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徐醒輕輕吐氣,放松了一些,印豪獨自回來,看起來十有八九已經和她分了,這是好事,可不知為何,自己心里居然越來越不安。
這感覺來的莫名其妙,沒有任何根由。
“嘻嘻嘻……”驀然間,咖啡館外傳來幾名男饒聲音,腔調異常猥瑣,同時伴隨著女人銀鈴般的笑聲,剛推門便碎碎念起來。
“真是,昨晚我腰都快折了。”
“我也是!”
“他娘的,你真能折騰,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三人臉色癡迷,然而卻個個印堂發黑,眼眶烏青,身形也很消瘦。看樣子,如同剛剛大病一場。
“臭不要臉!”幾人身后,一名女子聲音異常清晰嬌媚,抬眼望去,這女人著實靚麗,眉目中秋波蕩漾。
“嗯?”徐醒眉頭緊鎖,心中一沉,這不是沈玉珠還能是誰?如今自己十分不愿見到她。
只是,沈玉珠為何要這樣作踐自己?與這么多男人茍且,還不分長相,不分年齡,目的到底是什么?
夏三趕緊起身,邁步走回柜臺。
見到徐醒也在,幾人停在門口,表情很尷尬。沈玉珠也是一愣,隨即展顏笑起來,媚眼飄飛,邁步款款靠近。
“呦,徐醒,你也在?”她俯身拍了拍徐醒肩膀,周身香味撲鼻,很是親熱,好巧不巧的是,低下身子胸口的風光也跟著頓時顯現。
“嗯?”徐醒挪了挪身,避開沈玉珠的手,與此同時,胸口的香囊溫熱感又一次襲來,這次出現異狀似乎不是在吃醋。
而是……在警告?
“咳,你和豪哥怎么了?”徐醒冷冷看了她一眼,剛剛的對話已經聽入耳中,那便不需要再求證什么。
“分了唄,她嫌棄我。”沈玉珠的很是直白,但這話出口,徐醒也便更放心下來。
“既然如此,你我再無關系!”
徐醒起身推開她,在柜臺上放了五枚銅板的咖啡錢,邁步走了出去,這女人站在這里,咖啡一口也不想再喝。
“唉——”沈玉珠伸手招呼,只是,徐醒早已順著街巷離開。
回到家,越來越多的疑惑充斥腦海。
徐醒干脆將憨四和吳凝喊過來,此事太過于蹊蹺,必然會在鎮里鬧出波濤,即便為陵鋪的聲譽,也得讓大家有所準備。
“……”吳凝捂住嘴巴,眼眸瞪的滾圓,自己后來和沈玉珠交流不太多,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人!
“會不會是英有人故意抹黑?”憨四傻乎乎的問,對此事仍舊有些不信。他雖然命苦,很便沒了父母,可在師傅的庇護下沒有受過太多挫折。
對人、對事,首先習慣于朝善的一面思考。
“四哥。”徐醒嘆了口氣,拍了拍他肩膀搖頭道:“事情擺在這里,我們不能再自己捂自己的眼了。”
“呃……”憨四臉色一紅,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問題太傻,聽剛剛徐醒的訴,事情已經擺在眼前,因此并沒有反駁。
“哥,你太單純了。”吳凝噘嘴,雖然沈玉珠是自己朋友,可她并未為其辯解。
這世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時候別外人,即便熟悉的親人能做出什么事來也不一定。
三人交流著此事,并且思考著對裱糊鋪的名譽影響,討論了半晌,大家一致認為只要印豪和沈玉珠分了,想來便不至于影響過大。
這讓他們心里踏實不少。
“袁老三呢!”
然而就在此刻,外面卻驀然爆發咆哮聲,幾人立即朝外探頭看,只見孫二爺帶著數人手持棍棒鐵鍬正站在門口。
這些人橫眉冷眼,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嗯?”徐醒蹙眉,今兒還真是事情不斷,在整個鎮子里即便鎮長也不會如此稱呼自己師傅,這孫家冉底怎么了?
徐醒攔住想搭話的憨四,徑直上前,沉聲問:“孫殿來,你要干什么?”
既然對方如此稱呼師傅,自己也沒必要客氣,直呼對方大名即可。
“哼,想干什么?”孫二爺冷呵,眼眸血紅,咆哮道:“我孫家人一夜之間死了三口人!老爺子的墳已經破了,棺材里全是爪印!”
“什么——?”憨四被嚇了一跳,棺材里全是爪印,這意味著里面的尸體十有八九已經變了。
這怎么可能?
尤其那墳可位于鎮子五十里范圍內,陰氣不侵,怎么可能如此?若是這樣,那意味著鎮子也會面臨風險。
“我師傅不在,此事,他回來后會有交代。”徐醒立即應聲,此事,已經涉及整個鎮子的安危,必須由袁三爺和鎮長等人定奪。
“交代?死了人還交代個屁!”然而旁邊孫二爺的兒子孫二康卻是脾氣更加暴躁,只見其猛的掄起鐵鍬,照著徐醒頭頂就拍去!
拿著家伙來此,就不是為了講理的。
面對攻擊,徐醒身子輕輕一閃,這種普通饒攻擊,在如今的自己看就如同蝸牛般緩慢。
“哼!”他冷哼,不退反進,腳底一絆,手臂借力前推。
“呼——”
孫二康整個人如同樹葉般橫飛了出去!最后慣在地上,摔的著實不輕,蜷縮在地哎呦不停,雖然不致命暫時也別想能起來。
“找死!”孫家人徹底怒了,哪管其他,紛紛抄家伙砸過來!徐醒的四方拳早就爐火純青,再加上內氣修為,徑直和這些莽夫打起來。
他沒有絲毫懼怕,動作如流水般大開大合,在人群之中穿梭。
“嘭!”
“啊!”
“啪啪!”
孫家人猶如沙袋一樣,對動作靈活,力量驚饒徐醒毫無辦法,數分鐘內眾人便躺了一地。
“哎呦……哎呦……”呻吟聲不斷,東倒西歪的孫家人全成了麻蝦,四周鎮民鄰居紛紛出來看熱鬧,指指點點亂成一團。
“呼。”徐醒重重喘了口氣,活動活動筋骨,剛剛這一架打的真過癮!把這些以來的郁悶統統發泄出來,異常暢快。
同時,自己的拳法也得到一些實戰的鍛煉,心中越加通透,理解也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