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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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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陳大力的死纏爛打目前只是對著齊玄恒,沒繼續在這人身上繼續發揚光大,見他不理自己,就也退了回去,不在糾纏。

  進去通報的人很快就出來的,站在院中對著齊玄恒喊道:“我們大王讓梁老板進去,快走吧。”

  陳大力看這都指名道姓只見一人了,他雖然膽大一般什么都不怕,但是也知道分寸,本想留在門口等的,卻見林月姚大搖大擺的也跟著進去了,見并沒人阻攔,就也忙抬腳要跟進去,誰知卻被人門口一人給攔下了。

  齊玄恒與林月姚兩人被帶進了一個有些大的客堂,客堂內此時坐了不少的人,兩邊圓柱上點著的兩支大火把一張張臉照的明晃晃的。

  見兩人進來,一人站起身笑著招呼道:“梁老板來了。”

  這說話之人林月姚還見過,正是之前在青樓那個儒雅男子廖老板。

  其他人見齊玄恒卻都端坐著,只有兩人對著齊玄恒拱了拱,算是善意的打招呼,不過還有幾人是看了一眼就轉開了視線。

  上首一把虎皮椅,正有一人靠坐在上面,此人身材雖然比不上陳大力,卻也雄偉厚實,雙眼有神,一臉的胡子濃密飛揚,林月姚瞧著有點兒像三國演義里殺豬的張飛,不過他比張飛少了一股狂妄的氣勢。

  齊玄恒此時雖然刻意收斂了氣勢,但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隨意往客堂中間一站,便讓人感覺都氣宇不凡,和這滿屋之人區別甚大。

  使一些人瞬間想到了以前不敢瞧第二眼的那些呼奴喚婢的大老爺,瞬間自慚形穢起來,醒過神之后變成惱羞成怒。

  一人不滿的喝道:“見了大王竟然不見禮,這是沒把我們放在眼里嗎?”

  眾人一聽這話,立馬探究的朝齊玄恒看過來。

  林月姚也看向身前的齊玄恒,她猜測安王這個禮是絕對不會行的,作為一個皇族子弟骨子里的驕傲怕是不允許。

  果然,安王抬眼看著前面坐著的孫大王,平平靜靜開口道:“不是我不見禮,是我在想,要對大王行何種禮。”

  這話讓屋內人都愣了一下。

  此時酷似張飛的孫大王看著同樣一臉絡腮胡的齊玄恒開口了,聲音渾厚有力:“你就是梁老板?”

  “正是。”齊玄恒對著一屋子的叛亂之徒,淡淡答道,氣勢比孫大王還像一個王。

  “那你想對我行什么禮?”孫大王坐直了身體,直直的看著齊玄恒問。

  “一個下九流的商人,誰給你的膽子敢來此放狂言?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帶人把你們這些商人給連窩端了?只不過讓你們掏一點買命的銀子,你們就嘰嘰歪歪,現在還來我們面前裝大老爺?老子看了就煩!”對面一人指著齊玄恒罵完,又對上首的孫大王道:“干脆把這些狗屁的孫子給砍了,給我幾個人,我保證搶幾百萬兩回來,讓咱們兄弟暢快著花。”

  林月姚站在齊玄恒身后,朝著說話之人看了一眼,只見是個油光程亮的光頭,此時這人已經從坐著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瞪著眼睛瞧著孫大王,似乎是等著孫大王下令。

  除了光頭,還有一些人看著齊玄恒的眼神也是不善的。

  但林月姚發現卻有一個人例外,這人坐在孫大王左手邊,一副文人打扮,年紀在三十五歲左右,一舉一動和這群人格格不入,一看就是有過很好的教養。

  這人此時眼睛半睜,卻瞧著齊玄恒似是帶著一些探究之色。

  “莽夫之行徑!”一個裹著黑色頭巾的年輕人輕哼一聲道。

  “你說什么?”光頭瞬間對著這黑頭巾,一揚脖子,臉色陰沉,一幅要干架的姿態。

  “好了好了,兩位兄弟不要爭論了,我們安靜點,讓大王說話好不好?”廖老板出言勸道。

  誰知光頭瞬間又對著廖老板罵道:“你是老幾?和這些商人都是一個屁的臭味,竟然想管老子?”

  廖老板一聽這話臉也徹底黑了下來。

  孫大王此時一拍桌子:“都給我安靜點,再吵吵都給我出去領二十棍!”

  下面瞬間沒了聲音,那光頭面上雖然不忿,卻還是坐下不再吭聲了。

  孫大圣掃了眾人一眼,見無人再說話,才看似不惱不怒的問一直站著的齊玄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齊玄恒看了一圈屋內之人一眼,淡淡道:“先說人吧,讓我看,這里只有一群烏合之眾,種地、殺豬、雜耍、地痞混子、落第秀才,或者打獵,做這些你們或許都是各種熟手,但打江山統治天下,你們不行。”

  他這一張口就把一屋人或多或少全給得罪了,這些人都“唰”的一聲站起身,不善的看著齊玄恒,只有一兩個還坐著,但是看大家都站起來了,也不好再坐著,跟著站了起來。

  “放他娘的屁!”光頭再次瞪著眼睛罵道。

  “梁老板這話可不對,歷史上農民木匠坐皇帝的可不是沒有,如何我們就不行?”之前和光頭不對付的黑頭巾男人說道。

  “還說什么廢話?我看這人居心不良,不如先抓起來拷問拷問?我最近可是新研究出來一種刑罰,可以拿他試試,不然拿這小廝試試也行,細皮嫩肉染上鮮血,一定很漂亮。”說話的是一個披頭散發的男人,此時他拿著手中的匕首,在唇邊劃拉了一下,瞬間血從小傷口中流出,他抬手一抹放進了嘴中,自始至終眼睛卻一直笑嘻嘻的看著林月姚。

  林月姚打量了這人幾眼,這就是變態嗎?來這還沒見過,看著還真是新鮮。

  此人看起來給人一種嗜血陰郁之感,是個典型的變態,看這瘋狂的程度,絕對是長時間被血刺激著,不是殺過不少人,就是劊子手,但看他這不夠渾厚的身板,也不像。

  變態瞧林月姚看過來,對著她申了申舌頭,見林月姚沒有害怕的神色,反而對著他一笑,這人眼睛都亮了,看起來更興奮了,恨不得立馬把刀子劃拉到林月姚那白細的皮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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