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樣子,在阿芙爾他們看來,顯然是全村人都被基因力量影響,畸變成這個樣子,更加有說服力。
基因原體的力量十分恐怖。
光是遠距離的輻射,就會使得人變異,擁有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基因能力。
這么大一片禁區。
全都是因為兩名基因原體的輻射造成的。
沒有人知道這兩名基因原體,是從何處而來,是因為什么情況沉睡在這里。
基因原體沉睡的地方,他們根本就無法靠近。
所以。
這些人被基因原體的基因輻射,造成變異,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當然。
這也有說不通的地方。
比如為什么這么多人的變異會如此統一,為什么這些人變異,都像是變成了基因怪物,并沒有保持人類的完整體型。
“不用想了,他們就是被神罰了。當然,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會被神罰,可能你們這個世界的神,有些惡趣味?”
白羽對阿芙爾說道。
阿芙爾瞇起眼睛,道:“你是不是知道有關于我們的世界的一些東西?”
白羽道:“當然,我甚至還能帶你離開這個世界,去外面看看,更加廣闊的天地。前提是,我能夠活著出去,不被自己的同窗們殺死。要一直贏到最后的人,才有這個特權。”
阿芙爾將信將疑的看了白羽一眼,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向巴里:“村長,基因原體那邊,沒有出現問題嗎?”
巴里搖了搖自己的貓腦袋:“沒有,我們都沒有靠近過那邊,具體情況并不清楚。
但是這些年來。
獸傀都在研究基因原體,它很有可能從原體身上,獲得了新的能力。
你這次是怎么回來的?那個曾經入侵我們村子的勢力,已經覆滅了嗎?”
聽見他這樣問。
阿芙爾臉色難看:“并沒有,那個勢力的強大,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他們從世界各地抓來實驗體,進行各種慘無人道的基因實驗。
他們擁有極多的強大變異人。
他們背后,還有一個無法估計,不知道有多龐大的勢力,想要推翻他們,基本上不可能。
我們的村子會遭到攻擊。
就是因為公司在從自己的統治地盤,不斷尋找這些禁地,探索其中的基因奧秘。”
巴里臉色絕望,一時間,連身體都開始顫抖:“那這么說,你如果逃出來了,他們一定會追過來。
他們踏入禁區。
我們的下場,就會和幾年前的同伴們一樣。”
幾年前村中那場慘絕人寰的屠殺,所有的人都還記憶猶新,村子被格靈公司毀滅,村中的大半人,也被公司干部給屠殺殆盡。
雖然公司死的人不比村里少。
但是,對于公司來說,這點損失顯然不會被放在心上。
“不用擔心,我們進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情。只要能熟練的倚靠基因原體的力量,這里就會變成真正的禁地,無人能夠涉足。”
維納在這時,開始穩定巴里的情緒。
她們回到這里來。
第一是為了向獸傀復仇,對方造成了公司入侵禁地,村子破滅有一半的關系,都是因為他。
第二則是為了變的更強。
只有這樣,才能向公司復仇,才能徹底擺脫公司的控制,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公司不會放過任何的實驗體。
如果實力不夠,將會被公司追殺到天涯海角。
而她們想要提升。
那就只有從基因原體這兒,獲取力量。
巴里心中依舊很擔憂,雖然維納這樣說了,但是誰都不知道基因原體的情況。
“那你們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他杵著拐杖,聲音略微有些疲憊,帶著一股沉沉的暮氣。
阿芙爾道:“接下來我們會直接去基因原體沉睡的地方,村長,你吩咐村民們小心,如果有公司的追兵前來,那你們可以暫時躲避。
在沿途上我們留下了許多陷阱。
就算公司追兵真的進入了禁區,那也會元氣大傷,你們只要躲藏好,不會有危險。
等這一次過后,就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們的生活了,我會幫你們尋找變回人身的方法。”
巴里只能點點頭。
現在他們都變成了這副鬼樣子,也不是很怕公司的人,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而且禁區的地形復雜。
那些外來者,也的確不敢亂闖,否則很有可能在禁區中莫名奇妙的消失。
在村長的帶領下。
阿芙爾、白羽、王笙花、維納四人,來到了一座光禿禿的大山前面。
山腳下。
一眼抬頭望去。
整座山峰都沒有任何植被,全是嶙峋的怪石,以及崎嶇不平的山路。
村長到了這兒,便說什么也不愿意繼續向上走。
阿芙爾在前面帶路:“這里是基因原體紫色沉睡的地方,因為我們并不知道基因原體的來歷,也不知道他們的姓名,所以用他們身上的顏色代替。
這一位基因原體,渾身都是紫色的花紋。
沉睡在營養艙里面。
從我小時后出生,他便一直在里面沒有動過,直到現在,他也沒有要行動的跡象,如果不是他們在持續散發基因輻射,我都要以為他是一具尸體。”
白羽對此感到疑惑:“誰先發現的這具基因原體?”
“村里的大人們。也就是最老的那一批人,這座山便是被他們燒光的,原因是因為發現,在基因原體的輻射下,山上的植物動物,都開始出現明顯的畸變。
這種基因輻射會隨著距離的增加,急速增加。
遠離這座大山后,能夠明顯感覺到基因輻射在降低。”
阿芙爾已經登上了山。
她一馬當先,三人緊隨其后,一進入這座禿山的范圍,便感覺到了皮肉有一股股的松動。
白羽皺起眉頭。
這種感覺,他只有在接觸高污染、導致人畸變的畸變體或者非凡材料時,才會出現。
在其他的基因變異人身上,白羽并沒有感受到這種情況。
“小心點,感覺這里有些邪門。我剛才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污染度。”
王笙花在耳邊小聲說道。
她目光忌憚的看向山上,似乎是在找這股污染力量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