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關車門巨響,隔外的響亮,讓溫俐書不禁心底震蕩。
宋虔丞手上的青筋一條條的突起來,可見已經是氣到極點。
溫俐書有預感,她待會肯定會死的很慘。
她無力掙扎了,將眼睛一閉,做好了被他毒打一頓的準備。
可預計出錯,不見他有所動手,耳邊僅聽到宋虔丞一聲怒聲吩咐:“開車。”
語落,車子啟動,前排的司機將車子駛離。
在回家的路上,宋虔丞一句話都沒跟她說過。
溫俐書坐在后排,心里浮浮沉沉的。
當下,她有對宋虔丞的氣憤,也有對回到家里的恐懼,總之就是坐立難安,不知道待會兒會是怎樣的場面。
宋虔丞坐在她的旁邊,即便一句話也沒說,可依舊能感覺到他那澎湃的憤怒。
忐忑了一路,車子終于駛回了別墅。
車子才剛停穩,宋虔丞就迅速的推門下車,再之后,一手臂伸手來拽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將她從車子扯了出來。
溫俐書被他拉出來后,雙腳還沒有在地面站穩,又被宋虔丞拖著往屋里走。
兩人一進門,宋虔丞二話沒說,就去扯她的衣服。
溫俐書相當反感,一股勁的將他推到了一邊。
她憤怒,“宋虔丞,你當我是什么啊,你都要把我賣給周家了,你還碰我做什么?”
十足無情的話,從他的嘴里蹦出來:“在你身上投了那么多錢,要送人也要睡夠本才行。”
他一句解釋的話也沒有,還把他所做的惡行供認不諱。
溫俐書氣得混身發抖,大罵:“人渣。”
“人渣,你也得伺候。”宋虔丞一手將她扯了回來,繼續著。
女人為愛情而生,那檔事也是如此。
溫俐書當下對宋虔丞只有一股惡心感,真心沒辦法讓他靠近。
實在厭惡的很,她使出了渾身的勁,用力的推開他。
她的反抗,惹得宋虔丞反感的一擰她的手腕,疼的她呼吸一緊。
宋虔丞極惱火的說:“溫俐書,你別給臉不要臉。”
她紅了眼睛,一通怨恨的抗議:“宋虔丞,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狠?”
宋虔丞冷笑著,“我母親病死在醫院的時候,我也跟你現在一樣崩潰的問,你們家為什么會這么狠,你覺得呢?”
剜心般的痛傳來,但溫俐書卻沒法反駁他的話。
宋母的離開,是一件無法挽回的事,她始終心存愧疚。
這一刻,溫俐書認命了。
如果,她跟宋虔丞之間注定要用這種報復的行為,來終結兩家的恩怨,那就成全他吧。
宋虔丞要拿她跟周家換生意,她成全。
他要她當商品,她便一一如了他意。
他要她嫁給周明朗,她也答應。
她只想他能放下仇恨,不再對她糾纏。
她本是怒火滔天,心也漸漸的冷了下來,她藏起憤意,語氣趨于平靜。
“如果將我送給周家,可以了卻你的心頭之恨,我配合你就是了,你不用給我安什么賣身契,我會聽話的跟你離婚,再嫁給周明朗,也不會阻擋你跟周家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