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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老爺,你老自求多福吧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絕世傾城之尊主歸來

  舞傾城隨著納蘭如墨一番轉悠下來,將所有的考題看得分明,無非是一些在特定條件下作詩一首,又或者是以詩為紐帶抒發情感與感悟。

  她不禁覺得奇怪,這些都挺簡單的呀!

  為什么這些所謂的才子佳人及耳撓腮想不出來?

  其實,不是他們想不出來。而是,監考的考官要求太過嚴苛。

  每一個考點一直沒有找到一位能作出符合考官心意的詩句,這都距開始都好一陣子,愣是被考官否定了絕大多數的答案,整得大伙兒全都垂頭散氣不敢上前。

  并不是每一人都和舞傾城一樣接受過二十一世紀的教育洗禮,更有教育界將中華上下幾千年的各色詩句做整理,匯編成課堂教才。

  再說,現代化的時空里,電子化產品不勝枚舉,電腦更是幾為方便。足不出戶也能了解天下事,曉聽世間百態。只要隨便在鍵盤上輕輕幾下,想要的資料立刻顯示在電腦屏幕上。

  舞傾城時常坐在電腦桌前寫作,需要查閱的資料便有許多,再加上她記性十分好,常常看過幾遍,東西就牢牢記在腦海,久而久之她腦海里的知識量匯集得非常之多。

  現在,她眼前這些個題目對于她來講,簡直是小兒科!

  這就是古今的差距,各有利弊,各有千秋,不能一概而論!

  “城兒,不懂嗎?沒關心!我帶你去別的院子走走,可好?”

  納蘭如墨見舞傾城將其余的考點全看完之后,卻一直默不作聲,低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以為她作答不出來,便想著寬慰她。

  “啊?不去!不去!”

  “那你……”納蘭如墨怕傷了她的自尊,欲言又止道。

  舞傾城見納蘭如墨的樣子,心下了然,嫣然一笑問:“墨哥哥,誰說我不懂的?”

  “啊?”

  她懂?

  難道……

  城兒到底要給他多少驚喜?

  “舞大小姐,你知道?”馮學良擠到二人中間,腆著臉問。

  這小丫頭一路看下來,默不作聲的害他以為她知難而退,沒想到她竟然懂?能對得了多少?

  可她到底能說出什么樣的答案來,關于這一點他還是相當的期待。

  見舞傾城點點頭,馮學良眼珠子轉幾轉吩咐一旁的下人,去將其他幾位大人全請過來,還特別囑咐下人讓大人們記得把題目給帶過來。

  沒一會的功夫,來了幾位朝廷委派的考官,他們全一同將寫著考題的題紙攤開,園內眾人全都拒了過來,有人將題目一一念了出來。

  “請以思念家鄉為題,作詩一首!”

  “請以春雨為題,作詩一首!”

  “請以百姓田間勞作為題,作詩一首!”

  “請以春柳為題,作詩一首!”

  馮學良笑瞇瞇的看著舞傾城,問:“舞大小姐,這些……你可作答得出?”

  “思念家鄉?”舞傾城抿嘴一笑,暗道:這些小學就學過,剛剛不想說話是因為太過震驚,這么簡單的詩句居然沒有人先回答出來,讓她錯愕不已,一時忘了反應而已。

  她做到一邊的凳子上,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水,寫到:

  窗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城兒,你這首詩將遠在他鄉夜晚孤寂思鄉的情感,表達得十分貼切!”納蘭如墨見舞傾城寫完,認真的默讀一遍,嘴角含笑的稱贊道。

  “妙!妙!實在是妙!”

  站在她身旁的馮學良一拍掌,一臉笑意,連連稱贊。

  “馮大人說得是!確實貼切!”

  “下官也是這么認為!著舞丞相之女果然不同凡響!”

  “正是!正是!”

  “想不到她如此小小年紀,才情這樣好?真讓人大開眼見!”

  圍在馮學良身后的幾位考官,見馮大人神情激動,感嘆的話剛一落,紛紛伸長脖子往里瞧。在看到舞傾城所寫的詩句時,冥想了一會,各個點頭附和著面前馮學良的話。

  更甚者心里忍不住嘀咕,想不到他們天啟國的舞丞相這么厲害,教導出來的千金才情如此之高,讓人不得不心聲嘆服之意。

  嗨……

  可是為何她不是自家閨女呢?

  有這樣的閨女,太給當爹的長臉,說出去臉上都有光!

