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沅似乎也看到了玉鼎突然的微亮,她皺著眉,又將手放上去摸了摸玉鼎,然而玉鼎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變化。
夏挽沅疑惑的看了看玉鼎,難道是她看錯了??或許只是燈光的折射而已?
“東西到了?”正在夏挽沅疑惑的看著玉鼎的時候,君時陵從門外走進來,低下頭先親了夏挽沅一下,
夏挽沅笑著推了推君時陵,“我在想正事呢,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君時陵的手撫上夏挽沅的后背,“正經不了,我被封印了這么久,你怎么都得多補償補償我。”
夏挽沅沒好氣的將君時陵的下來,然后指了指玉鼎,“你看這個玉鼎,有沒有覺得它哪里不對勁?”
君時陵靜靜的看了一會兒,然后指向玉鼎上盤旋的龍,“你看這里。”
順著君時陵的指向,夏挽沅看了一眼,然后眼睛瞪大,
或許是她對玉鼎太熟悉了,剛剛拿到之后根本沒有找出任何的異樣,現下她才發現,玉鼎最中間盤旋的那條龍,居然是沒有眼睛的。
“不對啊,我記得當年是有的。”夏挽沅仔細的端詳了一下,“當年我在父皇手里看到過一次這個玉鼎,明明是有眼睛的。”
君時陵神色微沉,“畫龍點睛。”
聽到君時陵的話,夏挽沅臉上浮起一絲疑惑,“什么意思?”
“眼睛是整個龍的核心,也就是整個玉鼎的核心,你回想一下,當年你們先祖留下這個玉鼎,就沒有說些別的什么嗎?”
夏挽沅回想了一下,然后搖搖頭,“沒有。”
“好了,沒有就不想了,”君時陵將那玉鼎放進盒子里,“你也夠操心的了,本來就瘦,最近更瘦了。”
夏挽沅剛想說什么,已經被君時陵給抱了起來,“喂,君時陵你干什么?”
君時陵笑著親了夏挽沅一下,“別瞎想,抱你上去睡覺,你那小腦瓜能裝多大的東西?一天天的這么操心,我還在呢,你就先好好的睡一覺。”
夏挽沅掙扎無效,被君時陵送到了樓上臥室。
看著夏挽沅睡著后,君時陵這才回到一旁的書房去處理各種事情,
“長官。”秘網上,有下屬傳回了消息,
“說。”
“按照您的吩咐,我們對文獻上有過記載的各個地方都進行了調查,并且走訪了231個遺留古部族,將一些可能有關聯的傳說記載整理成了一個文件,請您過目。”
說著,下屬傳送過來一個加密的文件包,
君時陵點開文件,一條條的逐字看著。
在看到一個名為裂元族的古代部族記錄時,君時陵放慢了目光,
這個部族,早在千年前就已經變成了一個傳說,在傳說里,這個部族能夠通過和上神交流,獲取時間的轉換,只是那代價相當的駭人,ぷ999小説首發ωωω.999χs.cΘмм.999χs.cΘм
轉換時光,這四個字聽起來不僅邪異,更具有強大的吸引力,無數的人想要將裂元族納為己有,讓它為自己效力,
在長期的爭斗中,裂元族逐漸的消失,最后,完完全全的成為了一個傳說。
看著轉換時空那幾個字,君時陵眼眸微瞇,他又看了一下下屬整理的關于裂元族存在的時間,頓時便坐直了身體。
資料上顯示,這個傳說中存在的裂元族,正式消失的時間,正是大夏朝建朝的時間。
這其中,到底是有某種牽連,還是僅僅只是巧合?
君時陵盯著文件看了好大一會兒,然后伸手將面前的文件粉碎掉。
此時的f洲,楚家,
“楚少主,這就是你要給我看的誠意??”黑袍人坐在客廳里,拿起茶杯送入寬大的帽檐下。
他喝茶的一瞬間,帽檐微微的敞開一小截,能看到一小片蒼白的皮膚,楚熠眼睛半瞇,他倒是沒想到,這個黑袍人,居然如此的年輕?
“你要的我不是都已經準備好了嗎?”楚熠皺著眉,“你還要什么?”
“什么準備好了?”黑袍人突然拍了下桌子,“我要的十個風家人你倒是準備好了,但是我問你,風無憂的尸首呢?”
楚熠直直的看著黑袍人,“為什么一定要有風無憂的尸首,我給你找了二十個風家人,難道還不夠嗎?”
“風無憂是這幾百年來,血脈最純凈的風家人,”黑袍人靜靜的闡述著,不帶絲毫感情,“只有她的魂魄,能夠點燃元帝的生命之火。”
聽到黑袍人的話,楚熠的重點只注意到了魂魄這兩個字,“你什么意思?她已經死了那么久了,怎么可能還有魂魄?”
“所以我說,風家和出家的血脈比較特殊,一年時間內,只要采用合適的方法,我就能把逸散在天地間的風無憂魂魄聚斂。”
楚熠逐漸的坐直了身體,臉上的神色也逐漸變得嚴肅,“怎么做?”
黑袍人靜靜的看了楚熠一會兒,突然笑了聲,“楚少主,你不會是想要復活你的未婚妻吧?”
楚熠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緊,“怎么可能。”
黑袍人嗤笑,“楚少主,這點事情倒騙不了我,總之,步驟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至于要不要復活夏元帝,那就是你自己要決定的事情了。”
說著,黑袍人靜靜的坐在那里,等著楚熠的答復。
對于一個男人,尤其是楚熠這樣充滿了野心和征服欲的男人來說,夏元帝背后代表的財富其實并不能多么吸引他。
最吸引他的是,在一步步解開夏元帝身上秘密的這條路,妙趣橫生,挑戰而富有刺激,尤其是,這是個千年前的尸首,能夠讓千年前的人在自己手里復活,沒有人能夠抵擋住這樣的誘惑。
果然,猶豫了半晌,楚熠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答應你,什么時候可以開始?”
“三天后,這個時間,我已經看好了。”
“好,就依你所說。”
事情終于被定下,黑袍人靜靜的離開了楚宅。
楚熠坐在客廳里許久,直到外面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滴順著屋檐飄到他身上,他才終于驚醒,看了外面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