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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信不信我讓你跟著船游回去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絕世傾城之尊主歸來

  噗嗤!

  一聲輕笑打破了兩艘船舫間的尷尬,也成功將眾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三哥,我今日終于發現你還有引以為傲的優點呢!”

  從舞浩明的身后走出一名膚若凝脂,明眸皓齒,絕美脫俗的少女,正眉眼彎彎的打趣舞浩清,令其急得口齒不清的急于解釋。

  “……我這是,我這是……”

  “嫩!確實挺嫩乎的!”

  舞傾城墊起腳尖,伸出手指在舞浩清的臉上捏了又捏,暗道:手感不錯!

  “城兒,好了!再捏下去,浩清可真生氣了!”

  舞浩澤見舞傾城手指不停玩得肆意,不得不上前將她的手拿下,多少也得維護著點舞浩清的顏面。

  “哦!”

  “浩清,你這性子也只有城兒能夠治得了你!”舞浩明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

  “二哥……”

  “我又說得沒錯,不信你問問大哥和城兒!”

  “……”舞浩清默。

  問小丫頭?

  二哥,你確定說的不是自投羅網?

  “表、表哥……”穆邵俊一副被驚艷到的表情,雙眼瞪得圓圓的,嘴微張,呆呆的指著舞傾城道:“她、她、她……是不是月宮的仙娥!”

  “邵俊,不得無禮,她可是相爺的掌上明珠!”陳瑤書眉間輕蹙呵斥道。

  “舞傾城?天啟此屆才子佳人會唯一勝出者?”

  “正是!”

  不知為何穆邵俊從陳瑤書的兩個字中聽出了酸澀的意味,還未等他想明白是何緣由,又被另一個爆炸性的消息給震了震。

  “穆公子有所不知,這丞相府的千金不但是此屆盛會的魁首,她還是皇上指給瑾王的正妃人選呢!”

  “瑾王?玉面閻羅?”

  “可不是么,想當初在聚賢樓傾慕舞大小姐的青年才俊不知有多少,何人不想將來娶她進門一生相伴,誰曾想一張圣旨斷了多少青年才俊的念想,真真是……”

  “那日我回府便央著父母前去相府提親,結果皇上卻將人早早的給定下,而且對象是俊美絕倫的瑾王,你們說說誰還能生出與他爭奪之心?”

  “那是!豈不是分分鐘被瑾王給滅了,死得透透的!”

  站在穆邵俊身邊的幾名年輕男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向他道出各自知曉的訊息,一時間不禁令他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

  “表弟莽撞無禮,還望浩澤,浩明,浩清及舞大小姐海涵!”

  陳瑤書淡淡的看了一眼將穆邵俊圍在當中小聲交流的幾人,遂上前站在船沿拱手施禮,為表弟的言行道歉,可見其家教甚嚴。

  “瑤書,無妨!你我之間也不必如此生分!”舞浩澤代表幾人回禮道。

  “哎?表哥,今日終于聽你說話超過四個字了,著實不易啊!”

  掐死他,娘會不會怪罪?

  還是算了!

  邵俊呱噪歸呱噪,起碼他能逗得娘笑逐顏開,單憑這個優點,忍!

  “嗯?你家表兄說話很是簡略么?”

  舞傾城的視線落在陳瑤書的身上,他明顯一僵,屏住呼吸,生怕她察覺出異狀。

  “舞大小姐沒聽說過?家兄沒告訴過你?”

  兄長們為什么要提及他,他很有名么?

  “我表兄可是太傅之子,陳瑤書!性格孤傲得很,有名的悶葫蘆!你的三位兄長還與他做過同窗,他們竟然沒在你面前提起過?我告訴你……”穆邵俊一副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正準備侃侃而談之際,冷不丁腦袋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慘叫道:“哎呦!表哥,你干嘛打我?”

  “手癢!”

  兩個字立于船沿兩側的人,一時間神色各異,而始作俑者則云淡風輕的。

  “……表哥,咱們這可是在外邊呢,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面子?”

  “嗯!”

  “不給!”

  “操!”

  陳瑤書的二字真言,氣得穆邵俊忍不住爆粗口。

  “呵呵!”

  空谷鶯啼般的笑聲化解了穆邵俊的窘迫,也令陳瑤書想起舞傾城近在咫尺,耳垂不由的有些微微發紅。

  著實有趣!

  悶葫蘆?

  嗯……看著挺像!

  “哇……表哥!表哥!舞大小姐笑了,美!真美!美極了!”

  穆邵俊被舞傾城傾顏一笑迷了雙眼,愣愣的盯著她一個勁的瞧,嘴里不住的嘟囔著美、美、美之類的字眼,一時之間腹中的學問,全跑到哪個犄角旮旯里邊去,詞窮得很。

  “邵俊,你再如此無理,信不信我將你掀入湖中?”

  “表哥,冷靜!冷靜!我不說就是了,嘿嘿嘿……”

  “邵俊,都說你懼怕瑤書,原本我還不信,如今……確實信了!”舞浩清見穆邵俊的慫樣,頓時樂了,忍不住再損他幾句。

  “浩清!”

  “嘿嘿!不說!不說了!”

  舞浩澤頗為警告的瞟一眼沾沾自喜的舞浩清,與穆邵俊如出一轍的訕訕而笑,慫了!

  “嘁!還說我呢,你自己還不是一個樣!”穆邵俊抓住機會懟了回去。

  “邵俊!”

