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啊!雖說我是巖漿巨龍,天生厭惡水,但對一些生物的名字,還是能記得清楚,分辨得出來的。”小紅龍天生厭惡水,但不表示它就怕水,偶而也愛吃水生物。
說完又補充一句:“這種魚味道還行。”
唐然問:“你是不是整條吞過?”
小紅龍下意識點頭:“是啊!”
等反應過來嘴角便是一抽,連忙補充道:“我們也不過是為了徒省事,哪能跟你們人族似的,矯情又脆弱得很。吃個魚不止要弄熟了,還要小心把刺吐出來。”
唐然點頭:“所以為了省事,連屎都吃掉。”
小紅龍:……
好想噴火,燒死這死胖子!
唐然默默往火堆上加了幾把柴火,將它壓在下面,等火燒起來,一會就能再烤魚吃。
陸天鈺在清理魚,動作比上次嫻熟。
沒多會就回來了,將魚架了起來,一臉認真地烤著。
這魚味道不錯,但比上先前的小魚香。
唐然身上有龍的血脈,似乎吃得再多,好像也不覺得難受,相反還覺得挺舒服的。
如此大的一條魚,大半又是全進了她的肚子。吃了這么多,竟也只是覺得飽,并非感覺到撐。
“走了,出山谷看看去。”唐然摸著肚子,感覺肚子里熱呼呼的,又不顯得燙人,舒服極了,只想走幾步消消食。
往前走了半里地,就出了這小山谷,微低下頭往前看去,就看到一大片山谷叢林。
地方遼闊,荒獸也是極多。
不過這一片可能是羊的領地,只看到大青羊一種食草荒獸。就在山谷靠近溪流的地方,有著很大一群,數量可能已經破萬。
除了這一群大青羊以外,就沒有看到別的食草荒獸。
不過食肉荒獸,卻見有不少。
它們應該是把這里當成了狩獵場,而獵物自然是那一群大青羊,可能都已經吃飽,一只只正在悠哉地曬著太陽,顯得十分愜意。
成年的大青羊,最低有五級,領頭的那只是七級。
山谷里的狩獵者,五六七級的都有,但四級以下的,很少能看得到。
唐然盯著其中一頭虎獸看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收回了視線,她感覺自己膨脹了不少。
先前還被一頭豬追得上跳下竄,現在就已經連七級的獸都看不上,想要找八級獸來殺。
再往遠一些,大約十里左右,有一座高高的山脈。
頂上云霧縈繞,看不太清楚它的全貌。
“去那邊看看?”這山雖看著陡峭了些,但并不是不能攀爬的,唐然覺得自己有上跳下竄的本事,爬山自然不在話下。
再難爬,能難得過一線山?
“好。”陸天鈺伸手,一把摟住她的腰,朝那邊飛了過去。
以為要用兩條腿走的唐然:……
腰被人摟了,她本該發火的,但想想她其實不是很樂意走,猶豫了下就沒吭聲。
陸天鈺帶著唐然,飛到了半山腰,就再也飛不上去。
不得已找了個落腳的地方,停了下來。
“沒元力了?”唐然有些疑惑,還以為靠飛著就能上去,結果半道停了下來。
“并非沒元力,而是飛不上去,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住。”陸天鈺搖了搖頭。
唐然有些訝然,不過并未懷疑,畢竟她在往上爬的時候,也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勢。
不過并非影響到她的攀爬,想必是僅是禁飛。
又花了一些時間,二人同時爬到山頂上。
挺高的一片山,看著比一線山也不矮,但頂上并沒有積雪。
放眼望去,是一大片草原,里面全是荒獸。
如他們所預料的一般,這里的荒最低級的也有七級,八級的隨處可見,九級的也偶而能看到。
轉身往后面看,最高的一座山,看在眼里也不過是個小山包,下面的世界仿若斷層。
她甚至隱約看到了太亙國,可惜煙霧縈繞,實在看不太清楚,所以并不能確定自己所見。
“以前我跟我哥爬過那座山,站在頂上往下看,也跟現在這情況差不多。”唐然說道。
上面元力濃郁,比下面好多了。
“這才是真正的荒獸山脈。”陸天鈺說道。
與面的小山脈與之相比,確實什么都算不上,盡管底下也有著八級的荒獸,但數量實在太少了些。
陸天鈺視線不經意間掃過一處,突然就停頓了下來,盯著某處,問:“阿然,要吃雞嗎?”
唐然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便看到一群長得十分漂亮的雞,羽毛極為鮮艷,在陽光下甚至還閃著亮。
“好大!”比她家大黑還大。
其中有一只大公雞,腦門上有八根輕羽在飄,哪怕背著陽光,也在閃閃發著亮光。
雄赳赳的,一看就知道很好吃。
“這么大只,不知能不能烤得熟。”唐然盯著那只最大的喃喃說道。
“試試。”陸天鈺拔劍沖了上去。
唐然也一把將棍子從背后抽出來,跟在陸天鈺后頭沖了上去,跑得比陸天鈺還要快。
在陸天鈺一劍劈空之際,她一棍子打了下去。
大公雞躲開了陸天鈺的劍,卻沒有躲開唐然的棍子,被一棍打得跟喝醉了酒似的,左搖右晃。
唐然又一棍子打了去,剛還在左搖右晃的雞,立馬就倒了下去。
它腦袋并非被打破,但確實被打暈了。
圍在這只大公雞周圍的那群雞嚇了一跳,連忙撒丫子跑了,一點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不愧是八級的,腦袋如此堅硬,這都打不爛它。”唐然盯著被打暈的大公雞,一臉驚嘆。
她并非僅用了軀體的力量,還連元力都用上了。
陸天鈺嘴角一抽,雖并未打爛,可雞腦袋都打得有點變形,看著好像只是暈了過去,卻只剩下半條命。
視線落在她手上,棍子確實不錯。
唐然也看了眼棍子,雖說丑了些,也并非她理想中的大刀,但確實好用。
再看那群雞,還跑得挺遠的。
“這算不算夫妻本是同林雞,大難臨頭各自跑?”這一群雞里就這么一只公的,剩下的都是母的,唐然看著不由得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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