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大人,根據最新得到的消息,一伙小丑搶劫了木葉銀行,同時在離開之后,還使用了巧妙的陷阱殺死了木葉警備隊的三名成員,請問你對此有什么看法?還有最近出現在木葉村里活動的妖狐俠,罪犯們現在都害怕妖狐俠,所以,妖狐俠的出現,是否也證明了木葉村警備隊的無能?”
木葉警備隊的高樓,狐貍燈光打在夜幕的上空。
新的木葉警備隊,分別由豬鹿蝶三個家族掌控。
“鹿丸,這么晚了你還不休息嗎?”井野走了過來,抬頭望著出現在夜幕上的狐貍圖案說道,“妖狐俠真的會來嗎?”
鹿丸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這的確是我和他約定見面的暗號...等一下,他已經來了。”
“他?誰?妖狐俠?”
在井野環顧四周尋找妖狐俠蹤影的時候,鹿丸望向一旁的黑暗角落說道:“出來吧,妖狐俠。”
“那些人是誰?”
沉悶的聲音從黑暗的角落里傳來。
“你還是那么害羞啊,妖狐俠除了宇智波佐助之外,其他小丑都是一群無關緊要的小角色而已。”鹿丸說道。
“我知道了,小丑,我會對付的,還有在村子里暗中交易的那伙人,你有調查出什么嗎?”
“關于這個...”
鹿丸剛準備說些什么,井野突然提醒道:“鹿丸,有人來了!”
在豬鹿蝶三個家族當中,山中一族的感知能力是最為出色的。
山中井野的話音剛剛落下,頭頂罐子的男人,和一個小女孩,來到了屋頂上。
“鹿丸,井野,還有...妖狐俠,你們好。”
頭頂罐子的男人大大咧咧的說道。
“你們是誰?”
妖狐俠率先發問。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福爾罐子,是一名私家偵探,她是我的助手,華生佐良娜。”
“福爾...華生...”鹿丸摸著自己的下巴搖了搖頭道,“沒聽說過這兩個家族,你們兩個人是怎么上來的?”
“對于忍者來說,爬上屋頂似乎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吧。”罐子商人雙手一攤無奈說道,“你們的問題問完了嗎,那么該輪到我了,妖狐俠,你又是誰?”
“我是妖狐俠。”妖狐俠鏗鏘有力的說道,“不管你們是誰,既然你們來到了木葉村,就要遵守木葉村的規則,否則,我一定會親手送你們去木葉監獄的!”
接著,妖狐俠對鹿丸說道:“鹿丸,那件事情,我們之后有機會再談吧。”
“嗯。”鹿丸點點頭。
關于在木葉村里暗中交易的那伙人,妖狐俠和鹿丸已經追查很久了,但都一點線索都沒有。
很明顯,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有木葉高層的身影。
既然和木葉高層牽扯上了關系,那么自然就不是能夠隨意講給兩個不知底細的人聽的。
妖狐俠的話音落下許久,罐子商人才緩緩說道:“妖狐俠...應該是走了吧。”
另外一邊,木葉村某處的廢棄倉庫里。
“甲,你最好告訴團藏大人,我們的錢被一群跳梁小丑搶了。”
日向寧次注視著自己眼前帶著面具的根部忍者說道。
“宇智波佐助嗎小丑的身份,還真是適合他呢團藏大人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和這種事情相比,明顯是我們被妖狐俠盯上這件事情更加重要。”
大和說道,至于甲,只不過是大和在根部的代號。
“最近妖狐俠的活動的確讓很多人都感到不安了。”
寧次皺眉說道。
為了解開籠中鳥,他不惜和團藏合作。
“所以,我們才更應該想辦法解決掉這個妖狐俠,只有解決了妖狐俠,你和團藏大人的合作才能進展的更加順利。”
“妖狐俠,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雖然沒有親自和妖狐俠戰斗過,但是看過妖狐俠戰斗錄像的寧次依然能夠感覺到妖狐俠出色的身手和戰斗意識。
“啊,哈,哈,哈呼,咿,呀,哈,哈”
“宇智波佐助!你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寧次憤怒的望著眼前的人,也正是他,搶走了木業銀行里的錢。
大和伸手攔住寧次,望著眼前的佐助說道:“宇智波佐助,給我一個不殺死你的理由。”
“嗯我給你們表演一個戲法怎么樣。”
“什么?”大和望著佐助,有些無法理解佐助為什么會這么說。
“你們看,這是一個千本我現在,要把這個千本插在桌子上然后,大家注意看好了”此刻,佐助露出了自己的三勾玉寫輪眼,佐助的右手轉了一個圈,帶著所有人的目光放在了插在桌子上的千本上。
接著佐助突然發難,抓著一個根部忍者的頭就撞到了千本上。
“暗示嗎...”大和望著佐助,對于自己同伴的死亡絲毫不在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佐助。”
“嗯...看來你們對我的生命消失戲法不感興趣”佐助沉思了幾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說道,“我明白了,一定是我選錯了參演對象,這樣吧,我將會邀請妖狐俠參加我的生命消失戲法,怎么樣,這下你們感興趣了嗎?”
“說說吧,佐助。”大和示意自己的手下給佐助搬了一張椅子說道。
“謝謝。”佐助坐在椅子上,雙腳搭在桌子上說道,“大家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樣,在妖狐俠出現之前,在五代火影綱手上任之前,大家的生活是怎么樣的?”
“木葉警備隊?別開玩笑了,那個時候的木葉警備隊就是一群飯桶,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會管你們的,但是,等到五代火影綱手上任,妖狐俠出現之后呢?你們開始變得膽小起來了”佐助放下自己搭在桌子上的腳,猛然拍了一下桌子:“你們是怎么回事!啊!你們的膽量呢!一群膽小鬼!在這期間里,只有我,只有像我這樣的人”
“像你這樣的怪胎?”
被佐助稱作膽小鬼的寧次反擊道,這個世界的寧次,最討厭自己被人稱作為膽小鬼了,因為他也一直打心底里覺得面對宗家畏手畏腳的自己是膽小鬼。
寧次的話引起了一陣輕笑。
“怪胎?嗯沒錯,我是怪胎”佐助的眼中露出危險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