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教堂內外,炸滿了各色的煙花,
哪怕是白晝,四周的煙花也將整個教堂周圍映照得色彩繽紛,
在眾人的起哄聲里,薄曉掀開安嬈的頭紗,和她當眾來了個親吻,
此刻的臺下,夏挽沅靜靜的鼓著掌,君時陵轉過頭看了一眼,臉上浮現出驚慌之色,“怎么了?哭什么?”
君時陵小心的抹掉夏挽沅眼角的淚水,“別人結婚你哭成這樣,”
夏挽沅抿了抿唇,“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看到這個場景,有點想哭。”
大概是感動的吧,畢竟安嬈和薄曉這一路走來,其實并不容易。
君時陵笑了笑,在夏挽沅額間親了一下,“別哭了。”
夏挽沅點點頭,剛想說些什么,臺上突然傳來驚呼,
安嬈不知道什么時候捂著肚子倒在了薄曉懷里,現場亂成一團,大家連忙給醫院打電話,
誰曾想到,就在這個兩人剛舉行完婚禮的時刻,安嬈肚子里的那個小朋友就吵著鬧著要出來了呢。
很快的,救護車便到了,薄曉陪著安嬈去了醫院,剩下的賓客們都留在了這里繼續吃婚宴,
君時陵帶著夏挽沅一起往外走,走到一半接了個電話,君時陵神色微凜,“知道了,帶走。”
君時陵掛斷電話,夏挽沅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他們在地下室抓到了安琳,”其他的君時陵沒有多說,但是夏挽沅也能夠猜得到,安琳想必是不會做什么好事的,
現下安嬈生產在即,夏挽沅也沒想去管這些事,她坐上車,和君時陵一起往醫院里趕。
此刻的地下室里,安琳已經被特殊保衛人員給控制了起來,站在最前面的人,是夏瑜,
“你們怎么會知道的?!”安琳掙扎了一下沒能掙扎開,“我明明都讓人關了監控的。”
夏瑜輕笑一聲,“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安琳那點小把戲,其實早就被人給看穿了,只不過監控系統確實被破壞掉了,眾人蹲守了這么久,就是為了抓她一個人贓并獲,
“你放開我!!”安琳想要站起來,但是被安保人員給按壓著,只能臉貼著地說話,“憑什么抓我??!!放開我,你們不得好死!!”
夏瑜給下屬一個眼色,“行了,把她帶走吧,”
話落,夏瑜走到安琳面前,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安嬈和安琳的事情,夏瑜也有所耳聞,他搖了搖頭,“該說你可憐還是可悲呢,明明是一條康莊大道的路,生生被你走成了一條死路。”
對于安琳來說,她從小就被人遺棄,本來只是孤兒院的一個沒人要的小女孩兒,被安父安母接回家里,
不僅好吃好喝的供著,甚至疼愛她超過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安嬈,
明明是一手好牌拿在手里,卻因為自己的貪心葬送了所有的一切,
安琳現下哪里聽得進去夏瑜的話,她瘋狂的掙扎,看著那些火藥,眼中滿是不甘,
憑什么??憑什么安嬈總是比她幸福這么多?!
“把安琳移送相關部門,”夏瑜又看向四周的火藥,“這些東西,全部處理掉。”
“是。”
解決了這些,夏瑜從地下室出來,教堂的大門口,小寶正乖乖的坐著等夏瑜,看到夏瑜過來,小寶笑開一口白牙,“舅舅!”
夏瑜走過去,“怎么不跟你爸媽一起去醫院?”
小寶拉著夏瑜的手,“因為舅舅受傷了呀,我要留下來照顧舅舅,等你一起去醫院。”
夏瑜被小寶萌的不行,他揉了揉小寶的頭,“真乖,走,我們去醫院。”
說著,夏瑜拉著小寶上車,給他系上安全帶,然后啟動了車子。
知道夏瑜在開車,小寶也很乖的自己玩衣服上的玩偶,不打擾夏瑜,
在一個紅綠燈的間隙,小寶偶然一抬頭,卻看到夏瑜正愣愣的看著遠方,小寶順著夏瑜的目光看過去,
在街的另一邊,一對情侶正相攜而行,
綠燈已經亮了,夏瑜卻仿佛還在怔愣,小寶不由得出聲,“舅舅,綠燈亮啦,你在想什么呢?”
話落,夏瑜從自己的思緒里跳出來,“沒什么,”
夏瑜踩下油門,車子很快的離開了街口。
街道旁,林清岱正和蔣韞說著話,見她突然停住腳步,不由得好奇的問了一句,“怎么了?”
蔣韞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什么異樣,她搖了搖頭,“沒事,我們走吧。”
“好,”林清岱點頭,“一會兒你想吃什么?西城開了一家本幫菜館還不錯,你想去嘗一下嗎?”
“好。”林清岱的性格溫和,和林清岱相處起來,蔣韞也變得溫和了許多。
夏瑜和小寶到的時候,夏挽沅和君時陵正等在產房門口,
薄曉看著冷靜,但其實手心里的汗已經是一大把了,
護士從產房里走出來,薄曉瞬間閃了過去,“保大的!”
護士哭笑不得,“還沒生呢,我就是出來拿東西。”
“好的好的,”薄曉又退了回去。
他太焦灼了,只能走到安全通道里,借助香煙緩解內心的焦急,
夏挽沅也有些緊張,君時陵在旁邊陪著她,
小寶看了看夏瑜,他好像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小寶將小手伸進夏瑜的掌心,“舅舅,有我陪著你呢。”
夏瑜笑了下,伸手揉了揉小寶的頭,“就你鬼靈精。”
不知道過了多久,產房門被打開,醫生和護士走了出來,“好了,誰是孩子爸爸?”
薄曉迅速的沖了過來,“我是!”
“恭喜,母子平安,是個大胖小子!”
醫生的話剛落,就有護士將一個皺皺巴巴的小朋友抱了出來,小朋友哭聲特別的高昂,一聽就知道是個健康的小寶寶。
薄曉沒管孩子怎么樣,他徑直的沖進產房去看安嬈,護士攔都沒攔住。
小寶寶落在了夏挽沅手里,本來還在嗷嗷大哭的小寶寶,看到夏挽沅,突然停止了哭聲,半瞇著眼睛,愣愣的看著這些陌生的人類,
小寶湊過去看了一眼,突然嗷一嗓子哭起來了,
“騙人,不是說給我生媳婦的嗎?怎么是個弟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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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不動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