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族人居住的地方,我爺爺住的地方不在這里,另外有一個地方是給等級更高的族人住的。”喜妍給她解釋道。
烏千雪了然,看樣子鳳凰族長住的地方不在這里,還要更往里。也是,權力的最中心自然不會跟普通百姓住在一起,就像天帝住的地方必然在神城最好的地方,距離百姓很遠。
四人從鳳凰族人居住的地方穿過,很多人都恭敬的給喜妍施禮,這更證明了烏千雪的猜想,喜妍在鳳凰族里的地位不低。
同樣,她這個外來人也吸引了同樣的目光,他們警惕又帶著仇視的目光,讓烏千雪明白,鳳凰一族對人族的敵視真心不是一般的強。
看看那些目光,要是可以,定然已經把她用眼刀子凌遲了。
她無視這些人的視線,淡定從容的跟著喜妍從居住群地走過去,反正你們也不能把我怎么樣。
喜妍見她始終如一的神情心里涌上一股佩服的感覺來,能在族人如此仇視的目光中淡定如斯,這人的心性不是一般的強。
“溫大師不要介意,族人們沒有命令是不會做什么的,我們會保證您的安全的。”喜妍解釋道,她不想溫雪還沒醫治心里就有疙瘩了,不盡心盡力醫治她叔叔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烏千雪無所謂的道,“不用解釋,我明白,我敢來,是因為我有自保的能力,從小到大招惹我的人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她也不是吹,有百煉之火在毀了鳳凰臺她也能做到,只是她不想那么做而已。
但是她此時的態度看在喜妍和兩名護法眼里就等同于囂張了,心里都覺得她是不知道鳳凰臺的厲害,來到他們的地盤還真囂張,真的好奇她憑借什么。
但是三人都沒有言語,走出族人的居住地,他們又走進一片深林里,這里鳳凰草的氣息更濃了,而且這里的鳳凰草還開著花,淡淡的紫色的小花,正是因為這些花,所以氣息才更濃郁。
她隨手摘下一棵鳳凰草,把花放到鼻息間聞了聞,果然,花的藥性比草要強多了。
她心里有了打算。
喜妍三人看到她的動作并沒有阻止,畢竟一個丹師要是對藥材不好奇不上心才讓他們意外。摘一棵鳳凰花也沒什么,他們族里的小姑娘也喜歡用鳳凰花編成花環戴在頭上的。
走了一會兒后,路就變得陡峭起來,是要開始爬山了。
爬了一刻鐘的時間,眼前又開闊起來,又是一大片的建筑出現在她眼前。
一棟棟的建筑比之前的那片建筑要精美多了,果然任何地方都是憑實力說話的。
在眾多精美的建筑的最后方,有一個像宮殿一樣的建筑,是這里最高最大最奢侈的建組了。
那里應該就是鳳凰族族長住的地方了。
而這些精美的建筑應該就是鳳凰族里實力和地位并存的人居住的地方。
不用想也知道鳳凰臺的等級劃分很嚴格。
雖然這邊的建筑都很精美,但是細看也可以看出區別來,越是接近宮殿的建筑越奢華,說明住在里面的人地位也越高。
他們直接往宮殿所在地走去,來到宮門口,守門的人恭敬的施禮,“見過妍公主。”
喜妍擺擺手道,“平身。”
守門的人這才打開宮門讓他們四人進去。
烏千雪了然,原來喜妍是鳳王的女兒,那么,她的爺爺不是應該是老鳳王嗎?
心里有疑惑,但是她也沒問,走進宮門跟著喜妍一路越過很多宮殿才來到一座宮殿外。
宮殿外有侍從守著,“見過妍公主。”
“我父王和爺爺都在嗎?”喜妍問道。
“鳳王和族長都在。”侍從回話道。
喜妍點了點頭,侍從打開門,喜妍做了個請的手勢,把烏千雪先請進去。
烏千雪也沒客氣,邁步進去了,看到他們過來,一個穿著水藍色袍子極其俊美的男子走了過來,伸出手。
喜妍立即把自己的令牌拿出來放到男子手里,另外兩名護法也同樣。
喜妍交出自己的令牌后對烏千雪道,“溫大師,令牌回來交上去,等您離開時會有人親自送您出去,到時候會再給您令牌。”
烏千雪點了下頭,毫不猶豫的把令牌還了回去,絲毫沒有擔心沒有令牌出不去的意思。
喜妍很意外,那些丹師和醫師交出令牌時都一臉的驚恐,生怕會永遠留在這里出不去了。
那名穿著藍袍的男子也很意外,挑了下好看的眉頭,收起了令牌,“溫大師請。”
烏千雪知道這里應該就是病人住的宮殿,從格局看,這里絕對不會是鳳王和族長住的地方。
而且,兩名護法已經退到一旁站定,顯然是沒有命令他們是不能進去的。
烏千雪跟著那名藍袍男子走進宮殿的大門,喜妍跟在一旁。
其實剛進入宮殿院子里時她就察覺到一股氣息,這種氣息她很熟悉,只是不知道這氣息跟病人時否有關系。
進入宮殿的門后,這種氣息更明顯了,她眉頭不可見的蹙了一下。
這是一座寢宮,一扇雕刻著鳳凰花的屏風遮擋住了里面的情景,但是氣息是遮擋不住的。
那名藍袍男子恭敬的施禮,雖然里面的人看不到,但是他依然把禮施的很到位,“啟稟鳳王,三公主請來了溫大師。”
一個有些疲憊的聲音傳來,“請溫大師進來。”
藍袍男子做了個請的手勢,“溫大師請。”
烏千雪繞過屏風,就看到雕刻精美的輕紗懸掛的床邊坐著兩個男人,一人坐在床邊,一人坐在床邊的圓凳上,看年紀是分不出誰大誰小的。
在她走進去時,坐在圓凳上的男人開口了,“辛苦溫大師了。”
喜妍趕緊介紹道,“這位是我父王,這位是我爺爺,我們鳳凰一族的族長。”
烏千雪才知道,跟她說話的是鳳王,坐在床邊的是族長。
她有些不解,鳳王的爹不應該是老鳳王嗎?怎么成了族長呢,難道鳳凰一族的權利之爭也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