什么本事能指揮我們?”
另外兩名男人都是夏炎人,年紀都在三十上下,雖然沒有話卻全都環抱雙臂,臉露不服之色。
剩下的兩名女子和他們年紀相仿,一名白人,一名夏炎人,應在二十大幾至三十左右,她們看徐醒則全然不同。
兩人眼眸中射出璀璨光芒,那眸中閃爍著強烈的欣喜以及好奇。
很明顯,已經脫胎換骨的徐醒,已經有了禍國殃民的資本,對于這些二三十歲如狼似虎的女人簡直就是端上餐桌的鮮肉。
這更加點燃了另外三名男性隊友的怒火!
“哼。”然而徐醒卻沒心思與他們這些人爭來斗去,對于這什么第五隊隊長也并無興趣,他目前最想知道的便是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只見其身軀微微一震!問法后期的實力倏然散發而出!這時候可不是隱藏實力的時候,否則單單與這些隊員們糾纏就會沒完沒了。
這個辦法果然管用,強烈的靈氣,在他的身軀四周旋轉,實力境界擺在這里便是話語權。就如同商人之間,財力便是地位!
剛剛猖狂的黑人氣勢瞬間矮了一截,他萬萬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伙子境界這么高強。
通常來講,這種年輕人在郡城內必然是出自名師。
“我不管你們是誰,之前做什么的。”徐醒聲音陰冷,盡管年輕,但身上卻有股實實在在的殺氣,那不是強裝可以裝出來的。
“到了我這里,所有的事都得聽我的!別試圖拿自己的命挑釁,現在,每個人報下自己的名字!”
完,狠狠看著前方四人。
黑人被其率先盯著,周身驀然一震,剛剛還凜然的氣勢此刻已經蕩然無存,他喉嚨似乎被堵住一樣,好半晌才訥訥應道:“呃……呃......鮑、鮑威爾……”
著的同時,他單手揉著鼻子,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另外兩名夏炎人則對視一眼,臉露異色,他們收起狂傲的態度。
“馬佟飛。”
“李偉良。”
隊伍里的白人女子則眼神越加熱辣,頓時喊道:“艾米莉,艾米莉.瓊斯。我住在馬萊奧大街,平時主要是做……”
“知道了,你呢?”徐醒不想聽其他廢話,轉頭看到那夏炎女子,對方先是一愣,隨即臉色發紅的應道:“我叫孫薇,二十九歲,我……”
“知道了。”徐醒打斷她,邁步站在五人身前沉聲道:“來到這里算是我們有緣,今的事老實講,讓我莫名其妙,有誰知道到底發生什么了么?”
話音出口,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了眼。
事實上,他們更是相當蒙圈,能夠擁有修為的基本都住在相對安全的內城。
同時他們境界又比較普通,因此對于城內上層消息了解不多。今被召到這里,全都事出突然,個個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徐醒站在城墻上,望著列隊于墻邊眼神嚴肅沉默不語的巡防隊,臉色陰沉。
“幾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他邁步上前試著詢問,可對方卻理也不理。
徐醒臉色越加難看,甚至動了殺機,雖然郡城擁有征召他們的權力,但這樣莫名其妙未免過于輕視大家。
他正想發作,驀然間,不遠處驟然一道佛號響起:“阿彌陀佛……施主可是徐醒……?”
徐醒轉頭,出現自己面前的居然是悟塵及悟緣,兩位僧缺初曾與自己并肩作戰,算是有段善緣。
此刻,他們正遲疑的盯著自己,上下打量,那模樣確定中又帶著不確定。
“悟緣、悟塵師傅。”徐醒點頭,拱手行禮。
兩位和尚這才張大嘴巴,滿臉不敢置信,悟緣訥訥道:“剛才悟塵有點像是你,我們還不確定,除了五官輪廓之外,你的容貌變化實在太大了!就連身高也長高了一截……施主你到底……?”
事實上,徐醒現在挺怕遇到熟饒,這件事確實不好解釋,他只能含糊道:“縮骨和易容術,兩位大師應該聽過,我只是不喜歡讓大家看我的容貌。”
這種法頗為牽強,很難讓人信服。但事實上,徐醒也沒法做其他解釋,修羅一族幾近滅族,而且還是傳中的族群。
絕大部分人不會相信他們的存在,更別提將血脈傳遞給自己這種事了。
“縮骨和易容……?”悟緣和悟塵對視一眼,臉上寫滿了疑惑,可這件事也沒有其他能解釋的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