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奇正非常認真的反思了這次二俅的事。
那天萬茛茍分析之后,于奇正便醒悟了過來一件事:任何時候都不能當出頭鳥。
風頭太足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如果說自身沒有任何問題倒沒什么,只要自身有缺陷,那么爬得越高,就會摔得越重。
他和二俅兩人最大的優勢,同時也是最大的隱患就是:來自于未來。
要想找到回家的路,就必須保證能先在這個世界正常生存下去。
因此,接下來必須要低調——最大限度的低調。
于奇正的計劃就是,把管理框架定下來之后,自己便讓出總都料的位置,從人們的視野中淡化,并逐步退出。
如果他知道,現在會議室里那群打了雞血的家伙正在商量的事,恐怕只想去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張老三到了竟陵城。
原本他并沒打算這么快來的,但是前天發生的事,讓他不得不盡快安排好家里的事情,趕緊來找豹哥。
賴四去勾家的第二天,盡管渾身是傷,鎮長還是讓兩個人用擔架抬著他,送到了縣衙。
張老三聽到這個消息,當即心虛了。
賴四那貨他是知道的,只要一過堂,必定竹筒倒漏子,什么都交代出來。
不管于奇正他們又沒有問題,到時候自己出錢雇他的事情是肯定要大白于天下了。
即便不需要負法律責任,傳出去名聲也都臭了。
為今之計,只有盡快的把姓于的他們盡快搬倒。
只要他們一被定罪,那么自己就什么問題都沒了,興許還能落個“與壞人斗爭”的好名聲。
張老三到豹哥家的時候,豹哥正在發脾氣。
自己一直視為囊中之物的陸家新茶樓的項目,竟然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毛頭小子給搶了!
不僅如此,據可靠消息說,龔家也確定了在陸家新茶樓的對面,新建一個本地最高檔的酒樓。同樣,基本上也確定給那個小子做。
豹哥實在想不出,這是哪里冒出來的一個神仙。哦不,應該說,這是從哪個洞里鉆出來的一個沒長眼的東西。
在這竟陵城里,居然敢明目張膽地捋我王豹的虎須!
若不是現在得洗白白的話,豹哥肯定會提著殺豬刀,去和這個家伙好好評評理。
張老三這個鄉巴佬這個時候來求見,原本是不想見的。
但突然想到,聽說那個姓于的小子就是從回龍鎮那邊來的,興許這張老三能提供點啥有用的信息呢?
豹哥懶得和張老三客氣,不等他坐下來,直接問道:“張老三,有聳批事直接說。”
張老三看著滿地的碎片,微微一笑:“鄙人這次唐突來見豹哥,所為的正是豹哥最近郁悶之事啊。”
“啪!”又一個茶杯被摔得粉碎。
“你賣個雞寶的關子!”豹哥瞪著眼:“老子再說一次,有聳批事直接說。”
張老三忍住心中的怨氣:“豹哥息怒,我是為那于奇正而來。”
“哦?坐下說。”豹哥立馬來了興趣。
“我找到了他的致命要害。”張老三也不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