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施恬不可置信的看向柳幸川,“你不是恨死我了嗎??你不是恨死我們施家了嗎?哈哈哈,你居然能為那個女人做到這個程度,”
明明柳幸川答應了復婚,可是施恬的心里卻如刀割一般,
“我施恬是壞,可是就算我對不起天下人,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柳幸川過,你自己捫心問問,我對你的愛有比那個唐茵少一點嗎?!!”施恬臉上的平靜再也維持不住,近乎崩潰的沖著柳幸川大叫,
柳幸川冷眼看著施恬崩潰大哭,手死死的攥成拳,“照片底圖在哪,交出來,我們現在就可以去復婚。”
“嗤,”施恬指了指桌上的一個盒子,“就這個,”
柳幸川打開盒子,里面有著大量的照片還有存儲底片的優盤,柳幸川的一顆心放了下去,
柳幸川拿出打火機,將盒子里的東西盡數在地板上焚燒殆盡,這才看向施恬,“走吧,去復婚。”
施恬一直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見柳幸川燒完了所有的東西,嘴角揚起,“不去了,”
“什么意思?”
“你沒發現你進門的時候,這里已經沒有什么人了嗎?”施恬臉上的笑容擴大,“既然你都來了,就別走了,”
柳幸川看著施恬的眼睛,他這才發現,施恬的眼神此時已經近乎癲狂,帶著毀滅一切的預兆,柳幸川心底一沉,看了眼房子的四周,
他這才發現,客廳的周圍堆了一圈棉布,柳幸川走近了些,一陣刺鼻的酒精味道頓時襲來,
“你瘋了?!!”柳幸川瞪大了眼睛,轉而去拉客廳的門,然而門已經被從外面鎖死了,
施恬看著柳幸川慌亂的樣子,靜靜的笑了,手下輕輕一按,早已安置好的開關頓時噴射出火苗,
瞬息之間,客廳內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施恬近乎瘋狂的看著柳幸川,這輩子她唯一的執念就是他,既然得不到他,那就一起毀滅好了。
安琳的公寓里,沒有開燈,只有燭光在靜靜的搖曳,
不遠處的臥室里,不時地傳來女人低低的嚶嚀,那水乳交融的聲音,換做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會覺得血脈噴張,
然而沙發上,玉謙靜靜的坐著,手里捧著一本夏挽沅白天講過的書在看,他神色淡定,不時地在書上做著筆記。
天色逐漸的亮了,玉謙手里的書也看完了,臥室里出來了兩個人,“老板,她睡著了,”
“嗯,”玉謙擺擺手,“去吧,”
“是,”兩個屬下很快的離開了房間,
玉謙合起書,遠遠的看了一眼臥室里香肩半露的安琳,神色淡漠,然后轉身離開,
玉謙走后沒多久,安琳便醒了,
安父安母要求嚴格,她從小便有著極其準時的生物鐘,無論晚上睡得多晚,玩得有多累,第二天必定會早起。
安琳想坐起身,卻感覺身上像散了架一般,她看了眼旁邊,有些失望,居然沒有看到衛子沐的人,
從被子里伸出一片紅痕的手,拿過手機一看,有著來自衛子沐的微信消息,
“琳琳,公司有點事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床頭柜上有張卡,密碼是你的生日,”
安琳看了眼床邊的卡,卻沒有伸手去拿,而是手撫上自己的肚子,
昨晚她可沒有在屋子里放保護措施,和衛子沐吃飯之前,她專門找了有名的神醫給她開了個求子的偏方,
如果那個神醫給的藥有作用的話,經過昨天晚上那么迅猛的一夜,這肚子里應當是有了衛家的血脈了,
想到昨晚的片段,安琳臉上有了些酡紅,她真的想不到,看著如此溫柔的衛子沐,在床上居然可以兇猛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