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覺得十分奇怪。
難道這琴聲可以治病?
她緩緩的爬起來。
抖了抖身上的雪,坐在了雪地上。
之前的困倦一掃而光,似乎又回到了另一種世界。
她細細的品味著琴聲。
琴聲里似乎暗藏著更多的玄機。
只是他無法參透,也無法明白其中的究理。
天慢慢的放晴了。
漫天的繁星,伴隨著夜色,在萬籟俱寂的天空里眨巴著眼睛。
似乎向小蓮打招呼。
“你并不是一個人,這時候還有我們這些星星”。
小蓮站起來。
抬頭看著永遠數不清的星星,
似乎每一顆星星就像一雙眼睛,給予他鼓勵,給予她活下去的理由。
小蓮靜靜的想。
也許我心靈的天空里也需要這么多的小星星,別讓我再寂寞,別讓我再苦悶。
靜月呀靜月,我可憐的妹妹,你到底去了哪里?
如果這漫天的繁星能聽懂我的話,我真希望它們能把我的思念帶到你的身邊。
姐姐在這里等著你,永生永世的等著你。
等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澗水干涸,不見絕對不散。
早晨太陽,照在雪地上,學開始慢慢的融化。
一陣陣寒意慢慢襲來,小連打了幾個寒顫。
依然靜靜的站在忘情澗邊的開闊地上,望著對面那個曾經出現過靜月的山洞。
眼里心里全都是柔情。
手凍得僵硬的,用力的搓一搓,腳凍得僵硬了,使勁的跺一跺腳。
就這樣,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個嚴寒酷暑,在慢慢的等待中,在思念的煎熬中。
小蓮的頭發一點一點的變白了。
就連她自己也感覺不到,依然不分晝夜的在忘情澗邊等候,等候著靜月的出現。
炎炎的烈日這它們頭大汗,她用手擦一擦額頭上的汗珠,繼續的等候。
直到有一天她確實累了。
倒在地上昏沉沉的睡下,不知道,睡了幾天幾夜,從來就沒有清醒過。
意識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睡夢中夢見靜月從獨木橋上緩緩的走來。
大聲的喊著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看靜月的身后,一只兇猛的老虎張著大口向靜月追來。
小蓮急忙上前去救靜月,轉眼之間,猛虎撲了過來。
小蓮情急之下撿起地上的大石頭,使盡全身的力氣,舉起石頭砸下了老虎。
可能老虎瞬間變成了靜月的樣子,脫手的石頭砸下了靜月。
靜月大叫一聲掉下了深不見底的忘情澗。
小蓮急得抱頭痛哭。
當她從睡夢中驚醒的時候,眼前站著一個白衣少女。
從年齡上看,大約有二十來歲的樣子,那高雅的氣質,那如花似玉的面容,就是在凡間也是一個絕世佳人。
更何況是在人跡罕至的忘情洞的,更顯得超凡脫俗。
白衣少女身后,站著一位老者大約有八旬左右的樣子,老者滿臉慈祥,須發皆白。
老者的身后續續多多的小鬼,他們看著自己,露出了詭秘的笑容。
看到來了如此多的陌生人,小田嚇得急忙翻起身來。
站在了白衣少女的對面。
還沒等她開口。
白衣少女說道:“妹妹,你醒了”。
我等冒昧前來打擾,還請見諒,得罪之處多有包涵。
白衣少女說完話,雙手合什深深地實施了一禮。
小蓮十分驚奇,半晌才回過神來。
急忙說道:“無妨無妨,不知道姐姐來此何干,身后又是何人”。
白衣少女說道:“我是白蓮教教主,我叫白蓮,我身后的老者是白蓮教的左護法趙云,這些小鬼就是白蓮教的教眾”。
我等機緣巧合,來到了貴地,想來妹妹就是這忘情閣的主人吧。
小蓮低著頭沒有回答白蓮的問題。
她心里暗暗思量。
如今我的容顏變成這樣,只想靜靜的躲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如今出現了這么多人,讓我如何見人?
倘若讓這些陌生人看到了我這丑陋的面貌,還不知道會嘲笑成什么樣子。
想到這里,她冷冷地回答道。
我不知道什么白蓮教,更不知道什么白蓮教主。
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待在這個安靜的地方。
我不想看見你們這些人,希望你們不要打擾我。
說完轉過身,用手捂住了臉。
她非常害怕,身后的這些鬼看見她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的臉。
白蓮覺得莫名其妙。
這白發少女,怎么這么快就下了逐客令,難道是我說錯話了嗎?
白蓮百思不得其解。
好不容易找到這么個地方,就這么輕易的離開,她心有不甘呀。
急忙說道:“妹妹,伸手不打笑臉人,能說說為什么要讓我們離開嗎?”
小蓮聽了白蓮的話,佯裝生氣的說道:“這里是我的地方,我讓你們趕緊離開,還需要理由嗎?”
請你們即刻馬上從我的眼前消失。
即刻馬上。
站在白蓮身后的趙云,再也忍不住了。
看到眼前的這個白發少女從來就不把教主放在眼里,再三用語言刁難。
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來,大吼一聲說道。
你這姑娘小小年紀怎么就不明事理?我家教主如此低三下四的說話,還你不但不以禮回話,反而變本加厲,惡語相加,是何道理?
今天我們就不走了,哼,天地之大到處都是人生之處,仙山仙景自古以來就是有德者居之。
從你的言行看,你小小年紀,無德無禮,怎配居住在如此風景絕佳的忘情洞里。
我看該走的不是我等眾人,而是你這個始終低著頭,心理陰暗,不愿意真正面目示人的魔鬼。
聽了趙云的話。
小蓮氣的蹲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
邊哭邊說:“你們快給我滾,快給我滾,滾得遠遠的,我是魔也罷是鬼也罷用不著你們操心”。
白蓮十分疑惑,眼前的白發少女始終不敢抬頭正面看人,這里頭一定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可是一時半會她也想不清楚,到底問題出在哪了。
她急忙吼斥住趙云。
對趙云說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跑到人家的地方來打擾,去與留還是姑娘說了算,哪有強人所難的道理”。
趙云點點頭,退到一旁低著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