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兒,你剛才說有事?什么事那么急的要出去?”
舞傾城內心在狂吼,她能有什么事?還能是什么事?
不就是見到爹爹您老人家一臉怒氣沖沖的進來,想溜出去躲躲嗎?
爹爹,您居然還記得此事?
幸好!
她是誰,早就想好應對之策了!
哈哈!
纖手一指,指著舞浩清說:“我剛才著急出去,正因為三哥說要送我的馬已經牽回府,說是讓我去瞧瞧!”
不好意思!
死平道不如死道友,三哥,拉你來做墊背!
“……”
舞浩清額間滑下一大滴汗,心道:城兒,你說個謊也好歹可不可以有點譜?什么叫我送你的馬已經牽回府?打從我從塞外回到丞相府時起,那馬就一直在馬廄里呆著好不好?
城兒,當爹他什么都不知道?
家里馬廄平白無故多了一匹體格健碩的寶馬良駒,馬夫就不會向家主稟報?
城兒,當大家都是混吃等死拿工錢的飯桶?
“……”
一旁的舞浩澤和舞浩明倆人挑眉,無奈看著在那里瞎吹的舞傾城,再瞧瞧被無辜拉下水黑著臉的舞浩清,相視一眼,撇開頭暗笑。
舞耀宗目光精光一閃,也不拆穿舞傾城蹩腳的謊言,道:“哦,那你就快去看看吧!”
“謝謝爹爹!”舞傾城說完,拉過舞浩清抬腿就跑。
“爹,我們也跟著去瞧瞧!”
“嗯!”
舞浩澤和舞浩明也向舞耀宗告退,跟上弟弟和妹妹的腳步,往馬廄方向而去。
看著幾個逐漸遠去孩子的身影,舞耀宗笑了笑,心道:嗨!這小丫頭,真當他這個一家之主是白當的?
居然想要忽悠他?
這孩子,隨她去吧!
兄妹一行四人,來到丞相府內馬廄外,里面養著一二十匹駿馬,它們或站,或臥,或三三兩兩的吃著草料……
舞傾城站在馬廄外,左瞧右看,嘴里發出一聲輕咦,內心納悶不已。
不是舞浩清說送她一匹從塞外帶回來的千里馬嗎?
馬呢?
怎么沒瞧見,到底在哪?
府里馬房里頭的馬兒,她都見過的,不是全都在這里嗎?
一匹也沒多,哪有什么三哥說的千里馬?
不會是舞浩清那家伙匡她的吧?
哼哼!
要是膽敢騙她,絕對第一個收拾他,嘿嘿……
姐有妙計,叫娘給他娶房媳婦回來!
天天跟著他,管著他,還就不信了,不煩死他才怪!
舞浩清,讓你知道消遣姐的后果,絕對是你最最不愿意看到的!
希望你還好!
“三哥!”
一句簡簡單單的三哥,聲調驟然揚高幾個度,遂令人不禁頭皮一陣發麻,只有不明所以的人,才會在這時湊上前去。
舞浩清走在舞浩澤和舞浩明兄弟二人身后,自是不清楚為什么舞傾城會突然叫他,乍一聽見某人“深情的呼喚”,立馬從二人身后探出頭,問道:“城兒,怎么樣?喜不喜歡?”
“……”
舞浩澤和舞浩明兄弟二人瞧了個真切,自然明白舞傾城為何突然發難,倆人相視一眼,皆聳聳肩,決定干脆兩不相幫,退到一旁。
隨他們鬧去,正好也樂得瞧個熱鬧。
“喜歡?我更加喜歡……揍你一頓。”舞傾城氣呼呼的說道。
“什么?城兒,你怎么可以這樣?女孩子家動不動就說想要揍人是不好的,會被人說三道四,更是嫁不出去的,還會……”
暴力女,是沒有男子會喜歡的,更加不愿意娶回家中。
誰愿意娶個暴力的女子?
“你丫的給我閉嘴!”
舞傾城越聽臉色越黑,牙齒磨得咯咯響,雙手越握越緊,憤然大聲打斷舞浩清的話。
氣死她了!氣死她了!
再說下去,她肯定會被這個家伙氣得肝火上升,氣到吐血!
什么人嘛?
明明說要送馬給她的人是他,欺騙她的人也是他,如今在這里羅里吧嗦的人還是他!
舞浩清,你丫的,真不是唐僧轉世嗎?
純粹就是一個念經的貨!
“城兒,那個、那個,你怎么了?”
舞浩清見舞傾城氣得不輕,似乎有些品過味來,弱弱的問了一句。
“我怎么了?三哥,你說送我的馬呢?在哪?你給我找出來!”
丫的,涮著她玩,爽不?
有意思么?
“嗯?你說什么?不在這里嗎?奇了怪了!我明明親手將它牽進馬房的啊!咦?爺的馬呢?”
舞浩清不明所以的邊說邊走到馬廄前,伸長脖子往里一瞧,頓時慌了,拴著千里馬的地方什么也沒有,他要送給小妹的馬不見了!
奶奶個熊!
誰敢動爺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