  聚賢樓一處場地較大的院子內,幾位朝廷委派的考官剛一發表完畢,人群中漸漸傳來眾人的交談聲,所圍繞的話題只有一人,舞傾城!

  “哇!你們瞧見了沒,舞家大小姐才剛剛看完題目,一坐下就提筆將詩句寫了下來,她要不要這么強大啊?這讓我們這些個自命不凡的各地才子,還有什么臉面?”

  人群里,一名長相還算逸俊的男子失神大叫出來,他表情震驚,雙眼睜得渾圓,話剛一說完愣愣的長大著嘴,一副破受打擊的挫敗樣。

  雖說,此人只不過是在陳述事實。可是,在他周身的那些男男女女卻并不買他的賬,全部憤怒的瞪著他,好似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壞事一般。

  “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心里知道就好,說出來干啥?想丟臉嗎?自己去!別扯上我們!”

  “就是!還傻兮兮的說得那么大聲,你好意思,我們都替你難為情!”

  “被一位小女孩比下去光榮啊?瞎叫喚個啥?蠢蛋一個!”

  “就是!蠢死了!”

  “豬頭!”

  “傻蛋!”

  “混球!”

  男子縮縮脖子,低頭不語,一副被欺凌的小媳婦樣,似乎讓人瞧著心酸酸。

  可是,場內卻沒有一人同情他,誰讓他犯了眾怒,活該!

  俗話說:眾怒難犯!

  誰會吃飽了撐的去替他求情,沒準會一道被人罵了去!

  人群中有一位身穿紅衣的女子,她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隱藏在人群里默不作聲。

  當她聽到一旁人們的議論時,抬起了頭露出一張精致妝容的臉蛋,此刻正極為不削的撇撇嘴,朝舞傾城的方向望了過去。

  最終,她的目光落在納蘭如墨的身上,眼神立刻變得柔情似水,面若桃花,含羞帶怯。

  舞傾城將眾人的話全都聽在耳里,不由得嘴角直抽搐,他們這樣至于嗎?

  若是讓他們知道,她在二十一世紀自小喜歡詩詞歌賦這些,而且,她讀過的背過的詩詞那是海量的,他們會不會郁悶得想要集體自殺?

  嗯……

  極有可能!

  畢竟,他們之間的起點不一樣,她所傳承的中華上下五千年知識的沉淀。而這個時空的人們,卻自小上的是私塾,且大多只有男子去上學。

  至于,為何沒有女子?

  原因很簡單,古代奉行的是女子無才便是德,再這樣大體趨勢的影響之下,女子自然不私塾做學問的居多學來的!

  話說回來,這些詩詞確實是她竊瓢了古人的杰作。

  阿彌陀佛!

  有錯莫怪!有錯莫怪!

  因此,聽著他們的夸贊,舞傾城還真真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正因為錯位的時空,才鑄就了舞傾城傳奇的一生,這是后話,暫且不表。

  舞傾城搖頭輕嘆一口氣,抬筆就要往下繼續寫。

  而身旁一直以保者自居的納蘭如墨,自始至終不去理會眾人的議論,甚至,那些含情脈脈落在他身上的眼神,他也一并忽視。

  直到納蘭如墨見舞傾城略略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以為她沒有想到其它的詩句,連忙上前安慰道:“城兒,怎么了?不懂沒關系!咱們不答也罷!”

  舞傾城疑惑的抬起頭,輕咬筆桿,看著納蘭如墨眼里的憂色,略微一愣,隨即搖頭輕笑。

  不懂?

  她有這么差嗎?

  只不過是在感嘆人群眾人的喧囂,無奈而已!

  哎!哎!哎!

  怎么看在他的眼里就成了想不出答案,不懂了?

  嗨……

  墨哥哥,人家不但都懂,還能說出一大堆你們這個時空沒有聽過的詩詞,怕就怕到時候一股腦兒全說出來,你們會以為是打從那兒冒出來的妖孽,聯手將她給滅了也說不定!

  還是一點一點來吧!

  循序漸進的好,別把大家伙嚇出心臟病來!

  舞傾城抬筆的手一頓,抬頭望著納蘭如墨莞爾一笑,說:“墨哥哥,你不相信城兒嗎?”

  “不是!”

  納蘭如墨親昵的為舞傾城挽起耳邊散落的發絲,面帶笑容的解釋道:“只是怕你煩!”

  “呵呵!墨哥哥,既然城兒有膽量坐在這里,便是已經有所應對。所以,墨哥哥,你就不要擔心啦!好好的瞧著!城兒是怎么樣將才女的稱號拿到手,到時候你答應人家的獎勵,可不能忘呦!”

