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件事，跟宿主你解釋起來怪不好意思的。
柳生臨挺佩服自己竟然可以在機械音中聽見羞澀這種感情。
說不定問題出在自己身上，系統什么的果然都是錯覺吧？
自己其實早就死了，所謂的系統和穿越其實都是夢吧，想想看自己身體里的鬼族血統其實就暗喻自己變成了鬼吧？
呵呵呵呵呵呵……
請宿主不要逃避現實，雖然本系統也知道本系統沒什么用。
柳生臨自動腦補出了一個翻著死魚眼的大叔一臉咸魚樣的看著自己。
之前說到本系統的變化了吧，雖說不好意思，但其實按宿主的思維還是很好理解的。
“比較現代化的？”
柳生臨想了想，自己比較好理解的大概就只有比較現代化的東西了。
嗯……也不算現代化，但就是好理解，就像系統本身一樣。
“我覺得像你這種系統我根本了解不了。”柳生臨吐槽道，想了想然后又補上一句，“我也不想了解。”
我是指宿主你不因為本系統的存在而感到過多驚訝這一點。
“那只是因為我上輩子看過的系統文實在太多了……等等。”
柳生臨似乎有了個大膽的推測。
“你別說你程序內還有個系統。”
柳生臨的臉色相當微妙，這種一般不就是那種幕后黑手搞事流的設定么。
“咱們禁止套娃。”
不，算不上是還有個系統啦，只是一個內置程序，通俗點講就是一個獎杯室——游戲成就的那種，隨著宿主你的成長我才會解鎖成就然后獲得一些插件，當然，就像之前的感情插件，都是本系統用的。
“嘖，確實好理解，不過這種設定……系統你真的不是主角么？”
顯而易見的不是。不然本系統也不會直到宿主你攢夠足夠穿越的源力后才有了跳出邏輯的思維能力。
“跳出邏輯的思維能力，emmm……換句話說當年那次抽獎也是你邏輯之內允許的？”
柳生臨指的是在系統空間里積灰的安全無公害惡魔之血 嗯，據判斷，本系統是可以在一定范圍給予宿主幫助的。
系統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總感覺你不是什么正經系統。”
柳生臨想了想評價道。
“你看，其他系統不是從頭到尾當工具人就是直接作為老爺爺般的高智商外掛，哪有你這種從工具人轉型成高智……嗯……高智商外掛的。”
……宿主你是不是在說‘高智商’三個字的時候猶豫了……算了，不過本系統還是要提醒宿主一句，本系統只是個智能插件，不是外掛。
“合著你也認為自己是個不正經的系統么。”聽著系統一點不否認自己不是正經系統這一點，柳生臨不禁吐槽道。
沒辦法，原本本系統還是覺得本系統的邏輯完美無暇的——直到穿越之前，以至于在剛剛宿主跟童磨戰斗的時候本系統想抽空自檢一下是不是本系統的運算突然出現了什么BUG，然后突然發現本系統好像沒有自檢功能……
“不是，稍微好一點的程序都可以自檢吧？”
這個系統本身好像確實不太正經。
嗯……所以本系統現在在手動自檢。
柳生臨忽然感覺系統好像也不太容易。
“能檢得完么？一般來說像系統這種東西不都是相當高大上且難以分析的么？”
恰恰相反，以本系統的角度來說出乎意料的簡單。
“是我的錯覺么，總覺得系統你相當悲痛。”
因為本系統忽然發現自己可能是被一個傻子發明出來的。
“……姑且還是問一下你發現了什么事。”聽著系統的悲憤之情，柳生臨在同情的時候還有一點想笑。
本系統在許多微小細節方面的邏輯都存在明顯漏洞，打個比方，就像是粗心大意的學生寫了一篇流水賬——總的能看，但也總有一些地方存在類似病句或者錯字的現象。
“比如？”
系統空間。
系統回答道。
柳生臨倒是有些驚訝，他可是覺得系統空間在很正常的運作，他的行李可都是儲存在系統空間里的。
系統空間原本的用處其實是暫時性儲存系統出品的東西，但實際上雖然在系統內部雖然寫明了這一點但操作上卻沒有一點篩選功能……說白了就是什么都能放，白白增加了本系統的負擔。
“還行，我覺得挺好的。”
聽見不是空間本身出現了什么毛病后柳生臨就一臉淡定，系統負擔之類的，只要系統還沒主動拒絕就沒什么事，更何況這還是好事。
接下來有宿主你哭的。
系統恐嚇道。
還有關于技能副作用這一點，本系統本身不會注明任何非永久性的副作用，換句話說很多副作用都需要宿主自己試驗。
“……”
姓名：柳生臨 種族：鬼族（53%）人類（47%）
等級：一階 力量：21（21）
敏捷：15（19）
體質：25（25）
精神：6（8）
意志：3（5）
剩余屬性點：0
技能：……
物品：登山包、安全無公害惡魔之血。
“暫時性的副作用是敏捷減了4點，精神和意志減了2點，其他屬性沒有任何影響，還是屬于可以接受的范圍，永久性……鬼族血統濃度上升了3%……呵，系統，你說精神和意志屬性有什么用，現在除了天咒用上了精神屬性外我就從來沒用過這兩個屬性，也沒覺得這兩個屬性有什么用。”
那是因為宿主你根本就沒有相對應的技能 “誰說的，天咒不是么？”
天咒那玩意也是有極限的，別看現在性價比高的嚇人，但到了五階之后……宿主你總不能把所有源力兌換成屬性點后全部點到精神上吧？而且精神被動的效果主要還是提升感知力，而宿主你卻是直覺性，也就是本能派，除非是宿主你遇上了像你爺爺柳生志那種劍技無雙的那種人物，否則宿主你根本察覺不到精神的變化，更何況三項身體屬性提升后宿主你的直覺也是有所提高，就更察覺不出來了。
系統吐槽道，不過作為劍士柳生臨是個本能派倒也無可厚非。
不過系統之前提了一句五階……五階會有什么變化么？
柳生臨默默思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