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椰,這句話聽起來怎么這般別扭。
溫俐書心中憤慨不已,話說,到底是誰占誰便宜?
她握起粉拳,這人太可惡了。
算了算了,他是爺,在這里他說了算。
溫俐書咽下不滿,平靜的回話:“我沒占你便宜,我就是看你喝醉了,挺難受的,就弄了條毛巾,幫你擦了擦臉。”
宋虔丞一聲冷哼:“收起你那些小聰明,別以為你巧施小手段,就可以彌補你犯下的過錯,我不是不向你追究,只是暫時還沒想好怎么收拾你。”
宋虔丞非但沒有感謝她的照顧,還對她一通指責,溫俐書不痛快,心沉沉的接了一聲:“哦。”
就此終結了話題,宋虔丞改而硬繃繃的吩咐:“去煮早餐。”
溫俐書轉身,就往廚房方向走去。
去到廚房,她燒了一鍋水,站在櫥柜前面,盯著鍋里的水在看。
那水從最初的平靜,再到慢慢的起泡,之后變成沸騰,冒出了大量的水蒸氣,最后熏了她的眼。
她真不想哭的,可她就是沒忍住。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這一大早的,她啥也沒做,他一下來就對她一通數落。
絲絲縷縷的委屈爬上心頭,弄到淚線失控。
她抬手抹了抹眼淚,再把面條放進鍋里。
與此同時,宋虔丞那一道十足反感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你這是對我有多大的意見,整天就知道哭。”
溫俐書回頭,宋虔丞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她,眸中有烈火。
她的負面情緒泛濫著,一時憋不住,就弱弱的說:“我對你沒有意見,我只是受不了你胡亂罵人。”
說完,她轉過身去,拿起一雙筷子去搗弄鍋里的面條,開始無視他。
宋虔丞怒火滔天,握緊拳頭轉身,大步離開了別墅。
溫俐書抿緊嘴唇,把火給關了,最后蹲在了地面,抱著自己的雙腿,低聲抽泣著。
早上的不歡而散之后,宋虔丞連著兩天都沒有回來。
這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溫俐書在家里越等越沒底,眼看這一周就要過完了,可她的護照還沒有到手。
溫俐書在家里坐立不安,沒辦法之下,只好打電話給翁然求助。
“翁然,你們宋總今天在公司嗎?”
“在的,溫小姐是有事情要找他嗎?”翁然問。
溫俐書不廢話,直接道明:“他拿了我的護照,我想要回來,但他不同意,我在想怎樣才能要回?”
她跟宋虔丞分開了兩年,已看不透他的心,但翁然卻不同,是宋虔丞的左膀右臂,總能恰到好處的摸準宋虔丞的心思。
知曉溫俐書是向他討教的意圖后,翁然委婉說:“這個還得看宋總的心情,我也無能為力,不過,宋總今天沒有吃早飯,如果你能給他送點吃的來,他心情該會不錯吧。”
翁然并未保證這條方法一定可行,但,宋虔丞的心情好了,自然就好說話,那護照的事就有的談了。
溫俐書想了想,覺得翁然的話言之有理,便說:“好的,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