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么?”銀羽娜扎問道。
程昱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銀羽娜扎的這個設想確實好,但會受到一定的局限。
比如說,這個月人視臺的是十家,那么他們的上限也最多就是十家。
畢竟,人視臺的時間對總量是有限制的。
銀羽娜扎咯咯嬌笑了起來。
她已經想到了辦法,既然是業務,那么不用局限于在人視臺做啊。
比如可以組織曌建好聲音的優秀選手去紅臉蜜餞店門口唱個歌什么的吸引人氣之類的。
程昱眼睛都直了,這么好的招式你都能想出來?當即一拍大腿說道:“這樣,這次我給你打下手。我去聯系劇組和曌建好聲音的學員,你去聯系業務。”
如煙聽到程昱解釋清楚他們那邊新業務的打算后,也是大喜過望,畢竟這也可以給自己手下的演員掙外快的機會。
于是馬上就召集了人視演員們,把這件事和大家說了。
扮演郭靖的演員說道:“臺長,真是太感謝您和程副總了。不過,我不同意。”
如煙和程昱心中一寒,怎么都想不到會在這個環節遇到了障礙。
“郭靖”繼續說道:“您剛才說,除了銷售分局的提成之外,所收的費用都歸我們個人所得。請恕在下萬萬不能同意。”
如煙為難地說道:“畢竟銷售分局那邊跑業務也要花時間和精力,不給他們點提成不好。”
“郭靖”搖搖頭:“不,您誤解我的意思了。如果沒有射鳥英雄傳這個劇,誰認識我們啊?現在出了點小名,賺的錢都歸自己,也忒沒良心了。這錢我拿得不心安。”
“黃蓉”也說了:“對!靖哥哥說的對。這樣對我們的后臺的同事不公平。沒有他們,哪有咱們啊。”
“歐陽鋒”立即跟上:“還有人視臺這個平臺。沒有臺長你們搭建平臺,沒有何副總的劇本,哪有這部戲啊?”
“楊康”考慮的又不同了:“就是從運作上來看,這個方式也有很大問題。比如,程副總那邊現在要去做活動,但是咱們這邊也需要排練。時間有沖突的情況下,將來不可避免有人因為那邊有額外收入而荒廢這邊的主業。這就很得不償失了。”
“洪七公”也說了:“對對對。還有,每次接到活程副總他們都要一個一個來找我們,也是一件很容易遺漏的事。”
如煙和程昱兩人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句話: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若不是大家提出來,還真的存在這些隱患。
程昱沉聲問道:“那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見嗎?”
按道理來說,這話不適宜一個部門的領導去直接問其他部門的事。但程昱另外一重身份,是曌建集團的副總。以這個身份來說,就沒有什么不合適的了。
“我認為,這件事還是應該由臺里來統一調配。這些收入應該和咱們的收入的形式一樣,是屬于臺里的。然后該上繳總部的上繳,以后該怎么分紅怎么分紅。”楊康率先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這個意見得到了廣泛的認可。
程昱點點頭:“我覺得沒問題。如煙,你覺得呢?”
柳如煙想了想,也表示同意。
又敲定了一些細節之后,這件事就這么確定下來了。
程昱一早上忙這件事的時候,于奇正處于焦頭爛額中。
他剛剛起床,就給嚇了一跳。
小別墅外面圍著一群人,有人伸著脖子朝里面望,有人焦急地不斷踱著步。
難不成出什么事了?
毫不夸張地說,現在于奇正住處的保衛工作,比刺史趙謙之府上都還要嚴密得多。
上次出事后,安保部就派了幾個人,輪班在這邊值班。
蘇胡那邊調來的一百士兵全部都住在旁邊的臨時軍營。名義上是保衛建設宿地的安全,實際上這些兵哥都清楚,主要是要保衛于奇正的安全。
技統局行動科的人住在二俅和程昱別墅,更是貼身保護。
可以說,現在來歷不明的人根本就接近不了于奇正的別墅。
不過,今天早上來的不是“來歷不明”的人,都是荊州城內大小官僚。
行動科長易云傷勢養得差不多了,他本人就住在于奇正這里。
早上來第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準備進去通報,被來人緊張地叫住了。
來人表示,于總都料這么辛苦,怎么能打擾到他休息呢?我在這里等就是了。
聽易云匯報完畢,于奇正問道:“你有沒有問他,有什么事嗎?”
易云答道:“問了,不肯說。就說非得等您本人。”
這么多人,看來只能一個一個的接待了。
第一個人一進來,于奇正就愣住了。
這不是昨晚來過的官嗎?我不都答應送給你瓷磚了,難道是覺得少了。
不等于奇正開口,來人就把一包銀子放到桌上:“于總都料,我錯了。這是我訂的瓷磚錢,現在我給您送來了。”
于奇正被他搞了個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急忙拿起銀子遞了回去:“您這是干什么?咱不都說好了的嗎?我也就是想交您這個朋友。一點點瓷磚,何必在意呢?”
來人不但沒有接回銀子,居然一下子跪到地下,帶著哭腔說道:“于總都料,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這次吧。”
于奇正完全不知所措了,這又是演得哪出戲啊?
不管演的什么戲,反正來人就是死活非要把銀子塞給他。
到后來于奇正實在無奈,說就算要收錢也要不了這么多,表示要把多的退還給他。
來人哪里肯退,非說這是給的工錢。直到于奇正無奈之下,先收下了銀子,這才渾身輕松的告辭。
接下來進來的幾個人都是這種情況,全部都是昨晚來“笑納”過瓷磚的官員。
除了交納銀子之外,有人還涕淚橫流,做了深刻的自我反省。更有甚者還脫掉衣服,拿出荊條表示自己要負荊請罪。
看著桌上逐漸堆高的銀子,于奇正的感覺就是一句話:懵逼樹上摘懵逼果。
這時又進來了一個官員,于奇正更懵了。這人昨天沒來過啊,心想就算你再怎么負荊,也無罪可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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