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俐書一秒咋舌,站在原地頓時沒了聲。
她漸漸的發現,她跟宋虔丞斗嘴皮子,就沒有占過優勢。
無論從哪一方面入手,她都勝不了宋虔丞。
溫俐書心口處悶悶的,極度不滿老是被他打壓著,便負氣道:“那我就不洗了。”
她夾著火的轉身,邁開腿將要離開辦公室。
可才走了一小步,宋虔丞就發出了一聲冷哼,緊接著是他的警告聲。
“要走就走的利落點,別到時候又被外頭的人抓了,可別指意我會救你。”
提及到剛才的事,溫俐書就像一個被扎穿的氣球一下就癟了,且再也無法再膨脹起來。
她停住腳,那扇紅棕色的大門就離她不遠,但她卻無法再向前多走一步。
宋虔丞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催促道:“走啊,怎么不走了”
有他的威脅,她哪里還有傲氣離開。
見她慫了,宋虔丞發出了一聲嗤笑,語調偏沉道:“不走的話,就趕緊進去,你這一身臟兮兮,別來污染我呼吸的空氣。”
她回頭看著宋虔丞,他伸手往桌面拿起煙盒,動作熟練的往煙盒抖了根煙出來。
桌面上有個造型精致的火機,他纖長的手指拾起火機,“嗒”的一聲打火聲響隨伴著火焰燃起,香煙燃燒著,煙蒂處燒得通紅。
宋虔丞舒服狀的坐在沙發上,嘴里叼著煙,等吸了幾口過后,見她還無動于衷的站在那,才擰著眉回頭看向她這邊。
宋虔丞臉色有點臭,“是需要人伺候嗎?”他舉起手中煙,話里有話道,“等我把煙吃完,親手幫你好不好?”
由他動手,那還得了。
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溫俐書終是妥協了。
她轉身面向休息室,一步步朝房門口走去。
再次回到休息室,她直奔衣帽間。
站在衣柜前面,她推開柜門,一看過后,頓時露出喜意。
衣柜里頭掛著宋虔丞的衣服,雖不是她的尺碼,但總比不穿要強。
她再往衣柜看了看,里頭掛著的清一色都是男裝,但數量不多,可見,宋虔丞只是偶爾在這邊過夜。
她細膩的心,教她忍不住會胡思亂想,她將視線往其它地方觀察了一番。
在看到柜子里并沒有其它女人的物品后,她心中的大石才稍稍落下。
抬高手臂,她順手的拿起了一件男式襯衫,而后走進了衛生間。
熱水的沖刷,洗去了剛才的陰影,溫俐書在里頭待了快四十分鐘,把頭發吹干后,她才一身清爽的從里頭出來。
前腳剛踏出門檻,休息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聽到有開門聲,溫俐書本能的停下腳步,朝房門看去,進來之人是宋虔丞。
而宋虔丞維持著推門的動手,手握著門把手位置,停在房口處看她。
宋虔丞用別樣的目光,把她從頭到尾掃了一眼,那神色復雜難懂。
他這人既霸道又可惡,她沒征得他同意就挪用了他的衣服,還踩著他的拖鞋,她很怕宋虔丞會一個不高興,要她把衣服還給他。
想到這,溫俐書默默的抬手抓緊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