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俐書越想越不安,且認為有必要在蔣東衡那里下下功夫,讓他對那件事守口如瓶才行。
之后的時間,溫俐書一直在腦海里想著對策。
就在不經不覺間,車子抵達了機場。
車子一停穩,溫俐書就連忙推車門下車,生怕蔣東衡又扣住她不讓走。
她下車時,蔣東衡也跟著下來了,并走到車尾廂去替她拿行李。
箱子已被蔣東衡放在了地面,溫俐書朝他走去,心里已經盤算好了怎么跟他開口。
她站在了他的面前,把那張緊繃的臉放松了一些,嘴角微微向上一揚,非常友好的開聲:
“蔣先生,我們剛才交換了聯系方式,那也算是朋友了,那朋友之間是不是該友好的相處?”
蔣東衡好整以暇的望著她,剛才還一副對他警惕提防的模樣,現在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在他看來,必有所圖。
蔣東衡就順著她話里的意思,點點頭,說:“當然。”
“我呢,有個不情之請,還望蔣先生可以成全。”溫俐書客氣的說。
蔣東衡眨眨眼,“但說無妨。”
溫俐書將桃花眼微微一瞇,像極了機場里頭那些空姐的微笑,看得蔣東衡心頭一顫。
她柔聲道來:“你也知道我工作的特殊性,必須得保持著一個良好的形象,所以,能不能拜托您把那件事給忘了。”
蔣東衡可惡的裝糊涂,“具體是哪件事?”
溫俐書那端莊的笑容撐不住了,嘴角僵硬著,她艱難的咽了咽,再次揚起違心的笑,以打趣的方式回:“蔣先生,我面皮薄,您就別為難我了。”
“哦,我貌似懂你說什么了。”蔣東衡拖長尾音的感嘆了一句,恍然大悟般,不過他又接了一句,“可這件事就存在我的腦海里,我又沒有失憶,怎么可能忘得掉。”
天知道,溫俐書那股想打人的沖動是有多強烈,她微微握緊拳,一忍再忍的跟他周旋。
她臉上的笑容還是好看的,聲音也聽不出任何的脾氣,“那你就當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替我保守好,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他淡笑著,“我們之間的秘密倒是可以。”
言下便是同意了。
溫俐書呈上感謝:“那我就在此先謝謝蔣先生了。”
說著話,溫俐書伸手去拿自己的行李,但蔣東衡卻突然將她的行李往身后一拉,讓她的手撲了個空。
溫俐書眼睛微愣,不解的望向他。
蔣東衡彎眉一笑,“剛才忘了告訴你,其實我也是來機場的。”
溫俐書表情一抽,這句話聽起來怎么這般不可信。
蔣東衡又說:“幫美女提行李,是男士的義務。”他跟她一挑眉,“走吧。”
蔣東衡已經拖著行李箱大步的走進機場入口,溫俐書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抓狂。
入口處設了防爆安檢,蔣東衡還特意停步,等著她過來,溫俐書磨磨牙,只能不情不愿的跟著往前走。
進到機場后,溫俐書去兌換機票。
接著,更頭疼的一幕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