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拿走拿走。”攤販很高興,5毛錢一片的碎瓷片,也沒有多少人喜歡,能換200塊,他還賺50塊!
掏錢,交貨,一切順利,事情解決。
溫立言胸口涌動著暖暖的幸福,這是姜沐第二次站在他身前,為他出頭,保護他,替他解決麻煩了。
上一次是高利貸上門要債,她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就掏出了5000塊,這次,對方更是過分,張口就是10萬,雖然最后200塊解決問題,但是,這是她的本事。
她怎么能這么好?
溫立言黑眸閃著溫柔,將她徹底納入眼中。
聞宴,初陽,孫泉滿載而歸,各個都是喜氣洋洋。
看著姜沐兩手空空,聞宴不禁提議,“不然我們就在皖市住一晚,你還什么都沒買呢?”
姜沐一臉欣慰,“不用,回家,時間就是金錢!”
初陽皺眉,有些失望,“所以你這是不戰而敗?”
“誰說的?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失敗。”姜沐笑容燦爛,率先轉身。
五人打車去了車站,檢票上車,下車,回家。
順順利利,沒有任何意外。
因為時間太晚了,幾人就約了第二天到聞瑞祥,由聞善評定,誰輸誰贏。
三人睡到了自然醒,這樣來回奔波,也是非常累的。
孫紅芬知道家里的孩子們辛苦,專門給三人留了小籠包和小米粥,三人就跟幾天沒吃飯似的,將鍋里的吃的全部消滅干凈。
喂飽了自己之后,三人沒有急著去銀行,而是先去了聞瑞祥,早上剛開門的時候,聞瑞祥的客人不會很多,這個時候去,不會打擾聞善太多的時間。
國債券只要在下午出發之前賣了就行,兩者完全不耽誤。
去聞瑞祥的路上,孫泉忍不住碎碎念,“沐哥啊,你昨天的時間不全都浪費在跟那個碰瓷的攤主掰扯上了嗎?你還買了其他的物件嗎?”
“沒有,就那被溫立言無意摔碎的青花瓷,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嗎?”姜沐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你怎么贏初陽?初陽可是買了好幾樣,不是玉如意小把件,就是玉佩,還有平安扣什么的,一看就是值錢東西。”
孫泉有些著急。
“看來初陽比較擅長古玉的鑒定了。”姜沐分析道。
“沒錯,小少爺也是這么說的,好像家學淵源什么的,不過,聽說他涉獵的還是挺廣的。”孫泉一邊思考,一邊答道。
姜沐根本不擔心,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問道,“你呢?這次買什么了?”
孫泉一開始跟著姜沐,擔心他再買到什么死人的東西,那就不好了,后來逛著逛著就忘了這件事情,就撒了歡兒了,這次他更是一件玉器都沒有買,就怕遇到忌諱。
“我就買了一把木梳子,想著送給奶奶,奶奶那把梳子都五六年了,掉了好幾個鋸齒了。”孫泉說道。
“那姥姥看到肯定高興。”姜沐接過包漿光滑細膩的木梳子,嘴角不由得一抽,然后上下打量著孫泉,“你花多少錢買的?”
“1塊。”孫泉微微有些小驕傲,“一開始那個攤主是要5塊的,被我磨到了1塊,怎么樣,是不是有進步?”
姜沐表情更復雜了,“泉兒啊,你給沐哥說說,你上輩子是不是什么錦鯉轉世?”
孫泉一臉懵逼,“什么意思?錦鯉是什么?”
“意思就是你運氣怎么這么好?好到讓人嫉妒啊!”姜沐把木梳遞了回去,“你說你是不是把好運氣都用在了撿漏上?”
孫泉眼睛一亮,“這把梳子很值錢?”
“紫檀木的,買一把木梳,也就你了。”姜沐感慨道。
“所以,到底值多少錢?”孫泉關心的是這個。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你可以問問聞二叔,不過,就算是現在不是很值錢,以后也會很值錢。”姜沐依稀記得,紫檀木各種物件都價值不菲。
“那我問問去。”聞宴笑容燦爛,露出了一行小白牙。
車停,孫泉立刻竄了下去,進了聞瑞祥。
聞宴已經到了,還不見初陽的影子。
相互招呼之后,孫泉推了推聞宴的胳膊,“你幫我拿給你二叔,問問這把梳子值多少錢?”
聞宴低頭瞄了一眼,“也就50塊左右,不超過80塊吧。”
孫泉詫異的看著他。
“不是,你這是什么眼神?你不相信我?我告訴你,我可能在鑒定上比不上姜沐,但是,古董行里的各種價錢,我清楚的很,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問問我二叔,他給你的答案,肯定跟我也一樣。”
聞宴聲音激動,情不自禁的提高了音調,店里的伙計都看了過來,連聞善也走了過來。
“不是,我只是太震驚了。”孫泉緩了過來,“這木梳子我是1塊錢買的,我沒想到竟然值這么多錢。”雙眼笑成了淺淺的月牙,渾身上下透著喜悅。
“出息!也不是多大的漏,看把你高興的,你有點見識好不好?”聞宴忍不住高傲少爺上身,吐槽道。
“怎么說話呢?”聞善不認同的訓斥了一句。
“就是,怎么說話呢?這位可是你的小師叔,尊師重道,你沒學過嗎?”姜沐一本正經說道。
聞宴頓時想起了自己那悲催的輩分問題,這個人哪哪哪都不好了。
“師傅,我可是你徒弟,你怎么能幫別人說話?”
聽聲音還有些委屈,還有些小可憐。
姜沐忍著笑意,拿著了當師傅的架勢,“你可真不能從門縫兒看人,把人看扁了。你小師叔上輩子可能是錦鯉,運氣特別好,好到爆,他出去三次,就沒有空手而歸的時候。”
說著她看向孫泉提醒道,“你那死人嘴里出來的玉蟬,你不是想出手嗎,還等什么呢?”
“哦哦哦,對對對,你不說我都忘了!”孫泉立刻從兜里拿出一方包裹著的手帕,然后指尖捏著小小的一角,將手帕打開,一個雕刻著玉蟬模樣的古玉就這么出現在聞宴的眼前。
“小少爺,你看看值多少錢?”他很是嫌棄的將玉佩放在了聞宴的手里,然后飛快的收回手,仿佛這玉佩上有什么可怕的病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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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