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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章:鹽出必行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初唐逍遙王

  韓猛暫時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

  起身出了屋,去看看李大牛與劉莽兒兩人的傷勢。

  秀兒巧兒兩個丫鬟,在偏廳做衣服,是韓猛設計的新式衣服,準備開春之后穿。

  這個時代的木工,做活真是奇慢無比,韓猛所要的成套桌椅,到現在才做了一個屋子的,而且剛剛涂漆,正在散味。

  韓猛本想去看看的,想想算了,讓他們慢慢弄吧!

  至于腦袋里的構思的曲轅犁,還是交給韓家莊的人去搞,而且,他也沒見過曲轅犁啥樣,只是胡亂的琢磨。

  還不知道能不能搞出來,后世早就沒了曲轅犁,都是機械化了,韓猛頂多就是在電視里,看到過一些牛拉犁的鏡頭。

  印象其實很模糊,貨輪圖書室里也沒找到這方面的資料圖片。

  還有高產作物,是民生根本,開春之前也要安排人在美洲尋找,這個不能耽誤,必須想辦法盡快的開始。

  好在那本菜譜之中,就有紅薯玉米土豆的圖片,到時候用船長室內的打印機,打印一些,發給去尋找的人。

  如果能夠找到,那就先弄一些到韓家莊進行育種,之后就可以推廣。

  雜交水稻開了春就可以先一步推廣,還有那些麥子,品種也是后世選育出來的,定然比這個時代的麥種要好。

  韓猛最看重的棉花,長勢良好,看來美洲也很適合種植棉花,當然,這個是肯定要弄到大唐的。

  韓猛沒什么偉大情懷,但作為一個穿越者,如果說不想改變這個時代,那是假的。

  經過幾個月,他積蓄的也差不多了,就等開春。

  鋼鐵作坊,陶瓷作坊,琉璃作坊,釀酒作坊都可以開始,那些礦這些天也要開始安排人過去,劃定界限,搭建基礎設施。

  正好,游擊將軍也撤了,那些私兵部曲就拉去搞基礎設施,也算是鍛煉。

  想到這些,韓猛就喊來一個仆役,讓他回去韓家莊,把薛仁貴與二牛叫來。

  現在李大牛劉莽兒受傷,丘行恭還引而不發,韓猛也不敢冒然離開。

  特別是鄒家,別以為對方真的服軟了,其背后的勢力,可還沒有出來,很可能這幾天就會有人前來。

  長孫家或者杜家,以及五姓七望之中的任何一家,都有可能派人出面。

  等薛仁貴二牛來了,韓猛就讓他們帶人去幾處礦場,搭建基礎設施,那鹽礦韓猛決定先一步開動。

  這個時代的鹽,來源其實很廣,有海鹽,礦鹽,井鹽,但都是熬煮,成本很高,礦鹽開采難度也大。

  加上世家門閥的壟斷,惡意抬高鹽價,使得鹽價相當恐怖,是糧食的近一百倍。

  就算老百姓吃鹽吃的再少,這價格也是太高了。

  武德到貞觀,李淵與李世民都施行鹽業開放,就是誰都可以煮鹽,并且不收鹽稅,就是想把高昂的鹽價壓下來。

  但收效甚微,世家門閥如同吸血鬼一樣,就是不松口。

  甚至于,明里暗里還于朝堂對著干。

  所以,想壓低鹽價,并不是提出什么制鹽之法,就能夠解決,礦鹽無論怎樣成本都降低不了。

  光粉碎就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熬煮分離有害物質,也需要巨量的草木灰。

  其技術也沒什么辦法再做改進,已然很成熟。

  井鹽鹵水產量不高,同樣需要分離有害物質,海鹽成本最低,但也是熬煮,并且運輸成本很高。

  綜合這些,韓猛如果提出海鹽墾田攤曬之法,難道就能夠解決鹽價之高?

  至少短期內根本不可能,說不定最終也是便宜了那些世家門閥,豪商巨賈。

  因為鹽價是人禍,而不是真的短缺到如此高價,是人為操控著的暴利產業。

  自古鹽鐵就是暴利,自西漢煉鐵采用石炭,也使得煤炭成為了暴利行業,世家門閥豪商巨賈都是聞風而動,壟斷煤炭開采。

  這就是資本,在這個時代資本更是赤果果的,到中唐以后,隨著土地兼并愈發猛烈,貧富差距會拉到一個很可怕的程度。

  皇室沒有鹽場嗎?

  有,但杯水車薪,無濟于事,除非像韓猛一樣,在美洲存儲了巨量的海鹽,瞬間投放市場,才能夠真正的把鹽價打壓下來。

  韓猛雖然不夠聰明,但他看問題的角度,卻是很犀利,能夠迅速找到問題所在,而不是死腦筋的提出什么制鹽之法。

  就是他這個穿越者,開采礦鹽也不可能把成本降低,同樣也沒什么新技術可以用。

  除非有現代化開采設備,以及大型粉碎機,不然都是空談。

  開采鐵礦與煤礦,同樣如此,這是時代局限性。

  韓猛從來不小看這個時代的人,就如同此時所采取的制鹽之法,就很成熟,一直延續到清朝。

  而且一些地方的井鹽制法,也有了墾田攤曬的雛形。

  如果韓猛對李世民提出如何制取礦鹽什么的,那就是個天大的笑話,韓猛沒那么無知。

  當然,海鹽鹽田制取,他以后會在適當的時候提出,甚至于,會安排人自己去弄。

  不過現在,韓猛就想打壓一下鹽價,并且對于世家門閥的反擊,也做好了準備。

  這一次是政治正確,所以無懼,死磕都行。

  崇仁坊房府,房玄齡寒著臉,房遺愛跪在面前。

  一旁盧氏同樣冷著臉,對次子房俊很是失望,房遺直立于她身旁,低頭不語。

  “上次當街射殺韓猛,也是杜荷蠱惑的?”

  房玄齡寒聲問道,對于杜荷心里不知道多憎惡。

  房遺愛跪著,垂首低聲應道:“兄長當時回來,杜荷就與我一起,我本不想找韓猛麻煩,他說何不借機立威……”

  房玄齡忍無可忍怒罵道:“你這個憨貨,還立威?他這是在陷你于不義,想毀了你,以后不許跟杜家人來往。

  還有,尋個日子,讓遺直帶你去韓府,給韓猛道個歉。”

  “哦……”

  房遺愛無奈的應了一聲,不情不愿。

  “別不服氣,韓猛殺了你,老子都沒辦法,丘神績與韋綱就是例子,死了都是白死,哼……”

  房玄齡收了怒火,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他作為皇上近臣,如何看不出皇上對韓猛的維護,而且,據宮內傳出的一些言語,搞不好就要招韓猛為駙馬。

  房遺愛雖然也是駙馬,但能夠跟長樂公主駙馬比嗎?

  高陽公主是下嬪庶出,身份低微,長樂公主是嫡長公主,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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