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記入住的手續辦的很快,陳勻帶著夏挽沅和夏瑜驗證了身份,便直接上了樓,
電梯口聚集了好幾撥人,這次的賽事是世界性的大會,能夠參與的,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大家彼此之間都是認識的,
夏挽沅站在一邊,聽這些人寒暄,
“崔先生也來了?你的那幅少女圖畫的很不錯啊,”人群中,突然有人看到了崔健,
崔健跟崔俊勇不同,崔俊勇學的是偏華國系的畫法,而崔健學的是西方畫法,年少成名,如今在國際畫壇上也有著一席之地,而且他為人高調,喜歡參加各種活動,因而認識他的人很多。
“安大師客氣,這回見到安大師,我可要向您好好學習,”崔健此時的語氣跟剛剛對待夏挽沅完全不同,
等崔健挨個跟在場的人打完招呼,電梯已經下來了,
“一起進來啊原晚夏大師?”一堆人全部涌進了電梯,但夏挽沅他們卻沒有動,崔健朝著夏挽沅招招手,
夏挽沅看了一眼那只能夠容下半個人的空間,默然不語,
崔健嘴角勾了勾,直接關上了電梯,
“崔先生,剛剛那個你叫她大師?”對于大部分的西方畫家來說,都沒有聽說過原晚夏這個人,
“是的啊,”崔健巴不得別人問他這個問題,“哎喲,你們可不知道,原晚夏那個小姑娘牛的很,人家仗著自己是世界青年畫家賽事的冠軍,放出話來,這場比賽她贏定了,”
“噗嗤,真的嗎?”
電梯里都是藝術界的人,對于世界青年賽事并不陌生,
能得到冠軍說明這個人確實有點能力,但繪畫界這一行,很講究功底,一個青年賽的冠軍居然妄想覺得自己天下無敵,
就像是一個剛會走路的小孩兒,放話說自己要拿短跑世界冠軍,實在是太可笑了。
“真的,就剛剛在樓下,她還罵我垃圾呢,”崔健撇撇嘴,“這華國出來的人啊,到底是太過妄自尊大了,”
“華國的??”來自某反華情緒高漲國家的女畫家一聽,當即就嗤之以鼻,“那個國家的人不是天天覺得自己是天朝上國嗎?也不知道誰給他們的勇氣,”
“人家華國這些年經濟搞得好唄,多有錢啊,你看外面那些景區全是華國人在到處買買買,跟暴發戶似的,”這人說到一半突然笑出聲,“不過你們不知道,我聽華國的記者說,其實那邊有一半的人都還吃不上飯,廁所連個門都沒有呢,華國最喜歡搞面子這一套了,”
“我也聽說了,他們那邊管的嚴,聽說上街手里不拿著小紅本就會被抓走的,好多高樓都是豆腐渣,都不住人的,專門給我們外國人看的。”
本來是在問夏挽沅,到最后,倒成了交換自己對華國的看法的大討論,不管是來自先進國家,還是不先進國家的人,都從各個方面,表達了對這個意識形態跟他們不一樣的國家的嗤笑。
崔健在一旁聽著大家的討論,心中暗自得意,
雖說同為Y洲人,但寒國本就是鎂國用來制衡華國的棋子,絕大多數寒國人在心底里親近西方,看不起華國,更何況,夏挽沅還得罪了自己的親戚,害的他們崔家這段時間走到哪都被人恥笑,
他絕對不會讓夏挽沅好過,不僅讓她得不了名次,還要讓她在世界藝術領域抬不了頭,灰頭土臉的滾回華國。
樓下,夏挽沅他們終于等到了電梯,
“陳哥,我們多少樓來著?”夏瑜看向陳勻,
“13樓,”陳勻答了一句,然后陳勻就感覺身邊的人看他們的目光有點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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