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怎么會跑掉?”
“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
“那么大個人你們居然都看不住?”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只是一個高中生啊!”
警視廳內,警視總監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大發雷霆!
下面的人都低著頭,除了“嗨”、“私密嘛森”之外,什么都不敢說,因為這確實是他們的失職。
“這件事情還沒有穿出去,但被媒體知道那也只是時間問題,前幾天我們才抓到小丑,結果這才幾天的時間就又被他跑了,簡直簡直是把我們這里當成了療養院!”
“私密嘛森!”刑事部參事官再一次鄭重道歉,“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下屬如此無能,讓警視總監更加生氣了,居然還問我怎么做?我他媽現在自己都一大堆事情纏身,這件事情把曝光出去,上面迫于壓力,絕對又會讓自己公開去道歉。
但現在下面一個能用的人都沒有,他癱坐在椅子上,整個人仿佛又老了幾歲。
擺擺手:“我記得以前搜查一課的課長高崎杉還不錯,是因為抓捕另一個高中生罪犯辦事不利被革職了,叫他回來吧。”
“嗨!”系長點頭。
“行了,都散了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高崎杉,搜查一課前課長,在警視廳呆了十幾年,從一個最小的警員最終成為搜查一課課長,下面帶著第一到第五共9個系的殺人犯搜查部門、還有第六強行犯搜查(搶劫、暴行上海、性犯罪等)、第七強行犯搜查(調查縱火、失火案件)、第一、第二特殊犯搜查(誘拐、劫持人質、飛機劫持、電話及文件恐嚇、航空鐵路等重大事故,爆破事故,爆炸事件等等)
能力自然不容小覷,不過自從鹿島明開始犯罪之后,他的仲系就主要是在殺人犯搜查上面了。
成也是此,敗也是此。
現在,他又重新穿回了自己這身衣服。
刑事部參事官親自將屬于高崎杉的制服、證件送上門來。
高崎杉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西裝領子上金色S1S字樣的金框紅色圓形徽章,這是只屬于警視廳的制式徽章。
熟悉的感覺傳來。
然后高崎杉轉過頭去,看著身后的直屬領導:“調查小丑是嗎?我雖然最近也在關注這些案件,但我還需要知道更多。”
“放心,所有卷宗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都放在你的辦公桌上。”
高崎杉點點頭,隨后離開家,朝著警視廳的方向而去。
鹿島明和小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高崎杉不覺得這次小丑出現只是為了單純的玩一玩。
如何調查,高崎杉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思路。
這次出山,一定要將他們送上法庭,接受審判!
但無論如何,破壞公共秩序的人。
都該死!
“該死該死該死!我居然輸給了鹿島那個家伙!”
一處陰暗破敗的房屋內,小丑正在大發雷霆!
將桌子上的東西掃落一地。
現在他的性格就像是一個極端危險的孩子一樣,幾天前他還能夠坦然面對自己的失敗,但現在他很生氣。
懊惱!
不甘!
那個家伙憑什么可以以不同的身份生活在陽光下?
自己憑什么就得像臭水溝的老鼠一樣?
“啊——!我一定要贏你!”
小丑情緒無比激動,由于動作過于劇烈,手上纏著的厚厚的繃帶又開始向外滲血。
小丑舉起來看了看,又看了看老舊鏡子中的自己。
厚重的窗簾隔絕了絕大部分光源,昏暗房間里,自己的臉是那樣的狼狽。
“笑一個?”小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吹了聲口哨,但由于嘴上的傷疤,有點漏氣,使得哨聲并不響亮。
但小丑還是讓自己成功的快樂起來。
然后他胡亂的撤下自己手腕上的紗布,將消毒藥水灑在商民。
又是一聲愉悅的嘶吼。
“下一步,你會做什么呢?這一次,你會用什么樣子的殺人手法?真是讓人期待啊!”
另一邊,鹿島民已經完全得到了手冢英雄的信任。
也因此知悉了一些手冢英雄那些背地里見不得人的事情。
手冢英雄表面上一身正氣,但背地里卻有著眾多財團的支持。
而一些財團的背后有著眾多見不得人的灰色交易。
比如:
洗錢。
開盤坐莊操縱各種賽車、賭馬的賭局。
操縱股市。
這些人手下還養著一些黑幫,包括和黑手黨也有合作,掌握著東京百分之60的街頭小鋼珠機器,收斂了一大批中老年人的救濟金、退休金 但就算這樣,手冢英雄的資金這邊似乎還是出了一些問題。
但其中絕大部分也只是鹿島明自己的調查而已,手冢英雄處理這些事情很干凈,所以鹿島明暫時并沒有什么證據。
所以現在距離他的目標實施還有一段時間。
就在酒店劫持事件的第五天,手冢英雄中午吃飯,特地把鹿島明叫過來和自己一起。
“秀一,我記得你之前喜歡賽車,是嗎?”手冢英雄忽然說道。
現在鹿島明已經很熟悉自己赤井秀一這個身份了,但他還是愣了一下:“是的,手冢先生。”
“我雖然相信你的車技,但是真正的賽車和平時給我開車還是很不一樣的。”
“手冢先生”鹿島明心中大概猜到了一些什么。
“不過,既然你現在是我的人,我會讓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今晚我會給你安排一個人,你跟著他去挑選一輛你喜歡的車,剩下的事情他會給你安排的。”
但鹿島明此時面露猶豫:“那手冢先生,您的安全?”
“放心,我這邊沒什么問題,安全你不用擔心,開車的話我會讓以前的司機回來,那些政敵現在基本已經不會對我這么明晃晃的出手了,現在他們會想別的更隱晦的辦法。”
“好的手冢先生。”
手冢英雄下午就給鹿島明放了假,讓他回去收拾一下,住到新的地方去。
鹿島明回去和原本一起合住的大叔到了別,晚上又親自下廚為他們做了一頓飯。
飯后,鹿島民回到屋子里清理好自己的痕跡,然后背了一個包就走入了夜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