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句,溫俐書瞬間流出淚來。
她當年有多狠,愛他就有多深。
可一切都回不去了。
第二天,宋虔丞醒來時,第一時間頭疼的捂著額頭。
緩了一會兒,他坐起來,身上蓋著的被子隨即滑下。
他靠在床頭呆了一會兒,昨晚喝太醉了,他已回想不起來,是怎么回來的,不過按照往常,肯定是翁然把他安置妥當的。
過了會,他掀開被子下床,手指一碰到被子,就發現了上面有一根青絲。
他眸子一沉,撿起頭發看了看,長度跟溫俐書的的頭發接近。
所以,溫俐書昨晚來過這里。
他努力的回想了一遍,終是沒有在腦海里找到一點的碎片。
他下床,套上浴袍,煙癮忽地發作,他走到了陽臺處,打算抽一根。
往陽臺欄桿前面一站,他往煙盒掏了一根煙,拿過打火機點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低眸往樓下的花園一看,就見溫俐書在下邊淋花。
她今天沒化妝,穿了一身改良漢服,乍眼一看,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可一想起她跟魏霆先那個視頻,他又膈應的難受,以致他握著欄桿的大掌,在寸寸抓緊。
溫俐書給植物澆過水,便蹲下來把龍頭關上。
完事后,她拍拍自己的雙手準備進屋。
邁開腿時,她一時的心血來潮,忽地往樓上的陽臺方向一看。
如果她早知道宋虔丞就站在那里抽煙,她一定不會抬頭看過去的。
可偏偏,兩人就是這般心有靈犀,她抬頭時,他又低眸望著。
兩人的目光對在了一起,僅是一個對視,就弄得她方寸大亂,她立即收回目光,步伐錯亂的往屋里走。
宋虔丞梳洗過后,方才下樓,溫俐書那時坐在客廳里看書,見他下來了,她迅速將書合上,擺回到桌面上,端正的坐著。
宋虔丞坐到了沙發,溫俐書坐著沒動,也沒跟他打招呼。
宋虔丞心中稍有不滿,出聲:“你是化石嗎?見了面也不知道打招呼。”
隨著他的話,溫俐書才將嘴唇一啟:“宋總早。”
那三個字,又惹得他無名火翻倍,她倒是叫的順口啊,天天一個宋總的喊。
他頭疼,使喚:“給我倒杯水來。”
溫俐書聽話的站起來,走去餐廳倒水。
不一會兒,她端著一杯水出來,擺到了他右側的邊桌上。
宋虔丞伸手接過,喝了半杯下去,才問:“昨晚誰送我回來的?”
溫俐書如實回:“是翁然。”
“也是他送我上房間的?”他審視的目光投過來。
這眼神是什么意思,溫俐書心慌慌起來,“是的,也是翁然。”
宋虔丞心中呵呵了,試問翁然又怎么可能會有這么長的頭發。
見她在說謊,他不快活的質問:“你就憑由我被一個男人剝了?”
溫俐書一下語結,最后不得不說:“是翁然扶你回房間的,被子是我蓋的,翁然他沒看到。”
她婉轉的解釋著,但宋虔丞卻突然話鋒一轉:“所以,你就趁我喝醉,占我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