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今晚要參加宴會,夏挽沅穿了一襲黑色的晚禮服,狼藉一片的飯桌前,夏挽沅靜靜的站著,莫名的讓人心驚。
大家看了一眼,連忙收回了目光,那些大佬被夏挽沅搞得這么狼狽,一會兒這小明星血濺當場都有可能,他們可不想成為被連累的炮灰。
工作人員連忙上前遞上手帕給錢徠擦拭,其他的人一涌上前,朝著夏挽沅抓過去,
夏挽沅蹬掉高跟鞋,拿著桌上的紅酒瓶,一下就是一個,
半分鐘過后,以夏挽沅為圓心,周圍躺了一圈的人,
夏挽沅拎著酒瓶子站在地上,墨發輕揚,透著睥睨的狠辣,
主桌旁邊的客人們都被嚇得躲到了一旁,衛嫻她們也是被夏挽沅這彪悍的手法給嚇得往后面躲了躲。
“很不錯,”錢徠臉皮動了動,看著夏挽沅鼓了鼓掌,“今天大家也都累了,早點回去吧,夏小姐留下就行。”
錢徠這話一出,在場的其他人拿著包就往外走,
雖然熱鬧很好看,但是這熱鬧怕是要命,
很快的,場內的人就走的差不多了,從門外走進來一整隊訓練有素的保鏢,
“夏小姐,今天你跪在這兒,把這壺酒喝了,這事兒就算了。”錢徠用手帕慢慢擦著手,一邊說道。
“如果不喝呢?”夏挽沅將酒瓶扔到一邊,拉了把椅子坐上去,比之錢徠,還要淡然閑適,仿佛這里是喝下午茶的地方一般。
一旁的王董看著夏挽沅這動作,心下贊嘆,這小姑娘的心性著實沉靜,可惜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小姑娘,說實話,你這性子,我真喜歡,可惜啊,過剛易折,以后你就跟著我,我教教你什么叫規矩。”錢徠招了招手,一旁的下屬便遞過來一個盒子,
錢徠眼神示意了一下施恬,施恬接過盒子,從里面拿出一套粉紅色的女仆裝,輕蔑地看了夏挽沅一眼,然后將衣服丟到夏挽沅身上,
“穿上,就在這兒換。”
本來還站在一旁的衛嫻,看著這場景,覺得不太對勁,
她倒是想看夏挽沅的笑話,但要是讓老太太知道她在場卻沒有阻止,她怕老太太怪罪下來,于是她皺了皺眉,
“錢總,王董,不好意思啊,我這頭有點暈,先走了,下次再聚。”
“好的,衛總注意身體。”衛嫻雖然不當家,但作為衛家的人,在場的人都要給她幾分面子,站起身來送走了她,
這下,宴會廳里,就只剩下與錢徠交往密切的人了。
那套女仆裝依然搭在夏挽沅身上,在場的男人看著她的神色十分的奇特,
“既然夏小姐不穿,那你們就幫她穿,”施恬看了一下身邊的保鏢,保鏢們立馬走了出去,
鑒于剛剛夏挽沅的戰力太過的彪悍,這回大家學聰明了,一人抄起一個大的紅酒瓶,
十多個人朝著夏挽沅圍了過去,
夏挽沅卻好像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甚至還換了個坐姿,“錢總,你這可是犯法的吧?”
夏挽沅這話一出,全場都嗤笑了一聲,
法算什么?這里站著的人,哪一個后面不是雄厚的資本,法在他們面前都得讓步,
“夏小姐,天真是個好事兒,今天我不光能讓你在這里當眾換上這套衣服,甚至我能讓你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掉,都沒有人會懷疑,信嗎?”錢徠好笑的看著夏挽沅,
進了這權力的圈子,居然跟他談法,太可笑了。
“不信。”夏挽沅搖了搖頭,將身上的女仆裝丟到施恬身上,“這衣服,還是比較適合你。”
“愣著干嘛,給我扒了她的衣服!”施恬恨夏挽沅恨得牙癢癢,當即就吼出了聲,
保鏢們這回再也不猶豫,一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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