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時陵知道夏挽沅聰明,但是也沒想到她這么快就猜到了,“呆過一段時間。”
見夏挽沅一臉好奇的樣子,君時陵繼續說著,“我四年前才接任君氏集團,十五歲的時候,已經結束了所有君氏繼承人該學的課程,有六年的時間,爺爺是不限制我的,所以我自己嘗試了不少的東西,當初在獵豹隊呆過一兩年,所以對那邊的情況還比較了解。”
“那其他的時間呢?”夏挽沅覺得,以君時陵的性子,肯定不會白白的度過那幾年,
君時陵眼中帶笑,將人攔腰抱起來,放到床上,“你是好奇寶寶嗎?這么多問題。”
“你不方便說就算了。”夏挽沅知道每個人都有秘密,她也不強求,就像她是異世而來的這件事情,她也沒有跟君時陵說過。
“不是,”君時陵從來沒有想過要瞞夏挽沅什么東西,但是有些事情,讓他自己承擔就好了,“只是有些事情很危險,我不想讓你操心。”
“行,”君時陵做事向來有自己的原則,夏挽沅也不再多問,
對于君時陵居然曾經是獵豹隊的隊員這件事,她還是覺得很新奇的,“怪不得上次發現你會格斗,你都學過些什么,也教教我唄?”
君時陵抱著夏挽沅的手還沒來得及從她的腰間抽出,聽到夏挽沅的話,君時陵索性將人抱緊了,湊到夏挽沅的臉旁,目光深邃,“你的腳好了?還想學格斗?”
“好的差不多了呀,再休息兩天我就可以去劇組拍戲了。”夏挽沅說著還動了動腿,
君時陵此刻本就半覆在夏挽沅身上,夏挽沅這一伸腿,不小心就蹭到了君時陵的腿,君時陵的目光越發的幽深。
“是嗎?我檢查一下。”君時陵的聲音異常的平靜,掀開被子,將夏挽沅放了進去,然后自己也上了床。
“你不去上班嗎?”
由于夏挽沅有腿傷,君時陵這些日子,午餐都是回來陪著她一起吃的,現在都快下午兩點了,也該到君時陵去上班的時間了。
“不去,不是說腿好了嗎?我看看。”君時陵的手覆上夏挽沅光滑的腿,滾燙的溫度從君時陵手心里透出,夏挽沅這才發覺出不對勁。
“不用看了,我要睡覺了,”夏挽沅往后縮了一下,卻被君時陵往回一摟,兩人比剛剛離得更近了。
“這段時間不是挺會往我懷里湊的嗎?說不抱還委屈,現在怎么不湊了?嗯?”君時陵的呼吸噴在夏挽沅耳邊,染紅了一片皮膚。
君時陵的手在夏挽沅腿上摩挲著,激得夏挽沅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跟你鬧著玩的。”夏挽沅這段時間仗著自己有傷,總是有意無意的撩君時陵,想把以前被君時陵逗得面紅耳赤的場子找回來,但她沒想過來真的。
“是嗎?”君時陵聲音已經極度的低啞,將夏挽沅往懷里摟得更近了些,夏挽沅感受到了君時陵身上的異樣,頓時全身都縮了一下。
“你看我像鬧著玩的樣子嗎?”君時陵在夏挽沅耳邊輕輕咬了一口,“這段時間,你每天都是這么折磨我的。”
夏挽沅覺得自己要被燙化了,不由得掙扎了一下,兩人本就離得極近,夏挽沅這一掙扎,直接感受到君時陵更加激烈的變化。
君時陵落在夏挽沅耳邊的呼吸更重了,“你是真的不想放過我。”
“我不是”夏挽沅想反駁,但還沒說完,就被君時陵封住了嘴,熟悉的松香,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了。
君時陵挾裹著千山萬重的氣勢,壓的夏挽沅喘不過氣來,但動作卻很溫柔,
被子里的氣溫急劇的上升,夏挽沅被摟在君時陵懷里,完全已經失去了思考。
太久了,久到夏挽沅都快要喘不過氣了,夏挽沅伸手推了推君時陵,君時陵這才離開她的唇邊。
以往,君時陵都會在吻過后退開,但今天,夏挽沅明顯的感覺到君時陵根本就沒有退開的意思。
夏挽沅抬頭去看君時陵,他的眼睛里幾乎已是赤紅一片,
“君時陵,”夏挽沅微微喘著氣,如水的嗓音響起,連夏挽沅自己都想不到,她的聲音怎么變得這么的柔媚,
“嗯,我在。”君時陵面上倒是絲毫不顯,甚至還朝著夏挽沅笑了下,但是被子里,兩人相貼著的身體,卻提醒著夏挽沅,此時的君時陵,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
夏挽沅口干舌燥,被子里驚人的高溫,讓她熱的不行,身上都出了一層汗,“好熱。”夏挽沅不由得抱怨了一句,
君時陵抱著夏挽沅的手瞬間收緊,“哪里熱?”
君時陵的手,不知何時將夏挽沅的衣裙解開了一半,哪怕是躺著也極具弧度的身體,讓君時陵眼中的火燒的更旺了。
夏挽沅伸手擋了擋,卻不經意間露出更大一片的粉白。
“這里熱嗎?”君時陵的手探進夏挽沅衣服內,觸摸到柔紙一般順滑的肌膚,
“還是這里?”手慢慢上移,終于觸到了柔軟的云間。
“說話,哪里熱?”君時陵手上的動作不停,嘴上非要問個清楚,
夏挽沅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融化在被子里了,
“不熱了,不熱了”夏挽沅被君時陵折騰的聲音里都帶上了些顫音,但君時陵卻一點也不讓步,比剛剛更加激烈的掠取,朝著夏挽沅覆了下來。
君時陵這一次,不再滿足于唇邊,而是一寸寸的,像是膜拜一樣的將夏挽沅身上每一個地方印下自己的氣息。
不知道多久以后,君時陵的手逐漸的從夏挽沅的腰間下移,
已經幾乎失去意識的夏挽沅,察覺到腰際一涼,這才連忙伸手攔住君時陵,“我還沒準備”
君時陵的手,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停住繼續往下的動作,“我都知道,我等你。”
他本來也沒有打算真的對夏挽沅做什么,夏挽沅的腿傷并沒有好全。
只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撩人了,他一時忍不住,這才失去了控制,既然夏挽沅還沒有準備好,他也沒想繼續下去。
抱著夏挽沅平復了好一會兒,君時陵覺得心中的那股沖動依然久久的盤旋著。
“我去洗個澡。”半晌,君時陵終于開了口,君時陵說著便要起身下床。
“不然,我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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