  “好!自當說到做到!”

  “嘿嘿!墨哥哥,你等著瞧好吧!”

  舞傾城低頭抬筆寫第二首詩,上書: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野勁云俱黑,江船火獨眠。

  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

  納蘭如墨愣了愣,隨即嘴角噙著一抹笑,城兒整首詩句字里行間,將春雨描寫的細致入微,意義深遠,耐人尋味。

  好詩!

  眾人一看不由為此女深深折服,小小年紀竟在詩詞方面有此等領悟?

  不管是幾位人到中年位高權重的朝臣,還是前來應會的各地公子小姐,皆為舞傾城嘆服。

  若說她適才的前面幾首詩,已經讓他們不由的心生敬意,也許人群中還有幾人會不服,那么這會兒即便是那幾位心高氣傲的各地才子,也汗顏的低下自己倔強的頭。

  不服不行!

  舞傾城實在太過強悍!

  “哎!大哥,你看看城兒,不試不知道,她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我還以為她只會胡鬧逗弄人呢!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厲害!”

  舞浩清見舞傾城作出來的詩,默默念了一遍,覺得此詩上佳,是不可多得的佳作。于是,他勾著舞浩澤的肩頭,一邊望著自己的妹妹,一邊打趣道。

  “嗯!這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舞浩澤點點頭附和。

  “大哥,浩清,你們覺不覺得若是爹爹知道城兒這般給他長臉,會不會晚上睡著也能樂醒過來?呵呵……”

  舞浩明剛一將舞耀宗知曉舞傾城今日的所作所為時,可能預見的場景,他先被自個兒預想的事情給樂得大笑出聲。

  “呃!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

  “撲哧!二哥,你真逗!不過若真是如此,那一定會相當精彩!”

  “呵呵!誰說不是呢?”舞浩明點點頭,一臉期待的表情。

  遠在丞相府里的舞耀宗,看家里的四個孩子都出門去參加才子佳人會,抬頭望了望天空,日頭正好,邀約謝芷蘭到花園的涼亭中喝茶聊天去。

  才子佳人大會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時,他這和謝芷蘭手挽著手,一路談笑風生的往花園走去。在他們身后跟著幾位丫鬟,她們手里拿著幾個食盒,一看便知是零嘴。

  舞耀宗在一邊往花園走的時候,一邊心里正納悶,時不時拿手掏掏耳朵,揉揉鼻子,暗想:這大白天的是誰老是這么惦記他,總是打噴嚏打個沒完沒了的?

  不管是誰,害他耳朵和鼻子這么癢,最好不要讓他知道,否則……

  哼哼!

  過了好一會兒,舞耀宗正和謝芷蘭品著香茗,吃著手里的桂花糕。鼻子卻越來越癢,起先他也不在意,以為過一會兒就沒事。

  可誰知,就在他剛咬下一口桂花糕,在嘴里嚼啊嚼,呡上一口香茗。

  突然,他覺得鼻子里奇癢難耐,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啊咻!

  霎時間,一團團活著口水和茶香的白色碎屑噴射而出。

  時間仿佛按下暫停鍵,花園里涼亭下,丫鬟和小廝神色各異,表情極為扭曲。

  啪嘰!

  一坨白色糊糊的液體從謝芷蘭的鼻頭滴落,落在她的抹胸上,隨著重力原則的影響之下,它一路往下劃出一道黏糊糊的軌道。

  最終,它停留在謝芷蘭的腰帶處,逐漸蘊開,似一朵盛開的白梨花,顯得格外醒目。

  一陣錯愕之后,謝芷蘭的臉部肌肉劇烈跳動起來,殷虹的雙唇哆哆嗦嗦的顫抖,憋紅了俏臉,雙目如劍般直射坐在她面前的罪魁禍首,舞耀宗!

  “舞耀宗!”

  騰然,花園里一聲怒吼響徹云霄,驚得停歇在附近的小鳥,拍打著翅膀四散逃命。

  聞聲而來的下人們跑了過來,瞧見此情此景,全都面部扭曲,渾身顫抖,一副將要憋壞的神情。

  他們忍不住在心里為自家老爺祈禱,希望老爺此次能夠不被揍得太慘!

  嗨……

  老爺啊!

  該怎么說你才好呢?

  你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夫人?

  老爺啊!

  你是不是覺得小姐沒在府里鬧騰,忽而覺得府里的日子太過清凈,想要給咱們這些個下人找些茶余飯后的談資啊?

  嗨……

  老爺,你老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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