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偉在天蕩山中與諸仙交流了數了,雙方皆是滿意,同時定了關系,約定日后多加交流。
原本秦偉還要去六宗一一拜訪,認認門之類的,只是后幾日有其他修士前來,聽他們言論此時西牛賀洲已經亂成一鍋粥,各大仙門紛紛忙著遷出西牛賀洲,一散修也是紛紛出逃。
此時的西牛賀洲那是打家劫舍的常有,妖族不知為何開始興風作浪,還有阿修羅、巫族、龍族……都頻繁的出現在西牛賀州。總之,此時的犀牛賀州已經是波濤洶涌,各路仙妖神魔四起,佛門天庭忙于應對。
秦偉得了這些消息哪里還敢在南贍部洲這邊久待。雖然自個洞府有黑熊精照料,但是,畢竟不是自個親在,怎么能安心。再說,這件事要弄不個明白,自己在西牛賀州怎么能待著下去。指不定哪天又來什么謠言,說不定自己的問仙崖就成了遭殃之地。因此,秦偉急匆匆的拜別了六宗諸人,徑往西去。這漢家故土遲早有機會一覽風光,此時便不久呆了。
與諸人告辭,秦偉從天蕩山出發,駕云半月到了如今的玉門關附近。
此時的秦偉心下焦急,并不想在此地久留。正駕祥云在半空中趕路就瞥見一個身影,心中大驚。
“這莫不是郭師兄?”
雖然那人距離自己某約有二十余里,但以秦偉的目力再加上法眼的加持。這人的形象、氣質等等,越看越像就是自己印象中的郭師兄。
不過,此人行為舉止覺得有些怪異,怎么說?就是看上去給人一種鬼鬼祟祟的感覺。就如同抗日劇中被塑造成漢奸的形象人,一下就能被認出。
秦偉心中詫異,暗暗戒備。加快遁光,向那像郭師兄的人遁去,并喊到:
“前面的道友等等,前面的道友等等。”
那人聽秦偉的呼喚,本是不予理會。遁光不曾停留,似乎要加快離去,不過他似乎是不熟練這駕云之術,在云頭中上下翻滾,遁光就是提不起來。
無奈之下見秦偉趕來,便停下,對秦偉問道:“這位道友有何見教?”
秦偉湊近那一人轉過身來,只見這熟悉的面孔,秦偉心中一驚,還真是郭師兄,可是為何?
“道友留步,道友留步。小道乃是西牛賀州人士,如今正聽聞西牛賀洲生了變端,正欲往西牛賀州回去,不過山高路遠,怕生什么事端,見得道友一路向西趕去,不知道是否也是往西牛賀州?不如我等一道啟程。”秦偉也不道破,或許是郭師兄有什么別的原因,他竟然裝作不認識自己,想來是有它的原有,我也不說破,如有異常也更好反應。
“這個......”
“難道道友有何不便?還是道友,不欲往西行?”
“這倒不是。想必道友也是只曉了西牛賀洲之事,我奉師門之命,往西牛賀州一探究竟,與道友同行怕是耽誤了師門要事,因此遲疑。”
“無妨無妨,道友且同我一同前往,到了地界可自行辦那師門之事,小道只求同道友搭伴同行,期間道友要有所幫助,小道義不容辭。”秦偉這般道。
“哈哈哈!如此,那便一同前往吧,小道正覺者,此行山高路遠,一路煩悶。”
“有勞了。”秦偉答道。
兩人駕著祥云出了玉門關,過了些許時日,秦偉對那人嘮嗑道:“不知道道兄是何派高徒,你有天仙后期的修為怎么被派出公干,想來定是名門大派,不似我等小門小派秦某已是門中修為最高者。”
那人聽秦偉探來面色如常,緩緩地對秦偉道:“原來道兄性秦,小道蔣衛國乃是南贍部洲天澤門修士。”
秦偉一聽那么巧之前他在天蕩山交流,七位天仙當分屬六宗,其中一宗就有那天澤門,他記得門主姓戴,也不過是天仙中期的修為。
“小到孤寡了。卻是不知這天澤門是在何處?”
“道兄不曾聽說也不足為奇,我天澤門來自中岳嵩山附近一小門小派,門中長老不過三五。不過祖上乃是截教三仙島后人,對量劫有所提防,為以備不測,故才遣小道我往西牛賀州一探究竟。”那人倒是不急不緩的說了出來,順帶還解釋了一番為何自個外出的緣由。
秦偉雙眼微縮。這怕是跑不了,天蕩山也在嵩山附近。同一地域出現兩個天澤門那是不太可能的,定然這人說了假話。
“原來如此,道兄果然出身名門,這截教乃是圣人大教小道佩服,佩服。”秦偉這般道。
兩人又互相吹捧了幾句便不再言語。
又過了兩日,兩人來到這祁連山脈附近。祁連山也是南贍部洲修行圣地,因為這祁連山脈西街昆侖余脈得了不少仙人遺澤!因而,祁連山中有金仙坐鎮的門派有三五個,其他如玄仙真仙稱宗坐祖的小門小派更是不計其數。
“秦道兄。我看此處修行之人頗多,又臨近西牛賀州,或許會有些許消息,不如我先去打探一番也方便在西牛賀州行事。”
“小道也往。”秦偉答道。
“不必了,此乃小事,道兄歇著,小道去去就來。”那道人道。
秦偉似是沉思了一番道:
“如此也好,這幾日駕云也是煩累,既然如此道兄便自行前去吧,我在此處好好調養一番,三日之后此處再聚,一同出發。”
“道兄歇著,小道便先行打探去了。”那到人不做停留,對秦偉說完之后,便乘著云朵,向祁連山深處行去。
秦偉運法。查看了一番周遭,心中一笑,使了一道神通,定住此處。然后施展分身術,留下一道分身,又收起其余分身,隨著那道人留下的氣息,也跟著往祁連山中去。
三日之后那道人從祁連山中趕來,點秦偉正在一棵樹下修行,便遠遠的打上招呼。“秦道兄休息的可好?”
“張道友來了,小道這一身疲乏盡去,不知道友可要休息。”秦偉不露聲色,淡淡的回到。
“師門大事要緊,既然道兄休息好,我們就此出發吧。”
“如此正好。”
“請。”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