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會非笑道:“沒事兒,認清楚是什么人就行了。這種人,以后再來,直接報警,趕走。”
韓玉萍、劉佳欣他們點頭,然后邀請余會非上樓去坐坐。
然后余媽也來了,余媽和韓玉萍雖然不太熟悉,但是終究是樓上樓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眼熟。
有了余會非這么一檔子事,兩家子頓時近了不少。
反正,今天是余會非老爸正式過生日的日子,直接邀請韓玉萍他們去家里做客,一起過生日算了。
余會非是沒意見,只是偷偷的問劉亞欣:“哎,叔叔酒量咋樣”
劉亞欣笑道:“我爸不喝酒。”
余會非頓時松了口氣,他那點酒量陪自家親戚都勉強了,若是再來一個能喝的,余會非死的心都有了。
被余會非一家子人一鬧騰,劉家人原本的不開心也散了,大家推杯換盞,逗孩子,倒也其樂融融。
余會非偷空去了燙廁所,結果尿還沒尿出來,就覺得口袋里一陣炙熱。
拿出來一看,只見令牌上寫著:“你小子又去什么鬼地方了?”
余會非納悶了:“沒去啊,我回家了啊。咋了?”
陸壓道:“剛剛感應到你那邊的氣息不對,不過我剛才在忙著……嗯,辦正事,沒空跟你聊。現在有空了,就問問你。”
余會非:“我這氣息不對?現在也不對么?”
“現在對了……”陸壓道。
余會非摸摸下巴,再往前推,那就只有陸家人了。
余會非將剛剛的情況和陸壓說了,陸壓道:“就幾個人啊?那應該不至于……算了不說了,我還有事,回頭聊。”
收起令牌,那邊小舅已經喊了:“小魚,你跑哪去了?不能躲酒啊!”
余會非一聽,頓時也來了狠勁,嚷嚷著:“小舅,今天你別囂張,今天我老爹生日,我跟你拼死一戰!”
小舅一聽也來勁了:“好小子,還來勁了。來來來,今天給你個機會,我看看你那點酒量能干啥。”
余會非也不慫,找了個大茶壺,倒了一茶壺的米酒過去,放在桌子上,一擼袖子道:“今天我陪您好好喝個痛快!”
余會非想明白了,喝酒最多也就是喝死,他怕死么?
豁出幾條命去,不信喝不倒他小舅。
果然,當余會非拼命后,他一個人抱著茶壺和,來者不拒。
酒這東西,只要在就桌子上,一直喝,興奮勁沒下去,基本上就能一直喝。這時候最怕的就是打斷了這股興奮,那樣的話,轉個身都可能躺在地上不動了。
這一晚,余會非真的把自己喝掛了。
但是下一刻他就復活了,身體機能瞬間回到巔峰,然后他再次大戰四方。
天亮的時候,余會非坐在椅子上看著睡了一地的伯伯、舅舅,發出了得意的笑聲。
然后被他老媽一巴掌拍到了一邊,滾去倒垃圾了。
下樓倒垃圾的時候,余會非遇到了劉亞欣。
余會非想到了之前劉亞欣說的事情,問道:“你們家是橫塘的啊?”
劉亞欣道:“不是啊,昨天說的是我以前那個家……”
余會非擦擦鼻頭有點尷尬,打著哈哈道:“啊,昨天喝多了,忘記了。”
劉亞欣點頭,兩人聊著天,一起扔了垃圾,一起上樓,倒也不寂寞。
扔完了垃圾,下午的時候,大家都醒酒了,只是酒勁還沒過去,該吐的吐,該暈的暈。
不過眾人還是集體開車準備回老家了,因為明天就是伯伯家新房子入火的日子。
大家還得過去給他湊湊人氣。
余會非算是眾人當中比較精神的,對此,大舅、二舅、小舅、大伯二伯、二叔、小叔等人看余會非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一路上都在嘀咕著:“這小子練會北冥神功了?前天還醉的跟死狗似的呢,今天怎么就這么能喝了?”
余會非一言不發,笑瞇瞇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前方。
余會非的老家在獅子鋪,之所以叫獅子鋪,主要是因為村子后面一座獨立的大山!
山峰高聳,橫向看去,宛若一頭大獅子臥在那里,仰著頭,張著嘴,對著天空怒吼一般。
遠遠地,余會非就看到了那座山峰,他知道,獅子嶺后面就是橫塘了,也就是劉亞欣曾經的家的所在。
獅子鋪村口有一口活水大魚塘,二伯家蓋的房子正面魚塘,背靠獅子嶺,可以說是前有照后有靠,是個好地方。
就在進村子的時候,余會非就看到又有一家人在吵架呢。
余會非好奇的搖下車窗,看了兩眼,只見兩個婦女爭的是面紅耳赤。
可惜,本地土話說快了,余會非也不知道她們在說啥。
到了二伯家,一切照舊,基本上就是一群人湊到一起,先分組打牌,然后就是集體喝酒。
本來熱熱鬧鬧的事情,喝著喝著,就聽院子里有人在嚷嚷:“這是我家的雞!”
跟這就聽二伯母的聲音傳來:“什么你家的雞,這是我家的。”
“就是我家的,吃了我家的谷子就是我家的。”一婦女站在家門口,嚷嚷著。
看到這人,余會非就皺眉了,這人他見過。正是來的時候,他看到的吵架的兩個婦女中的一個。
此人身材并不瘦弱,但是臉色卻如同涂抹了蠟似的,慘白慘白的。不仔細看沒什么,仔細一看,就跟個鬼似的!
“怎么又是她啊!”二伯無比郁悶的道。
余會非問:“二伯,啥情況”
二伯道:“她叫王鳳,以前她人挺好的,但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四處占便宜。
一開始,老黃家的狗路過她們家的院子,她就把狗打死了吃肉,吃不了的就賣錢。
主人家去找她,她就說那是她們家的狗。
農村的狗,誰家也沒個記號。
一旦死了,扒了皮了,誰還能認出來呢?
而且為了一條狗,也不至于和一個寡婦鬧騰。”
說到這,二伯道:“后來啊,她就開始變本加厲了,她隨身帶著一把米,看到別人家的雞,就撒過去。雞吃了她的米,她就抓雞回去,說那是她的雞。眼下,估計又是這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