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我呢!知道我嗎?”
拜托!
又來一個!
放過她好不好?
你誰啊你?
照樣不認識好不好!
“我是你二哥啊!有沒有一點印象?”自稱是舞傾城二哥的俊美男子走上前來,手里折扇“唰”的一聲合起,站在老帥哥的后面探出腦袋看著她。
“二哥?”
舞傾城只覺得有一股無名火自心田冉冉生起,對于他們這種:“你猜!你猜!我是誰?”她表示已無力吐槽。
一邊去!
不認識!
哼哼!
本姑娘賊不爽,所以嘛……
嘿嘿嘿……
“好像……好像……”
因舞傾城有意為之,故而將話說得懸而未決的樣子,幾人因此幾聲好像而神色各異。
“呃!好像……好像……沒印象!”舞傾城吞吞吐吐,猶豫不決的話語,又一次將他們的心提到半空中,卻又狠狠的摔倒了地上。
沒印象?
怎么可以!
霎時,他們臉色各異,面面相覷。
“快!快!趕緊去,將大夫給我攔下!”
老帥哥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咻的一下消失在房內。
不一會兒,大夫去而復返,剛進入房內,自稱是舞傾城爹爹的男子,焦急的拉過他,語氣焦急的說:“劉大夫,你快看看小女,她怎么好像不識得我們了?”
“好好好!我這就給小姐診診脈!”
大夫一腳都已經邁出府外,卻被一道身影攔了下來,說是小姐狀況不容樂觀,似乎醒來之后對家人并不認得了,請他再次入府為小姐診脈。
“貴千金摔倒時,頭撞得太嚴重,導致腦中匯集有瘀血,壓迫住了某些神經,迫使她忘卻了很多事情。像這種情況也許是一時,也許一輩子都無法記起。”
經過大夫一番查探后,神色嚴肅陳述,暗嘆一聲,適才他怎么剛才沒有注意到小姐的異樣?
真真是不該啊!
“老夫先開些消腫化瘀的藥讓小姐服用,只要瘀血散盡,就好了。”
大夫收手對老帥哥施了一禮,將診斷結果道出,眼尖的見美婦人松了一口的神情。
“各位其實不必過于擔心,可以多和小姐說說以前的事情,帶她走走曾經常去的地方,這有利于她記起往日的事,說不定哪天就想起來了。”
大夫一邊寫著藥方,不時在上面添幾味藥,一邊細細的交代。
“忘啦?嗚嗚嗚~我可憐的孩子!怎么能忘了為娘?”
美婦人一聽,心中涌出一股股酸楚之意,她就只有這么一個閨女,忘了旁人也就算了,居然將她這個做娘的也給忘得干凈,想了想,頓時,雙手掩面凄凄哀哀的哭了起來。
“夫人,別哭了!城兒不是現在醒過來了嗎?只要她好好地,不記得我們又如何?我們今后和她多說說以前的事,說不定她哪天就又記起來了。”
說不得夫妻夫妻定是相伴一生的人,彼此之間的秉性也頗為了解,對待問題往往能一擊命中,直接點到問題的關鍵點上。
“……”美婦人哭聲漸小,細細的思量她夫君的話。
對啊!
城兒忘了她又如何?
只要城兒好好的,現在想不想得起她又有什么關系?
哪怕是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只要城兒的人,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想不起來……那便想不起來也罷!
往后她真誠地對待這個唯一的閨女,就好!
想必城兒會認她這個娘親的!
“娟兒,你送大夫出府。對了!到賬房支一百兩銀子,跟大夫去把藥取回來!”老帥哥一面安慰美婦人,一面和娟兒交代。
“是!奴婢這就去,大夫,請隨我來!”小丫鬟福了福身,走到大夫面前將他引了出去。
經大夫一提醒,舞傾城心下疑惑,抬起手摸了摸額頭,額頭包了厚厚的一圈紗布,輕輕地用手摁一摁。
尼瑪!好疼!
“嘶!痛!痛!痛!”
真……疼啊!
這得多大的勁才能把腦袋磕成這樣,不得不讓人佩服這位小胳膊小腿名喚城兒的小丫頭了。
咣當!
狠狠地那么一下,難道撞柱子上去?
好家伙,感情在練鐵頭功啊!
有這么練得嗎?
“城兒,別碰!磕破了頭,哪兒腫得老高,還出了不少血,別去碰傷口,要不等會又要出血了,可怎么辦才好?”年輕男子看她用手去觸摸額頭,趕緊上前拿下她的手。
說實話他覺得醒來后的妹妹,臉上的表情著實太過豐富,看得他一愣一愣的,心里總有那么一股子說不上來的感覺。
“是啊!城兒,聽你二哥的話!”
美婦人和老帥哥齊齊點頭,滿臉焦急的看著她。
“噢!知道了!那什么,我困了,想睡下!”
舞傾城打了一個哈欠,瞇著眼看著他們,好似再說爺想睡了,還不趕緊退下!
至于,爹,娘親,二哥什么,還是等她睡醒了之后再做計較。
反正現在那么些個稱呼,打死她也是叫不出口的。
“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了,等會我讓娟兒備些你愛吃的,等你起來好用。”老帥哥一邊跟他們使眼色讓大家出去,一邊不忘回頭囑咐。
“嗯!”
走吧!走吧!
趕緊都走個干凈!
讓她好好捋捋問題出在了哪,怎么一醒來就身處古代?
記得,自己是因為一時不查,忘記站在岸邊,被龍浩天氣糊涂了,抬腳要踹它,結果就把自己給弄水里去了。
貌似昏迷前還記得那混蛋游向自己來著,難道它沒把自己沒救起來?
至于這個身子的原主,聽說是練習跳舞的時候,用力過猛不知怎滴就撞石柱上去了,據說撞得很嚴重?
昏迷了三天?
難道……
那……自己是因為什么契機重生的呢?
額頭?
有傷口!
包的嚴嚴實實的瞧不見,不知……
難道是龍浩天的龍鱗?
龍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