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原山那邊,秦鹿焦急在等。
只因公孫瑤安排的一切都回報于他,偏偏因為《前朝盛彰》的大事件影響了安排。
畢竟,私下賭注和公開激賭還是有區別的。
私下開賭,賈政可以順水推舟,傳出去是他政老爺心胸開闊,沒有把下賤奴才當一回事了;而在眾目睽睽之下,特別是好色好賭的文人的推波助瀾之下,賈政愿意了自然是好,不愿意也是榮國府不受眾人脅迫,更加有臉。
所以秦鹿非常擔心。
只怕千里之行功虧一簣,之后的日子就是難辦。
“鹿哥兒,又做善事呢?”
突然有人說話。
只見山道災民那邊走來一人,腳踏黑色皂靴,穿著束白黑色短衫,頭戴高帽——這是官府眾人的打扮,但是無品無銜,屬于差人。
秦鹿見過很多差人了,叫他鹿爺的不少,叫他鹿哥兒的,這還是第一個。
只見差人騎乘馬匹,下馬時拽下一個薄銅片質地的小版塊,兩邊夾著褐色石片。他又取出小錘遞給秦鹿,笑道:“敲碎吧?”
秦鹿大喜過望。
只因這是官府銅典,烙印石質奴籍,若是敲碎,便是脫了奴籍。
屬于大周儀式的一種,隨后便是書寫簡章,從而為人,再不做‘狗’!
“恭喜鹿哥兒脫離奴籍,那……按個手印,我便走了?”
差人見秦鹿不敲,笑著拿出一張戶籍紙業。
秦鹿摁下手印,又攔住差人。
差人也似笑非笑的看他,只因這個差人負責奴籍,入奴的多了,脫奴的也不少。每個脫離奴籍的都是一副驕傲神色,恍然從狗變人,便比活人更加的人模人樣了。
他等著秦鹿說話,而秦鹿并不開口,拿出十兩銀遞了過去。
差人:“賞錢?”
秦鹿溫和一笑:“喜錢。”
“好!”
這差人大笑道:“早聽過鹿爺之名,今個才算領教了!鹿爺,您真是位爺!明年今日,怕已經比某這個不入品級的差人頭領都厲害了罷!這十兩銀子我便收下,改日遇見了,某西門俊請您喝酒!”
秦鹿目送西門俊拍馬走遠。
隨后拿過小錘,奮力一敲!
只聽噼啪作響,石質小典碎落在地。秋日的陰雨天氣下的秦鹿也微微仰頭,氣息鼓起的無聲大笑。
他仿佛在大海中乘一葉扁舟,跨越陰霾,駛進前方大片光明的汪洋!
乘風破浪,向濤頭立!
從今日起脫離了奴籍,他便有自己人生了罷?
想到這里,秦鹿跨上馬匹,直奔榮國府梨香院。
且只需‘大登科’后小登科,至于其它,只待它,何必管它?
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而我哭著完本!
大家是不是還記得青蛙說過,就算沒推薦也沒關系,一天二十個的加,一年也有幾千收,外加幾百均訂——這是因為系統有隨機的推薦,比如‘別的書友也看過’之類的。
而且咱們是紅樓,搜紅樓兩個字也能看到,每天增加的不會太少。但是青蛙發現或許咱們秦鹿脫離奴籍的舉動太應景了,每本書都有的咱都沒有,可以說徹底湮滅在書海之中,上架以來的從不增加,只有兩個書友半天刪除書架,半天加入書架,唯此而已。而這是真愛,我要說聲謝謝。
另外要說對不起。
因為某些不可猜測即便有所猜測也不敢出口的原因,咱們這本書就是被天神走路踩死的螞蟻了,一點希望都沒留。青蛙也有貸款,這個月已經沒有錢花,寫稿抽的煙都變成了三塊五的雄獅,下個月的貸款更不知道怎么辦,所以青蛙沒有任何選擇,只能奮起一搏,完全不管最近熱不熱的什么事件了。再不奮起一搏,青蛙不說什么出去搬磚,這小身板也搬不動,但絕對要出去干任何只要能維持一時的工作,不管前途。
那便奮起一搏吧,新書會在近期開,新書期也會日更一萬。大家知道青蛙的碼字速度,這就是一天14個小時以上,所以青蛙非常認真的說對不起,也懇求大家不要怪青蛙。若有一絲辦法,青蛙不會如此。
此致,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