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個地點,就算是淡定如君時陵,也忍不住的皺了眉,
現如今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最難解決的就是這兩個家族了,玉鼎在他們手上,要取回來,難如登天。
就在君時陵因為這兩個家族憂心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君時陵看了眼來電人,
是薄曉。
君時陵接起電話,神色放松了些,剛想和薄曉聊聊,薄曉急切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出事了。”
君時陵眉心瞬間擰緊,“說。”
“西南基地出現某種不明來由的傳染性極強的病癥,現在已經擴散了。”
君時陵心下一沉,“沈修怎么說?”
“他也無能為力,我已經讓人封鎖了這邊,但是難保有漏網之魚,你得先跟上級報告,盡早的做好準備。”
“好。”
掛了電話,君時陵披上衣服便匆匆離開,夏挽沅從寶寶房間里走出來,剛好和君時陵碰上。
看著君時陵的臉色,夏挽沅就知道有不好的事情,“出事了?”
“嗯。”君時陵點點頭,“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
君時陵這一去,就一夜都沒有回來。
此時的西南,莫名的恐慌在眾人的四周蟄伏,沈修穿梭在各個病房中間,神色凝肅,
“情況怎么樣了?”薄曉大步的走過來,“我已經讓人去拿藥了,現在的藥物還能夠維持多久?”
沈修搖了搖頭,“必須把逃出去的那幾個人抓回來,不然要是到處逃竄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已經安排下去了。”
“管理者送過來的那些藥,可能有問題。”沈修斟酌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薄曉皺了下眉毛,“那些藥不是已經經過檢驗了嗎?”
因為這段時間病癥大范圍的爆發,導致整個基地都十分的缺乏藥物,在這種情況下,有醫生提議用管理者送過來的那批藥。
他們的理由是,既然管理者敢大大方方的送藥過來,那肯定不敢作什么手腳,再加上有醫生以身試藥,證明了藥物沒有任何問題后這才拿給病人用。
薄曉也曾經深入的去檢查過,確定沒有問題才在同意書上簽字的。
然而現下,看著沈修的臉色,薄曉心中一沉,
“其實我也不確定,”沈修面色凝重,“那個藥物,我讓人去檢測過,確實沒有什么違禁成分,但我擔心的是,萬一這種病癥恰好是由某種正常的藥物誘發的呢?”
薄曉和沈修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
“我親自去找那些逃散的人,你在這里坐鎮。”薄曉將基地的控制權都交給了沈修,
“好。”
此時的臨西市,林清遠已經回到了林家大宅,管家迎上來,“家主,楚少主派過來的人已經在客廳等候了。”
林清遠嗯了一聲,大步往客廳里走,
看到林清遠過來,坐在客廳內的人站起來,全部向林清遠問好,“林家主,我們是受少主委托,將這個東西交給你們。”
林清遠接過來看了一眼,然后滿意的點點頭,“替我回了你們少主,我收到了,等到錢入賬,我會把東西都給你們。”
“好的。”
客人逐漸的離開,林清遠將手里的文件打開,里面是兩個裝著絕密文件的U盤,林清遠將自己的親信部下召集過來,
第二天早上,林家擁有的幾個醫療工廠,就開始源源不斷的生產著某種新型的藥物。
西南地區,搜尋了一天一夜的薄曉,終于帶著三個人回了基地,
雖然將人抓回來了,但薄曉的臉上卻一點都不高興,因為這三個人,早就已經出了西南地區,薄曉是在鬧市區抓到他們的。
他將三個人往沈修那邊推過去,“這幾個人交給你了,一定要盡快研制出解決的配方。”
此時的F洲公海,一艘龐大的艦船正停靠在汪洋大海間,
三個紅酒杯碰在一起,紅酒液撒出一些,溢到了杯檐,海鯊率先收回酒杯,沖著玉謙點了點頭,
“我可是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玉謙抿了一口酒,“我已經知道了。”
“哎,”海鯊搖了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你們知道夏挽沅和君時陵為什么最近這么熱衷于挖古墓嗎?”
楚熠捏著酒杯的手一頓,他看了眼海鯊,“繼續說。”
“傳說是真的,如果達到一定的條件,能夠轉換時空,改變世界。”海鯊病不了解華國的文化,之前也不關注這些東西,因而他根本不知道坐在面前的兩個人早已經把事情摸了個透。
楚熠和玉謙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又收回目光,
楚熠狀似無意的提了一句,“糊弄人的吧,你怎么知道的,你又不是華國人。”
“我們的人打撈沉船的時候,挖起來一艘古船,那上面有古卷記載,我找人給我翻譯的。”
楚熠眸光微動,“船呢?”
海鯊咧嘴一笑,“那我能告訴你嗎楚少主,咱們都是商人,”
楚熠笑了一下,放松的靠在椅背上,“這些所謂的神話傳說,華國小說里多的去,下次有機會我介紹幾本給你看看。”
玉謙一直在旁邊沉默著,楚熠看了他兩眼,猜不透玉謙到底在想些什么。
這時,海鯊像是沒拿穩酒杯,杯子掉落在地,發出砰的一聲脆響,
玉謙偏過頭看了一眼玻璃杯的碎屑,突然縱身躍起,從口袋里掏出槍,對著海鯊那邊開了兩槍,然后整個人跳入了海水中,
但這一次海鯊和楚熠是下了大決心要把玉謙給摁死在這里的,海水當中潛伏了大量的人,
玉謙就算再狠,也架不住海水中突然出現的兩三百個荷槍實彈的人,
玉謙被帶上甲板,看到楚熠身后站著的杰斯,玉謙眸光冷沉,“是你。”
他從來就沒有信任過海鯊和楚熠,每一次過來都會帶著大量的安保人員,然而這一次,安保失靈了,想來,也只有杰斯能有權利把他的保護人員給調離。
杰斯恨恨的看著玉謙,“你已經不是當初那個K了,你現在不配做我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