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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陪你演場戲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清穿之貴妃有喜了

  對于這個同族的庶女來說,她不反感也不會護著她。

  “奴才無礙。”富察氏雙手抱著肚子坐在椅子上,她現在有七八個月了,可是肚子只有楊綿綿五六個月大的樣子。

  她的面色到還好,挺紅潤的,楊綿綿想,這金氏估計沒敢為難小富察氏。

  “今天也無事了,你們都退安吧!”

  太子妃看其他人也沒有什么想說的,就開口讓她們都回去。

  楊綿綿環視一周,做擺設的還是那么幾個人,一個烏拉那拉氏,一個陸氏。這兩個人每次來都是裝飾一樣,從來不說話。

  太子妃看著蘇氏一波一波的,奇怪的走路姿勢。

  被太子妃這么一叫,蘇氏轉身。

  所有人起身對著太子妃行退安禮后,這才轉身離去,因為楊綿綿的位置在最里面,所以可以清楚的看見前面幾個人,同樣的太子妃也看見了。

  “蘇格格,你這是怎么了?”

  哼,這只是輕的,以后再敢算計她,她可就不是讓她疼幾天的事了。

  “你們一個個的,不是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不舒服,這個樣子該怎么伺候太子爺,行了行了,都回去休息著吧。”

  “妾身沒事,只是昨天崴到腳了已經處理過了。”

  蘇氏說著還看了楊綿綿一眼,楊綿綿故意來回走了幾步,表示她沒一點事。

  卻不想碰到一個還算熟的熟人。

  “景庶妃安。”

  太子妃無奈的搖頭,她發現這一世的這些女人怎么都不行了,并沒有上一世那股子恨勁了。

  今天看到蘇氏的樣子,楊綿綿心情好了很多,因此下午的時候,還特意帶小家伙們都去了花園玩。

  楊綿綿知道冬畫去了和園住。想著也就去做個端茶倒水的活,卻不想跑到花園里掃地了。

  “奴才被嬤嬤罰來清掃花園。”

  楊綿綿面前站著一個身穿粗衣的女人,手上拿了一把掃把。這個女子正是前不久四爺一夜情的對象冬畫。

  “冬畫,你怎么在這里?”

  楊綿綿索性也不走了,她到要看看冬畫想干什么?

  “景庶妃,奴才當夜真是被太子爺強拉去的,不是奴才自愿的,可是太子妃不相信,她將奴才趕出了正院。”

  冬畫立馬眼淚汪汪的望著楊綿綿,將自己表現在弱的一方。

  楊綿綿受不了冬畫哭哭滴滴的樣子,本想離開的,卻不想冬畫直接跪在地上。

  冬畫的這句話,楊綿綿是聽懂了。意思是太子妃嫉妒她的容貌,怕四爺瞧上她了,所以才不讓她近身。

  不管冬畫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都跟楊綿綿沒關系。

  冬畫摸摸眼淚,她看楊綿綿認真的聽她說,以為楊綿綿相信自己。便哭的更厲害。

  “太子妃本來就不喜歡奴才,因為奴才這張臉,太子妃從來不讓奴才近身伺候。”

  在冬畫說這些話的時候。還偷偷瞄了一眼楊綿綿,見楊綿綿臉上的若有所思,以為楊綿綿聽進去她的話了,所以更賣力的哭訴。

  “奴才每日聽著太子妃的抱怨,甚至作為。也不認同,幾經勸太子妃,可太子妃不聽奴才勸。還狠狠責罰奴才。

  冬畫見楊綿綿不為所動,繼續說道。

  “太子妃說景庶妃整天霸占太子爺,真是不知羞恥,還不知道尊重太子妃,就連新婚時都霸占太子爺,她總有一天要好好收拾景庶妃。”

  楊綿綿在看了疤痕總算明白了。冬畫想要干什么。這是在黑太子妃,好挑起自己和太子妃的矛盾,借自己的手整治太子妃。

  而且冬畫手臂上的疤痕并不是最近才有的,應該有些日子了。而太子妃進府才一個月而已,冬畫的疤痕已經長平了,顏色和皮膚已經是一個色了。。

  奴才還聽到,太子妃說若是有機會一定除了大阿哥,奴才心生害怕,想來告訴景庶妃,卻被太子妃發現,好用熱茶水潑了奴才。您看。”

  冬畫說這抬起胳膊,手臂上確實有個燙痕。只不過并不是她所說太子妃燙的。而是她做事不小心自己燙的。

  “太子妃真可惡,竟然想要大阿哥的命,我一定要告訴太子爺,讓她看看太子妃有多么惡毒。”

  楊綿綿一臉的憤憤不平。好像太子妃已經做了這傷天害理之事一樣。

  要問楊綿綿怎么知道,這是舊疤不是新傷,因為她的琵琶骨也有一塊疤痕,新疤摸著是有凸起,并且發紅發硬。所以楊綿綿斷定冬畫手臂上的傷痕是舊疤。

  既然冬畫想要演戲,楊綿綿正好無事。陪她演一場也無妨。

  “可不是嗎?就因為奴才伺候了太子爺一晚上,太子妃便要人活活打死奴才,還是奴才苦苦求饒,

  并且保證以后再也不在出現在太子爺面前,太子妃才放了奴才,將奴才敢去和園。

  冬畫一看楊綿綿竟然如此好騙,心里不由得意,原來太子爺寵的女人也不過是一個愚蠢之人而已。

  那么她就要好好利用利用她。想著,冬畫哭的更傷心了。

  心里不得不佩服冬畫了,這動畫可是比太子妃還厲害啊!為了達成目的,也真是拼了。

  “冬畫啊,你可真可憐,快快別磕了。這要是磕破額頭可怎么好。”

  和園里那幫勢利眼,看奴才被趕出來,什么臟活累活全都是奴才在做。奴才真的受不了。求求庶妃將奴才帶走吧,奴才一定好好伺候庶妃。”

  冬畫說這就對楊綿綿叩頭,額頭與地面撞擊的聲音。楊綿綿聽著都疼。

  聽楊綿綿如此說,冬畫立馬抬起頭看著楊綿綿。而楊綿綿也知道冬畫在等什么。

  “你既然已經伺候了太子爺,那也就是太子爺的女人,怎么能做這等事呢。等太子爺回來,我一定求太子爺給你個名分,就算侍妾也好過一個奴才啊!”

  楊綿綿表情夸張,這一看就知道在做戲,就連身后的琥珀琉璃都憋著笑,她們主子真是太壞了。可是被喜悅沖昏了頭腦的冬畫卻沒發現。

  “奴才不奢望名分,只希望以后能一直伺候著太子爺和庶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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