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三哥,你倒是說話啊?你不說,誰知道你把這匹馬怎么著了,你瞧瞧它憤怒的眼神,我猜你定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要不它怎么就不那樣瞪著我呢?”舞傾城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這個,這個,我還是不說的好!”
舞浩清回想起那件事,還是覺得有些躁得慌,若是將事情道出,那后果可是不敢想象的。于是,他還在垂死掙扎,真真不愿意說出來。
“為什么?”
舞浩明聽舞浩清這么一說,也覺得十分感興趣,不由得追問。
“三哥,你婆婆媽媽的咋就那么磨嘰,像位老大娘似的!喂!你到底說不說?”舞傾城極不耐煩的說道。
“……”
舞浩清用手指了指自己,小妹說自己婆婆媽媽?
像老大娘?
“……”
撲哧!撲哧!
舞浩澤和舞浩明聽完舞傾城的話,按奈不住笑出聲,隨即雙肩不住的顫抖,二人緊緊地抿著唇,憋得滿臉通紅。
“我怎么會像老大娘?說就說!但是,你們可不許笑我!”
說就說!
有啥了不起的?
反正那事就是他干的,咋樣?
話說,舞浩清,你不知道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沖動是魔鬼!
“嗯!三哥你就快說吧!你若再不說黃花菜都快涼了!”
“你怎么知道今天廚房里煮黃花菜?真的快涼了?要不我們先回去喝了它,再來吧!”舞浩清傻兮兮的反問。
瞧瞧!
他是好孩子,絕對不浪費糧食!
東西涼了可能就不好吃,立馬建議舞浩澤與舞浩明以及舞傾城,一同回去吃完東西再來。
“三哥,你是真笨還是故意裝傻?”
舞傾城翻翻白眼,氣得雙手插腰,攔住舞浩清的去路,惡狠狠的瞪著他。
裝傻充愣?
在姐這里行不通!
“嘿嘿、嘿嘿,開個玩笑嘛!”
小妹,你那么精明做什么?
“三弟,一點都不好笑,還不快說!”舞浩澤頗有大哥風范的命令道。
“哦!說就說嘛!你們幾個那么急干嗎?”
“少說廢話!快說!”舞浩明的耐心全都被舞浩清消磨干凈,朝他吼道。
“哦!那個,事情是這樣子的。”
舞浩清憋憋嘴,心里極度不爽,一個兩個都這么熊,不曉得兄友弟恭嗎?
“我在塞外領兵的日子里,有一天正好輪到我休息,于是到離部隊不遠的水潭去洗澡。誰知,我剛洗完,便瞧見到這匹白馬從旁邊經過。因是見它體格健碩,身形高大,四肢粗壯,斷定它絕對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千里良駒,便起了將它擒獲的心。接下來的幾日,我日日沿著它的足跡追趕,可這家伙滑頭的很,每每快要擒到它時,總是被它發覺,嗨……我怎么抓卻也抓不到。”舞浩清見抵賴不了,只能娓娓道來。
“那后來呢?你是怎么抓到它的?”舞傾城聽得有滋有味,急急隨問。
“咳咳!那個,后來有一回,我追它追到一片野草茂盛的草坪,見它停了下來后便失去蹤影,四下以查找終于發現了它。湊近一看,嘿嘿!那家伙正忙著呢!”
舞浩清說到這時,瞟了一眼身前不遠處的千里馬,神秘的嘿嘿一笑,那神情里不免透著幾分幸災樂禍,邪肆得很。
像是聽懂了舞浩清的話似的,千里馬憤怒的又是刨土,又是來回不停的在柵欄邊走來走去,不時的打幾個響鼻,沖著某人呲著大板牙,狠狠的瞪著它的仇人。
“……”
舞傾城在舞浩清和白馬之間來回的瞧,雙眼微瞇,心知此事一定大有文章。
瞧瞧那匹馬兒的神情與狀態,恨不能一馬蹄子將舞浩清給踹到天邊去似的。
再看看舞浩清,一副猥瑣的表情,好似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俊臉一片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