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俐書嚇得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再言語。
房間里,安靜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宋虔丞坐在對面閉目著,指縫間隱約可見紅色液體。
溫俐書時不時朝他投去眼神,不敢離開房間,也不敢多過問,心里卻一直在擔憂著。
不久之后,翁然回來了,把門敲響后,溫俐書立刻動身,走去給他開門。
門外除了翁然,他身后還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據翁然的說法,他把藥店的一店員叫來幫忙了,那人是學醫出身的,懂包扎。
開好門后,溫俐書又坐回了原位。
之后的時間,溫俐書就屏住呼吸的看著宋虔丞被那男人包扎傷口。
從消毒到處理傷口,宋虔丞都癱著一張臉坐在那里,情緒起伏不大。
而溫俐書卻恰好相反,看著那男人簡單粗暴的包扎手法,她看著就覺得宋虔丞會疼。
她一直蹦著,嘴巴抿的緊緊的。
末了,包扎結束,本是帥氣的臉,現在額頭處多了一張白色物品,讓溫俐書看的心里難安。
完事后,翁然付了小費,男人就離開了。
溫俐書坐在沙發,腦袋垂得低低的,不敢看宋虔丞一眼。
翁然把醫生送出門后,回來時,宋虔丞就問:“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翁然如實回:“剛才警方一直在溫小姐的房間里埋伏著。”
再次聽到“溫小姐”三字,溫俐書連忙的抬起頭,這時翁然也望向她,表明了他說的溫小姐就是她自己來著。
溫俐書這下變得一頭霧水。
為什么警方要潛伏在她的房間里,還有,依稀記得就在剛才,翁然還提過什么謀害,是誰那么喪心病狂?
溫俐書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她是不是錯過了什么重要消息。
溫俐書被吊了胃口,在沙發上筆挺的端坐著,視線灼灼的看著翁然,認真的聽他將案情得復述。
他說:“那名兇手住在溫小姐的同一樓層,那人利用了海景房露臺是連通的特點,加上是深夜作案,有條件供他翻爬來到了溫小姐的房間,再破門進來,幸好警方已在里面埋伏了,直接將那人抓個正著。”
溫俐書聽到這里膽顫心驚起來,若不是她剛才外出吃夜宵了,她是不是就已經被崩了。
她心急,連忙問出來:“是誰要害我?”
問完之后,宋虔丞的臉色頓時不太好。
宋虔丞向來不喜歡他和別人交談時有人插嘴,溫俐書知道自己又踩雷了,就抿唇把頭低下,裝死扮可憐。
而那邊的翁然,一切都是聽宋虔丞安排的。
在聽到她的提問之后,翁然先去看了眼宋虔丞的反應,見他平靜的沒有任何的作出表態,他也干脆當作沒聽到溫俐書的問話,直接無視處理。
溫俐書心底在哀哀叫,無數個疑問充斥著她大腦,想問但又怕宋虔丞有意見,硬是一個勁的忍住。
這一來二去,弄得她的心七上八下,快憋死了。
煩惱不已時,宋虔丞的聲音再次響起了:“那人現在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