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舞傾城早已面對穿越的事實,安安分分的做起天啟國宰丞相府父母疼愛,兄長寵溺的大小姐。
  至于,額頭的傷也快好了,反正這件事最讓她開心。
  想問為什么?
  還用問嗎?
  大家想想舞傾城傷在腦門上,盡職盡責的小丫鬟席娟,把她的腦袋瓜子天庭部分,纏了一圈又一圈,整個腦袋瞬間腫了好大一圈,活脫脫是移動版的大肉粽。
  怎么能不令人郁悶?
  舞傾城想看看丞相府以外的世界,可是,若她頂著這幅熊樣出去晃蕩,會肯才怪!
  她那性格不拆了紗布,是絕不會出府滴!
  其實,好在紗布沒那么快拆,不然,指不定要有多少人跟在她屁股后邊,收拾爛攤子。
  舞傾城的性子說得好聽點,叫活潑愛鬧。說得不好聽點,活脫脫一個闖禍精!
  當然,還有一個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那盡職盡責的的小妞。
  就是席絹,就是那丫的,跟在她的身后不準她做這做那,這得如何如何謹慎,那得如何如何小心,把她堪比保護動物盯得還緊。
  種種限制之下,舞傾城無比郁悶!
  話說,至于嗎?至于嗎?
  她只是磕到頭,手手腳腳還都好好地啊!
  這也不讓做那也不讓碰,還讓不讓人活了?
  她只要一想起她這個小丫鬟,就差抓狂得想要仰天長嘯!
  那!那!那!
  看看!
  只要舞傾城玩些激烈點的運動,席娟立馬緊張兮兮的,威逼利誘齊上陣。
  動不動就:小姐,小心;小姐,注意腳下;小姐,別走太快;小姐,這不行;小姐;那也不可……諸如此類的。
  更甚者,當席娟看見舞傾城被憋得實在無聊緊,撩起裙擺攀爬府中的假山,并且在上面上躥下跳像個小野猴似的,嚇得小臉緊繃,泫然欲泣,瑟瑟發抖,險些暈過去。
  再再后來,有一回見到舞傾城把撩起的裙擺往腰上一綁,露出里褲,作勢想要往樹上爬,席娟立馬干凈利落的跪了下去,不斷磕著頭,磕得嘭嘭作響,聽得她心肝尖一顫一顫的。
  好疼!
  那是大青石板耶!
  難道席娟練就了失傳的絕學鐵頭功?
  小丫頭你不疼嗎?
  你要是不疼,本小姐都替你喊疼。
  瞧瞧!
  這不青青紫紫的一片,好像還腫了碩大的包!
  怎么瞧著,那包還有越長越大的趨勢?
  不會鉆出一個犄角來吧?
  丫丫個呸!
  胡思亂想個什么啊!
  席娟又不是妖怪!
  還能變身?
  之后,席娟擺出一副“小姐你要是再敢爬樹,奴婢就磕到死,你等著為奴婢收尸”的表情,一臉準備英勇就義的神態,死活也不肯起身,跪在那一個勁的抹著淚。
  娘咧!
  你牛!
  你厲害!
  舞傾城欲哭無淚,貌似她被小丫鬟威脅了?
  好吧!
  她是真心疼這個一心一意為她著想的小丫鬟,爬樹……不爬就不爬,只能作罷!
  舞傾城只好訕訕的解開腰際的裙擺,拉起跪在地上臉色凄苦的席娟,一個勁的給她賠笑臉。
  話說……
  她們主仆倆的絕色是不是有些調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