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動了動念頭,蘇越掐指一算,便算出了這個娜塔莎的情況。
還好。她是那種剛剛從紅房子里畢業就失業,然后被神盾局拉攏的黑寡婦,今年才剛剛三十歲。
邦尼那邊配好檸檬水和生命之水的混合,倒入玻璃杯中。
巴掌大的四方水晶杯被娜塔莎握在手中,女人微笑著將酒杯朝蘇越靠近。一副要將它喂給蘇越的模樣。
換做旁人,美女喂酒喝也就喝了。
但蘇越同樣端起自己的酒杯,和娜塔莎輕輕一碰。
“晚上好,尼克。”
經過長期慘無人道的訓練,娜塔莎已經能夠控制住身體下意識的反應。
所以聽見蘇越開口就叫出神盾局局長的名字,她的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和不滿。
娜塔莎搖晃著酒杯,一小片檸檬在透明的酒液中晃蕩,染了深紅唇彩的雙唇微張。
“這種假裝認錯人的搭訕方式已經過頭了哦,小家伙。”
但麥克風另一邊,尼克弗瑞和幾名特工紛紛皺眉。
有高級特工感覺很奇怪。
“暴露了?怎么回事?就算他認識娜塔莎,但娜塔莎現在已經易容了,連胸圍、腰圍和臀圍都有所改變,普通人應該認不出來才對。”
尼克弗瑞看了他一眼,開口道。
“目標擁有超自然能力,可能以某種我們無法得知的方式發現了娜塔莎的身份。”
他按下一個按鈕,對娜塔莎吩咐道。
“對方實力無法估算,對我們似乎也有所了解。娜塔莎,再套一套他的話,確認他是否真的知道我們!”
菲爾科爾森將自己的報告遞上來后,蘇越的異常,立刻引起了尼克弗瑞的高度重視。
他調來兩名特工拍攝的監控以及竊聽到的聲音,發現竊聽器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沒有,監控里則是一部在島國被稱為午夜兇鈴的恐怖片的錄像。
當時他和幾名高級特工看了這恐怖片,結果好幾個特工都表示身體不適,連晚上接電話的速度都慢了很多。
以對方最近沉迷夜店,無法自拔的狀況,再加上對方的危險性,尼克弗瑞將這個任務交給了娜塔莎,讓她去試探對方。
結果沒想到娜塔莎還沒說幾句話就被識破了。
在尼克弗瑞剛剛下達指令后,蘇越的眼睛像是隨意一掃,就注意到了娜塔莎耳朵上的鉑金耳環,微笑道。
“你的耳環真漂亮。”
這耳環就是尼克弗瑞用來和娜塔莎溝通的高科技道具,看起來不大,但含金量十足,左邊的是竊聽器,右邊的是小型耳機。
娜塔莎臉上的微笑依舊。
“謝謝,我也很喜歡。”
“走吧,今夜還很長,我待會兒還要出來喝第二輪。”
蘇越將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摟著娜塔莎纖細的腰部向外走去。
而娜塔莎放下手里一口也沒喝的酒杯,在邦尼羨慕的神情中表現的一點也不抗拒。
走出夜店,蘇越抱著娜塔莎拐進一條黑暗的小巷。
下一刻,娜塔莎只感覺眼睛一花,周圍的景色瞬間變換。
她以為是蘇越干了什么,伸手以格斗術抓向他的肩膀,要把他制服。
在一套下意識的分筋錯骨手后,她聽見了一道有些耳熟的男性慘叫聲。
“啊!”
娜塔莎定睛一看,那是他的上司,神盾局局長,媽惹法克俠尼克弗瑞,此刻正面露痛苦之色,被她扭著肩膀按在地上。
“弗瑞?!”
娜塔莎下意識的松手,轉頭看向周圍。
這里是神盾局的監聽室,除了尼克弗瑞外還有好幾名同事。
但此刻,他們紛紛警惕的拔槍,瞄準了突然和娜塔莎一起出現的蘇越。
沒想到被自己制服的竟然是尼克弗瑞,娜塔莎連忙松手,將他扶起。
尼克弗瑞按著自己突遭重擊的老腰,看著被好幾把槍指著,但依然面帶微笑,傲慢的完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的蘇越。
“你是怎么突然出現的?”
面對尼克弗瑞的疑問,蘇越滿臉疑惑。
“瞬移啊?這不是基本技能嗎?”
眾特工:……
神基本技能!他們怎么不會?
“都放下槍。”
尼克弗瑞見蘇越這有恃無恐的樣子就知道,槍械對他來說根本沒用。
鐵霸王的加特林都人體描邊了,他還會怕這幾把小手槍?
他按下讓神盾局快速反應部隊前來的警報器,找了個凳子坐在蘇越對面。
“你知道神盾局?斯塔克還是其他人告訴你?那介意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嗎?”
對尼克弗瑞的小動作和拖延時間的打算一清二楚的蘇越笑了。
“你們可以把我當做是一名游戲人間的神。”
在其他人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中,他打了個響指。
“比如神說,要有光!”
下一刻,天亮了。
“怎么回事?”
“發生了什么?”
驟然亮起的天空令所有人感覺到驚訝。
尼克弗瑞抬頭看向窗外,紐約才黑下來不到兩個小時的天空,再次變得明亮無比。
很多紐約市民都驚愕的抬起頭,看著將整個紐約市照亮的光,人都傻了。
“哦我的上帝!”
“神跡,這是神跡!”
有人不知所措,有人跪著在自己身前劃十字架。
監聽室內,尼克弗瑞暗罵。
“見鬼!”
出了這么大一個異常事件,尼克弗瑞知道,自己又要向聯合國安全理事會打報告了。
不過也好。打報告的時候順便在多要點經費吧。
“那是太陽?”
有特工茫然自語,但立刻就被反駁。
“不是太陽!不然地球現在已經因為兩個恒星互相之間產生的引力而毀滅了!”
一名研究員出生的高級特工拿出手機發出指令,很快就收到消息。
“這是一片巨大的類似于陽光的光源,照耀范圍僅限于紐約!”
“紐約可不能算是“僅”!”
尼克弗瑞狠狠瞪了那特工一眼,對蘇越道。
“不管那是什么,請你停下。還是說你打算滅絕人類,來個創世紀?”
“我又不是瘋神,沒事滅絕人類做什么。”
蘇越再次打了個響指,紐約的天空重新變得黑暗。
他的身高和尼克弗瑞仿佛,甚至還要低幾公分,但此刻看起來就好像端坐于高天之上,俯視著下方的尼克弗瑞。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什么才是和我交談的正確態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