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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是人干得事嗎?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歲歲安如

  艾拉按著人中,呼吸愈發困難。粗淺估量下桌上東西價值,不說四根完整象牙,現在根本尋不到這樣的成色。光其他狼牙和絕種動物毛發,加起來用到‘價值連城’四個字都不足為過。

  自己不經意間就位居世界富豪榜了?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

  掐著掐著,指尖有點濕潤,放到眼前一看,是血,流鼻血了?

  天吶,腦子一懵,暈厥過去。

  在變成女首富前擁后簇的絕美夢境里被驚醒,夢里恍惚有個人說,要把東西全捐了。

  當了不到一小時的女首富又要被迫淪為平民,這是人干的事嗎?

  一身虛汗地坐起,從掛在門上的投屏顯示飛船在返航了,明早7點會抵達月翔。前后張望下屋里,李墨在對面沙發里閉目養神。盛冥在操作微機,不知道忙啥。呂安如照舊執著于攻破掌機游戲,不知道玩到第幾關了。

  最最最重要,東西在桌子上,一件不少。

  老人誠不欺她啊,老說否極泰來,果然倒霉到極致真的會特別好運啊。

  從沙發下來,小碎步移到桌邊,貪婪地逐個擦拭名貴物品。有些皮毛沒經過清洗,有股動物特有的騷臭味。不過此時在艾拉聞來全是銅臭,錯了,是銅香。

  “討厭!又死了。”

給力網址  呂安如把掌機重重摔在沙發上,除了被艾拉奪去那次最接近通關,之后沒一次打過三分之一進度。

  玩游戲,尤其是技術流游戲,技術不過關的時,運氣簡直比天大啊。

  雙手撐在沙發要起身去找水喝,倏地一杯水遞到呂安如眼前,甜甜的水蜜桃味彌漫入鼻腔。

  習慣地接過,吸口,她早不會去問盛冥是不是長了很多只眼睛的弱智問題了。

  水蜜桃汽水涼爽沖過喉嚨,感覺心情好點了,不過沒完全好,需要找個人來欺負欺負。

  正巧看到遠處對著象牙擦口水的艾拉,瞅著那一臉癡迷的樣子。估計不是人多,對方就差三跪九拜了。

  憶起之前和霍俞商量的結果,以及臨時拉得隊伍群,大家統一通過的決定。艾拉莫非沒看手機,還不知道?

  走上前,和艾拉憶起坐到墊著桌子的地毯上,輕聲問:“你沒看手機?”

  艾拉怪叫聲:“艾瑪!”本能地把離手最近的一攤東西攬入臂彎。

  發現是呂安如,沒好氣地卸下防御來,“你走路咋沒聲音啊,不能提醒下我啊,怪嚇人的。”

  呂安如睨眼比帽子附體更嚴重的艾拉,搬開其胳膊,回道:“我已經刻意放低聲音了,是你太財迷心竅,注意力全在東西上罷了。”

  艾拉瞅著呂安如毫不知輕重,扒拉自己的同時無意把完整的銀狐皮弄到地上,關鍵人家理都沒理。心疼地撿起,摟在懷里溫柔安慰道:“乖哦,不疼哦。”

  那樣子和銀狐皮沒死能有痛感似的,呂安如拽拽銀狐皮,沒拽動,再次提醒艾拉:“你看看手機吧。”

  艾拉矯情了半晌,才慢慢拿出微機看下,納悶道:“你要我看我時間嗎?現在晚上21點34。”

  呂安如嗯了聲,反問:“沒看到其他嗎?”

  艾拉跟著驚詫起來:“還能看到啥啊,大晚上你別嚇唬人啊,不然我可鉆你被窩呢。”

  和艾拉解釋很多東西太費勁,索性一把奪過對方微機瞧,代表服務和信號標志全是一條線。

  丟回,掏自己微機:“你還沒開通漫游啊?”

  以為艾拉會沖自己喊漫游多貴啊,干嘛要開。卻見艾拉一改常態地正經答道:“等回去就開,”頓下捧起銀狐毛又蹭蹭,含情脈脈道:“小寶貝放心,媽媽不賣你哦,賣其他。”

  發現呂安如眼神怪異,忙解釋道:“我知道這些東西得按出力多少分,你出力最多,你先挑吧。剩下的我和周生他們平分,放心我不會獨吞。”

  呂安如把微機拿出面部解鎖完丟給艾拉,從桌上挑出一枚狼牙和一枚豹牙,外加一對銀龍的完整魚翅,答:“我要這些。”

  艾拉從愕然到駭然的轉換只用了一秒,驚詫完了覺得不對,睨眼呂安如,嘀咕道:“有貓膩啊。”呂安如不是那種太過端著的人啊,她能只要三件肯定有問題。

  “你先我看我通信群的聊天記錄吧。”

  艾拉顧不上答,快速滑到今天最頂端記錄往下翻閱。越看心越涼啊,禽獸們在自己昏睡的時做了慘絕人寰的決定,自己沒參與投票只能接受了。

  投票是多數服從少數機制,哪怕堅持到底不同意,其他6人同意,沒用了。

  把呂安如微機放在桌子上,無力趴在一旁,欲哭無淚。

  呂安如拍拍艾拉顫抖的后背,勸道:“咱們拿著沒用,賣不出去,私自販賣是犯法的。不如每人各選三件珍稀種類外的東西,要賣院長會幫忙找渠道,不賣也好。剩下以我家名義全捐給博物館或者救助機構吧,不會引起不好輿論,再者那些地方更需要。”

  艾拉沒回頭,朝后擺擺手,肩頭不住顫抖:“你讓我靜幾秒鐘。”

  “行吧。”

  才說完,艾拉幾秒到,猛地直起身子,拉住呂安如手,激動說:“安如你太好了,為我們每人爭取到三件。開始看聊天記錄,我就意識到問題嚴重,我以為一件落不下了,最多拿個獎狀以示鼓勵。還有三件能撈,太幸福了。”

  呂安如:“呃……”什么鬼?什么腦回路?

  原來正常人面對這件事都是這樣看法啊,難怪群里說完,謝聲一片,果然如帽子般貪財沒幾人。當時她和霍俞商討此事,霍俞很民主,沒有強求她非捐不可,單純給了建議。

  在場的其他人沒人參合意見,或沒興趣,或在忙。剩下帽子始終守著,不時多嘴幾句,那酸溜溜的話全然在暗示她,富貴險中求的道理。

  關鍵她沒啥概念,從小家里除了嚇人數額的零花錢,剩下不管物質或精神基本有應必求。真心覺得沒必要為了錢,把自己落到隱姓埋名地步。霍俞沒見得東西則罷,他都見了,還是算了吧。

  得知他們最后決定,帽子首次主動申請回包,說怕會被氣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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