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腳步,有種想逃回樓上的想法。
可心思剛動,宋虔丞的話就飄了過來:“醒了就下來。”
這下怕是沒辦法逃了,溫俐書只好繼續往前走。
來到客廳,她挑了個單人沙發坐下。
宋虔丞今天估計不回公司了,穿著打扮有幾分隨性,既年輕又騷氣。
想到電視劇的事,溫俐書跟他道謝,“方導剛跟我說了,給我留了角色,那個,謝謝你。”
宋虔丞翻著手中的雜志,幽幽的問:“那怎么個答謝法?”
溫俐書臉一僵,她只是隨口那么一說,她頓了頓,才小聲說:“那天在車里不是已經謝過了嗎?”
宋虔丞滲出了淡淡的笑,“如果我說還不夠呢?”
溫俐書一額汗,以宋虔丞的尿性,怕是已經心中有方案了,她被動的問:“那你想怎么樣?”
“你自己想,別事事都要我說出口。”宋虔丞放下手中的雜志,隨后又問,“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早上去溫氏看看,下午要回娛樂公司那邊開會。”免得又被宋虔丞差遣去做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事,溫俐書機智的把自己的行程安排的滿滿,但這些都是她瞎說的。
宋虔丞望了她兩眼,沒再說話,最后站起來,動身離開了別墅。
宋虔丞走后,溫俐書走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插上吸管,她邊喝著,邊環顧著這奢華的客廳。
以往,這房子隨處的都能見到傭人,但奇怪的是,從昨天到現在,那些傭人全都不見蹤影了,就連平時在家里長住的杜姨也不在。
她心里納悶了一下,心想她們去哪里了?
并沒有找到答案,她把牛奶喝完之后,也跟著離開別墅。
溫俐書去了趟溫氏醫藥,是來找忠叔的。
去到忠叔的辦公室,溫俐書將那天在監獄里跟溫父談的情況,簡單的跟忠叔說了一遍。
聽到溫父要放棄溫氏,作為老臣子的他,流露著遺憾神情。
溫俐書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唯有岔開話題。
“忠叔,我讓你幫忙賣股票的事,進度怎么樣了?”
忠叔說:“前段時間,我們公司的股票掉到了谷底,即便現在有了回溫,但大多數都是持著觀望狀態,并不容易出手,有人出價的,但價格也不合理,并不樂觀。”
溫俐書聽此,心境偏失落。
目前,法院那邊還沒有公布拍賣房子的具體日期,溫俐書只能在暗地里,提前將這筆錢準備好,以防拍賣房子的事突然提上議程。
但當下,手上的股票并不易出手,令這事有點棘手。
為此,溫俐書也只能附上無奈一嘆。
此時,忠叔開聲說話,臉色有些沉重。
“記得你剛出生的時候,就那么一丁點,我抱在手里,都舍不得用力。”
忠叔抬手比畫著嬰兒的長度,還道:“你爸以前工作忙,沒時間帶你去開家長會,有好幾次都是我冒充你爸去學校的,忠叔算是看著你長大的,打心底的,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女兒。”
這話里貌似還有話,溫俐書直言:“忠叔,你今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