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ㄒoㄒ)/這石頭一塊好幾百斤吶,多一刻鐘會要命的!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胸口碎大石呢。
寧王瞥了他二人一眼,轉身就要順墻頭躍過去。
“爺,不要啊!”赤雨連忙喊了一聲。
寧王頓住,扭頭朝他看去。
赤雨趕緊說道:“昨兒個唐家阿然才說了,讓您要過去就走正門,別翻墻頭來著。”
寧王:……
他這是一不小心,就讓赤雷帶歪了。
先前去找阿然,還是走門口找的,后來不知怎么回事,就覺得翻墻頭方便些,下意識就想翻墻頭。
“這一刻鐘就算了。”寧王瞥了他一眼,轉身朝門口走去。
等寧王出去,二人松下一口氣,對視了一下,小心將石頭放了下來,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爺最近情緒不好啊。”
“嗯,跟女兒家來了小日子似的,小氣暴躁得很。”
“其實也是情有可原,咱爺一個器宇軒昂的美男子,如此低聲下氣地討好一個死胖子。結果這死胖子還不屑一顧,換作是誰,也會很是抓狂暴躁的。”
“也是啊,你說那唐家阿然怎么就變心了呢?”
“這事應該不難理解,試想一下,如果你是唐家阿然。你的未婚夫護著別的女人,卻狠心要你的命,抄你的家,回過頭來你還會喜歡這個未婚夫么?”
“好吧,我理解了。”
二人正因為理解,所以在對視一眼后,都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若還繼續喜歡,那不叫深愛,那叫賤。
不管是不是誤會,事情都已經發生,不站在唐家阿然的角度去想,恐怕都不會理解那種心情。
不過話說回來,也真有那……死腦筋的,仍舊深情不改。
可那個深情不改的,卻不是唐家阿然。
“這些話,不能在爺面前說。”赤云警告地看著赤雨。
“為什么?”赤雨有些不理解。
“爺是皇族之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親王。”赤云沒有解釋太多,只強調了這一句。
赤雨不傻,仔細琢磨了一下,就明白了赤云的意思。
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哪怕這個臣子沒有錯,也只能執行命令。
錯的永遠是別人,帝王無罪。
赤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忽然就站了起來,并將大石舉了起來,再一次扎起馬步來。
“這么乖?”赤云意外。
“二哥,我心頭郁悶,想要發泄。”赤雨面無表情地說道。
赤云:……
確實很是郁悶。
“我也舉。”說不出是為什么,但也將石頭舉了起來,馬步扎得很是規范。
寧王去到隔壁院,發現院門口多了個兩個守門的,剛到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真是稀奇,竟讓兩個女子守門。
寧王本就是心平氣和地過來的,自然不會闖進去,待里面的人允許了,才踏進院子。
“阿然,你昨日一夜未歸,可有受傷?”寧王打量著唐然,視線總不自覺先看向她的胡子,眼角不自然地抽搐著。
“沒受傷,挺好的,你有事嗎?”唐然摸了把自己的胡子,盡管已經有很長了,但她并不打算刮掉。
反正留胡子的日子不多了,就一點都不著急刮掉它。
而且現在也沒有以前長得那么快了。
其實就算沒有九幽草,她的胡子也會越長越少,頂多兩年時間,就再也不長胡子。
這么一想,就覺得這九幽草,也不是很急著要。
寧王看著唐然的動作,眼角更加抽了,有那么一瞬間,他都懷疑自己的判斷。
難不成阿然真是個男的?
只是他心頭比誰都清楚,一年半前的唐然,不僅是個姑娘,還是個十分好看的姑娘。
那時他雖沒仔細去看,但記憶中確實是個看起來十分窈窕又可愛的小姑娘,聲音也比現在的好聽許多。
若非五官與過去一般無異,他都會懷疑是不是認錯人。
九陽丹他也有所耳聞,那種丹藥只能男子服用,女人服用極有可能會顛倒陰陽。
阿然服了九陽丹一事,是他親眼所見。
“本王有急事要回南關,最近不能再陪著你,等本王處理完一些事情,會回來陪你一同去不死谷。”寧王說道。
“你忙你的就行,我不用你陪的。”唐然停頓了一下,無比認真地強調道,“寧王爺,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不可能再喜歡你了,所以你不用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的。”
你這樣挺煩的,超煩人。
“六月底本王一定會來。”寧王只當沒聽到,扔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哎,你千萬別來啊,我這有的是比你厲害的,根本不用……”唐然話還沒有說完,人就走沒了影。
唐然看得直泛嘀咕:“大長腿就是了不起哈,明明是走著的,卻比短腿的跑得還快。”
說著又看了眼自己的腿,相比較確實挺短的。
好像差不多半年沒量身高了,她要不要量一下,是不是有長高一點點。
“哥,你說這寧王是什么意思?”唐然扭頭問自家哥哥,反正她不會認為寧王喜歡她。
“喜歡上你了唄。”
“怎么可能,他若會喜歡我,母豬都能上樹了好嗎?”
“昨日你不就看到有豬在爬圓柱形的石山嗎?還一連爬了不少次,爬個樹算什么。”
“昨天的事你知道了?”
“陸三都說了,我能不知道嗎?不過你這運氣也賊好,竟然能遇到這樣的蠢豬,我怎么遇不上呢。”
敢情遇到那么厲害的豬還是好事嗎?要不是逃跑的時候遇到那石頭山,她可能都回不來了好嗎?
有些懷疑這是不是親哥,提起作天的事情,竟然一點擔心都沒有,還一臉羨慕。
那看幸運寶寶的眼神,讓她有些郁悶。
唐然磨著牙,惡狠狠地說道:“說寧王的事,別轉話題。”
唐子煜撇了撇嘴:“有什么好說的,反正不管他喜不喜歡你,他想把你娶回去是真。”
唐然立來馬了精神:“你覺得這可能是陰謀?”
唐子煜嘿了一聲:“我可沒這么說。”
唐然黑了臉:“你就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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