  “表哥!我剛才說什么了嗎?沒!我什么也沒說!”

  穆邵俊裝傻充愣的本事早已練得爐火純青,當陳瑤書包含警告的話響起之時,他兩手一攤,狀似無辜委屈的表情一推四五六,熟知他秉性的人皆搖頭輕嘆,只有舞傾城及身邊的丫鬟席娟二人笑得開懷。

  被穆邵俊這么一鬧,陳瑤書覺得臉面上有些掛不住,便匆匆辭別舞浩澤一行人,命船家往湖中行去。

  “表哥,我想與浩澤他們一起游湖!”

  “臉面!”

  “啊?臉面?什么意思?”

  “丟的還不夠嗎?”

  陳瑤書幽幽的一句話,堵得穆邵俊嘴角狂抽,眼神飄忽不敢與其對視。

  回去跟姑姑告狀去!

  九龍湖中最顯貴的船舫上,舞浩澤一行人目送陳瑤書的船漸行漸遠,幾人之間的談話才敞亮起來。

  “大哥,陳公子是太傅之子?”舞傾城歪著頭疑惑道。

  “嗯!確實!”

  “你、二哥、三哥,一起曾與他同窗數年?”

  “沒錯!”

  回想起與陳瑤書一起同窗的數年,那時候他的性子不似如今這般沉悶,若是真要論起來與太傅甚嚴的家教脫不開關系,即便現在想做更改,怕是難了!

  “他悶葫蘆的綽號,是哪位高人起的?”

  舞傾城并沒有問及舞浩澤他們與陳瑤書同窗的細節,反倒是對“悶葫蘆”這個綽號是誰取的,極為感興趣。

  “城兒!城兒!我!是你三哥我!”

  舞浩清擠進舞傾城身邊,手指指著自己,用一種“那塊夸夸我吧”的眼神看著她。

  “你?”

  “嘿嘿嘿……”舞浩清神秘兮兮的湊近,道:“城兒,你覺得悶葫蘆起得恰當吧!”

  “貼切!”

  可不就是極為貼切,與陳瑤書的性子看著極為相似啊!

  “浩清,背后道人是非不好!”舞浩澤眉宇輕蹙道。

  “不好?有什么不好的?當著瑤書的面我也曾這么說過,大哥,他又沒有反駁,你說是不是?”

  根本就是雞同鴨講,多說無益!

  “浩清,你確定瑤書是不反駁?”舞浩明好笑的插了一句,又道:“人家那是根本懶得理你而已,只有你自己看不透!”

  “……”舞浩清怨念橫生的看著舞浩明不說話,默。

  想撓花二哥打趣的臉,行不行?

  嗯……

  危險系數大,還是算了!

  “城兒,九龍湖的景致不錯吧?你看看遠處群山疊翠,九條水系繞山而盈,正是平紙潑墨入畫的好景致,你說是不是?”舞浩澤站在舞傾城的身側,指著船頭前方的景色,如是般說道。

  “嗯!”

  “城兒,要不你在此處作畫一副可好?”

  “二哥,讓城兒在船頭作畫?”

  “有何不可?”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筆墨紙硯你讓城兒如何作畫?”

  “這有何難?”

  舞浩明自信一笑,喚來貼身小廝阿超,耳語了幾句,便見小廝匆匆離去,再回來時,手中拿的不正是筆墨紙硯么?

  “二哥,看來你早有準備啊!”

  “好說!好說!二哥見過你給大哥作的畫,若是你的功底不足,豈能那般肆意修改,城兒,你說二哥說的可對!”

  “如今,我終于知道二哥的生意為什么做得那么大了,觀之入微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觀之入微,尋常人見到或是想到過的事物,能敏銳的察覺道它們的潛在商機,搶先一步將其納入商業版圖,這便是舞浩明的過人之處。

  “知我者,唯城兒也!”

  如此被舞傾城一語道破,令舞浩明眼眸微閃,點著頭,一臉贊許的看著她。

  舞傾城但笑不語,命席娟取來宣紙平鋪在桌子上,添水,研磨,執筆,沾墨,落畫……

  徐徐勾勒眼前的景致,意、境、型、神……一應入畫。

  兩刻鐘之后,眼前的景致盡收畫簾,繪制得如同真的一般。

  “好!”

  “城兒,厲害!”

  “畫得真的很傳神!城兒,此畫贈與二哥可好!”

  “二哥喜歡就拿去!”

  “那我可得找個厲害的裝裱師傅將此畫裝裱起來!”

  “哎!哎!哎!二哥,你這可不對!憑什么城兒的畫得先給你?”

  舞浩清見舞浩明作勢要將畫收起來,立馬跳出來持反對意見,將他阻攔下來。

  “浩清!”

  “怎么?二哥可是要辯解什么?”

  “你會游泳?”

  舞浩明停下手中的動作,直起身眼神平靜的看著舞浩清,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不會啊!”

  二哥這是怎么了?會不會游泳他不是知道么?

  “你想下水?”

  “不想!”舞浩清腦袋搖搖頭否認道。

  旱鴨子下水,又不是想找死!

  “浩清,你若再攔著信不信我讓你跟著船游回去?”

  “……信!”

  跟船游、游回去?

  二哥,你真狠!兇殘起來不是人!

  “還不讓開?”

  “哦!”

  舞浩清訕訕的推開,生怕慢了一秒舞浩明真的將他丟到湖里,讓他跟著船游回去。

  最最嚴重的問題的,他……不會水!

  天才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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