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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韓長鳴跟葉馨商量,具體的對策。
在韓長鳴的幫助下,葉馨已經將紫晶蟲母認主。
紫晶蟲本就沒有太大的攻擊力,善于尋找礦脈,以金屬礦石為食,葉馨是筑基初期,紫晶蟲母不過是二階下品,葉馨沒費多少力氣,就降服了紫晶蟲母。
韓長鳴之前得到一張隱匿氣息的三階符篆,可以藏在礦洞里面,問題是,對方若是不想現,韓長鳴拿對方沒有什么辦法。
礦道很復雜,一條礦洞通向十幾條礦道,韓家就十幾名修仙者,灑進礦洞之中,很快就沒影了。
他們要想將每一條礦道都探查一遍,根本不可能,敵人又不是死的。
“夫君,紫晶飛天蝎也沒能發現對方毒蟲的氣息么?”
葉馨疑惑道,紫晶飛天蝎對毒物的氣息比較敏感。
韓長鳴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對方手上可能有隱匿氣息的法器或者秘術,將氣息全部隱匿了,夫人,我手上有三階的隱匿符篆,假設你們開采伴生礦,我躲在一旁,等他們襲擊你們的時候,我再出手,你看如何?”
“這個辦法不錯,萬一敵人就是不愿意出手,一直藏在暗處,夫君你豈不是白白浪費一張三階符篆?我看這樣吧!咱們放火燒了礦洞,把他們出來。”
“這個辦法也不行,動靜太大,趙天罡他們肯定會發現異常,到時候伴生礦的秘密暴露出去,他們恐怕會霸占著礦脈。”
葉馨仔細想了想,提議道:“要不向姑祖父求助?咱們兩家是姻親,比趙天罡他們好多了。”
筑基修士的數量太少,容易遇到危險,筑基修士的數量太多,敵人不會出來。
“你就別指望姑祖父了,他老人家太保守了,他就想保存實力,帶著族人安全回去,你們有什么好的辦法么?”
韓長鳴望向韓長鑫等人,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親族。
“九哥,我有一個辦法,我上帶著一些三色香,三色香是咱們韓家的獨家靈香,含有劇毒,本來是拿來抓捕毒蟲的,正好派上用場,問題是,我們要知道他們的大概位置才行,畢竟礦洞太大了,要是他們不守著伴生礦,咱們拿他們也沒有辦法。”
韓長鳴眉頭微皺,道:“三色香?他們可以閉氣啊!”
韓長鑫微微一笑,說道:“三色香無色無味,他們借助法器藏起來,可以干擾他們氣血的流動,吸入過多,筑基修士也會有麻煩,問題是,我手上只有七根三色香,要確定他們的藏之地才行。”
“他們應該不會離伴生礦太遠,這樣,把三色香折斷,盡可能每個地方點一些,我用符篆藏起來,看看能否發現他們的藏之處。”
韓長鳴跟族人商議了一下具體的行動細節,制定詳細的計劃,帶著族人進入礦洞。
葉馨帶著十名煉氣族人走在前面,韓長鳴往上拍了乾元遁靈符,化為一道淡若不見的虛影,跟在后面。
雖說探索過了,謹慎起見,葉馨的步伐很慢,放出小狗傀儡獸走在前面,好在沒有其他制。
大半個時辰后,他們回到發現紫晶蟲母的地方。
葉馨讓族人在洞口插了半根三色香,點燃,然后退出去,在另一個出入口,又插下半根三色香,點燃。
就這樣,他們一邊退回去,一邊點燃三色香。
這一舉動無疑是告訴敵人,韓長鳴等人已經發現他們了,可是敵人并沒有現,或者說不敢現。
葉馨等人動作很慢,全程撐著護體靈罩,每個人臉上滿是戒備之色,偷襲成功的幾率很低。
當葉馨等人退出礦洞,洞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異香,帶著一絲甜味,韓長鳴就守在伴生礦所在的礦洞。
小半刻鐘后,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韓長鳴心中一驚,一動不動,屏氣凝神。
黃光一閃,黃袍青年和一名青裙女子憑空浮現,黃袍青年手上拿著一面黃光流轉不定的令旗。
“該死的,居然放毒,看樣子是發現咱們的存在了。”
黃袍青年皺眉道,語氣帶著一絲不悅。
“還不是你,偏要留下來,你說他們會不會放火?用濃煙把咱們嗆出來?”青裙女子有些擔憂的說道。
“有這個可能,也不知道他們放的是什么毒香,我的紫瘴蜂居然想要沖出來,好像這些毒香對他們來說是什么難以拒絕的惑一般,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咱們先在這里藏一會兒,這里的味道要輕一些,外面的味道太重了。”
黃袍青年走到一塊空地,取出一枚青色藥丸服下。
就在這時,青裙女子背后一道銀光驟然亮起,韓長鳴一現而出。
“不好,七妹,有敵······”
韓長鳴一出現,黃袍青年就發現了,他的話還沒說完,韓長鳴就祭出三把赤色飛刀,閃電般洞穿了青裙女子的體。
青裙女子目瞪口呆,低頭望了一眼口的血洞,倒在了地上,一命嗚呼。
黃袍青年悲痛絕,一咬牙,一拍腰間靈獸袋,一陣嗡嗡聲響起,數百只西瓜大的紫色毒蜂飛出,撲向韓長鳴。
韓長鳴不慌不忙,放出紫晶飛天蝎,紫晶飛天蝎噴出一大片紫色毒霧,雙翅狠狠一扇,飛到半空中,迎向紫色毒蜂。
紫色毒蜂觸碰到紫色瘴氣,頓時從半空中掉落下來,體被腐蝕出一個大洞,化為了一片血水。
看到這一幕,黃袍青年暗暗吃驚:“好可怕的毒,紫晶飛天蝎,居然是紫晶飛天蝎。”
他臉色一變,一邊祭出兩張金色符篆,化為數百把金色飛劍,氣勢洶洶的劈向韓長鳴,一邊取出一張青色符篆,打算利用遁術符逃跑。
韓長鳴不慌不忙,右腳往地面狠狠一跺,一堵數丈高的黃色土墻拔地而起,擋在前。
轟隆隆!黃色土墻被數百把金色飛劍斬的粉碎,趁此機會,韓長鳴祭出了三顆玄靈珠,化為一道凝厚的三色光幕,金色飛劍劈在三色光幕上面,傳出一聲悶響。
黃袍青年正要捏碎青色符篆,一聲怪異至極的嘶鳴聲響起,他只覺得識海傳來一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